王躍說完,一道參合指就向著笛飛聲打去,那淩厲的內力,像是子彈似的,向著笛飛聲的左肩打去。
笛飛聲反應迅速,飛刀向著指氣斬去,卻被震退了十數米,這才落地穩住身形,和方多病一樣的狼狽。
笛飛聲知道他功力沒有恢複之前,肯定打不過王躍,就冷哼一聲,很不屑的說道,“我笛飛聲向來光明磊落,從未派人做過這些事情。今日前來,就是找李相夷說清楚,十年前他師兄死的時候,是他主動下的戰書,我們的人趕去的時候,單孤刀已經死了。我們的人劫走他的屍體,就是想調查出他真正的死因!”
他說完之後,就把一封信向著王躍打了過來,那薄薄的信封,像是刀片似的,迅捷無比的向著王躍飛來。
王躍挑了挑眉頭,雙指像是鉗子似的,捏住了信封輕輕一抖,信封上的刀氣,就瞬間消失不見了,他這才冷哼一聲,說道,“那是你和李蓮花的事情,我們的事情怎麼說?”
笛飛聲轉身就施展輕功便走,他人在空中,這才冷笑的說道,“事情我自會調查,你給我等著,等我恢複了功力,我們再來比過!”
看笛飛聲走了,方多病就皺著眉頭說道,“笛飛聲說的真的假的,我舅舅難不成不是死於金鴛盟之手?還有,他說他要回去調查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慕娩山莊的案子,不是他派人做的?”
王躍白了方多病一眼,如果是笛飛聲做的,他怎麼可能放走笛飛聲?方多病也不想想,他就很無語的說道,“你想什麼呢,笛飛聲都閉關十年了,金鴛盟雖然沒有了以前的威勢,可還是風生水起的,你覺得誰才是金鴛盟的主人?是一個閉關十年的笛飛聲?”
王躍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麵麵相覷,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不成,笛飛聲那樣的高手,竟然無法控製金鴛盟?
不過,想到李相夷似乎也無法控製四顧門,人剛死,就馬上四分五裂了,眾人也就不再說話了。
……
李相夷從喬婉娩閨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掌燈時分,他這會臉色蒼白,腳步都有些虛浮,看起來好像是縱欲過度似的。
王躍走上前給李相夷把了把脈,然後才很是無語的說道,“回去好好閉關吧,你竟然把大半的內力全給了喬婉娩,還不承認自己的內心嗎?你是不是有送內力的毛病,要不,你送給我!”
方多病連忙從王躍手裡接過李蓮花,他還真怕王躍會搶,因為他最近幫喬婉娩的時候,喬婉娩不止一次打聽過王躍的事情。
於是,他就很是緊張的說道,“王大哥,你都有蘇小慵了,彆跟我師傅搶人了,就他這慫樣,你不跟他搶,他自己都要弄丟!簡直就是注孤生啊!”
石水本來目光幽怨的看著李蓮花,聽了這話之後,心裡歎了口氣,就也故意湊趣的說道,“是嗎,我進去看看,我要告訴喬姐姐,李相夷是個膽小鬼,讓她主動一些!”
她說完之後,就嬉笑的跑進了喬婉娩的閨房,李相夷想攔卻沒有攔住。
不過,不論王躍還是方多病,都能夠看出來,其實,李相夷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攔住。
……
方多病和石水撮合,紀漢佛白江鶉中立,雲彼丘又不在,肖紫矜隻能氣的像豬肝似的,也沒有什麼辦法。
於是,慕娩山莊的氣氛就變得有些詭異了,就連莊子裡的下人都不怎麼說話,就怕自己被當作泄憤的對象。
王躍真的不想在這裡多待,卻剛好方多病收到了兩份請帖,一份是給方多病的,一份是給李蓮花的。
方多病從外麵拿到了書信回來,看到王躍的時候,就很得意的在王躍麵前晃了晃手裡的書信,笑著說道,“王大哥,我和李蓮花都受到了神秘的女苑的邀請,讓我們參與滿山紅宴會,沒有你哦!”
王躍很是無語,就沒好氣的說道,“李蓮花那醫術有我厲害嗎?還有,你忘了一件事,李蓮花現在內功沒了大半,不方便出行。再說了,他這個時候走了,不就是讓肖紫矜又趁虛而入了嗎?還有,我留在這裡,你放心?”
聽了王躍的話,方多病就馬上停下了腳步,他很是讚同的說道,“王大哥,你說的對啊,那怎麼辦?這封信就不給李蓮花了?我們乾脆就不去了!”
王躍一把搶過來書信,然後才認真的說道,“你又忘了,我們剛去過金滿堂的元寶山莊,結果這個女宅的主人玉樓春就送來了請帖,你不覺得這個太過巧合了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