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玉樓春聽了這個解釋,就變得麵色嚴肅,很是認真的說道,“金兄這個人向來很是謹慎,肯定不會這麼容易被貪財小賊所害,我知道這裡麵肯定大有文章!當時二位在場,可否告知於某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躍看玉樓春裝模作樣,就聳了聳肩,很隨意的說道,“玉先生也不用多想,這裡麵沒什麼大事,就是金員外拿了人家的泊藍人頭,對方錢來贖買,他又不給,導致了兩人同歸於儘而已。”
那玉樓春歎了口氣,就鬆了口氣說道,“看來是我多慮了!我隻是為我的老朋友擔憂,還望兩位勿怪。”
王躍聳聳肩,就很平淡的說道,“這也沒什麼,隻是我們在那元寶山莊發現了一塊兒薄薄的玉片,也不知道是什麼,竟然和泊藍人頭放在一起。”
玉樓春聽了這話之後,就馬上激動的說道,“你說的是冰片吧?”
他說到這裡,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就連忙解釋的說道,“我的老朋友曾經讓我看過,好像很精貴的樣子,那個東西現在在哪裡?”
王躍笑了笑,很隨意的說道,“說起那個冰片,好像是南胤人的東西,我猜金滿堂可能就是南胤人,你和金滿堂交好,名字又這麼像,你不會也是南胤人吧?”
玉樓春聽了王躍的話,臉不自然的笑了笑,連忙解釋的說道,“李神醫說笑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對了,宴會的事情我還要安排一下,你們稍坐一會兒,我這先過去忙了。”
他說完之後,就慌亂的站起身來,向著王躍和方多病稍微歉意的拱了拱手,然後就帶著護衛走了出去。
方多病看玉樓春這麼心虛,就對王躍說道,“這玉樓春不僅知道冰片,肯定還有一個!”
王躍很是無語,這個東西不早就知道了嗎?他們就是為了這個而來。他就很無語的說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你還想夜探這女宅嗎?”
方多病馬上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這有何不可?”
王躍看這家夥這麼蠻乾,好像被自己帶壞了,就好心的提醒道,“這個大的地方,你一晚上根本就找不過來。我們先彆著急,隻需要找到他供奉祖先的地方,大概就能找到,畢竟,他既然想要裝中原人,那一定不會把那些暴露身份的東西放在外麵的。”
方多病點點頭,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就連忙誇讚的說道,“沒想到除了李蓮花,你也心思這麼細膩!”
王躍不想搭理這貨,就率先走出了屋子,四處亂轉起來。
兩人轉悠的時候,還聽到了遠處有鐘聲,好像是遠處的鐘聲,都連忙辨彆了一下方向,也好確定女宅的位置。
女宅管事碧凰恰好這個時候過來,她看兩人討論鐘聲,就告訴兩人,那是遠處一個寺廟的,除了中午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是準時響起來。
這就讓王躍更加方便確認地方了,想要再來這裡,也就簡單的多了。
兩人轉悠到滿山紅宴會開始,眾人就根據安排進了宴會廳,玉樓春早就在那裡等著了,隻覺得這玉樓春大概比金滿樓還富有,用的所有東西,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
眾人坐下之後,玉樓春很是孤傲的說道,“諸位麵前的美酒,乃是香山冰泉所釀,我們存了百年,每年的今日才會起出一壇,漫山紅便是這酒的名字!”
聽了玉樓春這話,那個似乎認出王躍的那個施文絕,就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漫山紅是酒?就沒彆的了?”
玉樓春很滿意施文絕的驚訝,就是理所應當的說道,“這百年佳釀還不夠?你還想要什麼?”
看兩人要開始討論女人了,酒癡陸劍池就有些不耐煩,馬上把杯中酒一飲而儘,然後才打斷兩人的話頭,說道,“好酒,剛好我這裡有一份兒禮物,很適合這杯中酒。”
他說完之後,就打開了自己麵前的一個盒子,是準備送給玉樓春的禮物,他使用了一種特殊的暗器手法,把酒杯分彆放在眾人的麵前,穩穩的落下,竟然不成晃動一下。
他擺放完畢之後,這才很是隨意的說道,“此飲冰杯乃雪山冰魄所鑄,與這滿山紅佳釀當是絕配!諸位可不容錯過。”
他說完之後,竟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等其他人,就把這酒一飲而儘。
很明顯,在陸劍池心裡,對比著女人,他非常喜歡這種美酒。
看酒癡送上了禮物,施文絕也不好繼續說女人,就隻能歎息的說道,“一山紅遍兩相思,三顧紅顏四顧癡,珠簾輕啟夢方醒,更進一杯徒作詩?”
玉樓春很滿意施文絕的詩,就很是感慨的說道,“這詩中滿是遺憾,看來施公子愛紅顏多過於美酒啊!不過,你也不用遺憾,早晚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