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碧凰聽了王躍的建議,就有些淒然的說道,“王盟主說笑了,我們這些弱女子在這深山老林裡,稍微來個武林高手,就會成為另一個玉樓春,我們依舊有什麼要抵抗之力。”
看碧凰這麼說,方多病也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王大哥,還真是這樣的,就讓他們搬到玉城吧,那裡比較安全。”
王躍本來隻是覺得這個地方較為隱秘,而且這些姑娘們已經住的時間久了,想來會安全一些。
既然碧凰這麼想離開這裡,他也就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很隨意的說道,“沒問題的,那小方,你就趕緊發信號吧,讓附近我們四部門的人就叫過來,這一次又要搬家了。我剛才那麼建議,是想讓這些女子在這裡好好的練武功,或者是給她們準備一些暗器,等她們能夠保衛自己了,再讓他們去玉城。你也知道,這玉樓春死了,他留下來的錢,可都是這些女子的了。如果沒有一點兒實力就混江湖的話,根本就堅持不到我們去救她們,她們到了玉城也隻能在玉城待著。”
碧凰聽了王躍的意思,是準備把玉樓春的財寶,全部給她們這些女人,讓她心裡非常的感動,就連忙激動的說道,“王盟主,這多少錢對我們來說反倒是會帶來殺身之禍,你隻需要給我們留一些錢就好了。”
王躍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討論這個的,但他看碧凰堅持在這裡說,就馬上認真的說道,“要不這樣,這些錢呢?大部分就歸我們四顧盟了。你們這些姑娘,除了可以平分剩下的小部分之外,每月再領一些月錢,由我們四顧盟養著你們,如果你們要嫁人,我們會給你們出一份嫁妝,碧凰姑娘你看怎麼樣?”
碧凰聽了王躍的話,就連忙點了點,很是激動的替女宅的姐妹們謝過王躍,她沒想到王躍安排的這麼周到。
王躍看碧凰答應了下來,隨口問碧凰,知不知道冰片在哪裡,他來女宅的目的隻是為了冰片。
聽王躍這麼問,碧凰這才明白王躍和方多病明明不像是好色之人,為什麼會答應來這裡了?
她就連忙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就拿回來一個冰片,她把東西遞給王躍之後,這才有些遲疑的對王躍說道,“王盟主,煩請你將我們這些姐妹全給叫醒,我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
王躍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這活兒交給了方多病,方多病喜歡乾這種事兒,馬上就和清兒一起,把屋裡的姑娘全給解開了。
姑娘們醒了之後,本來還有些驚慌失措的,可是聽了碧凰的解釋之後,心裡馬上就充滿了喜悅。
她們原本還想著冒險自救的,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好長時間,卻沒想到突然來了真正的俠士,把她們給救了。
一時間這群女人鶯鶯燕燕的,讓屋裡好不熱鬨。
看到女宅的女子那興奮的模樣,那些還活著的侍衛們就有些慌了,他們一個個連忙祈求地讓王躍也拯救一下他們。
王躍對這樣的人可沒有什麼信任可言,但他也不好這個時候再殺人,讓他一時間有些為難。
而碧凰似乎看出了王躍的想法,就馬上給出建議說道,“王盟主,他們這些人被控製住之後也做了不少惡事,王盟主不如繼續控製著他們,讓他們去江湖上抓人販子,每個月抓到人販子,這才能到玉城換取解藥,你看怎麼樣?”
王躍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建議,反正玉城那邊正在擴建,到處都需要一些苦力,如果這些人抓不到人販子,去乾活也挺不錯。
他們這邊安排妥當之後,玉樓春和東方皓也已經被折磨的斷了氣,他們完全是因為渾身起癢,活生生的把自己給撓死了。
方多病讓那些侍衛把這兩個人處理了,這才有些為難的問道,“現在怎麼辦?這還有幾個人呢。”
王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剛想說些什麼,碧凰就再次走過來,有些為難的說道,“王盟主,不是我們有意瞞你,是我剛才高興壞了,竟然把赤龍的男人,就是慕容腰給忘了。慕容腰和赤龍本來都是車狐之人,在赤龍丟了之後,他多方尋找,總算是打聽到這邊的消息,這才冒險來想救赤龍的。”
方多病馬上就從碧皇的話裡明白了什麼意思,他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難不成,如果沒有我和王大哥救你們,你們已經準備好了自救?”
碧凰苦笑了一下,然後才無奈的說道,“也談不上是自救,隻是不想就這麼再被折磨下去,想要拚死試一下而已…”
聽了碧凰的仔細的敘述,王躍和方多病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每一次女宅有女子死了之後,他們會都會為這個女子送行,送行的時候,就會有活著的人,把自己的貼身物品放到這個女子身上,指望著有人發現了這女子的屍體,然後再發現這個標記的物品,沒準兒親人就能夠尋過來,把他們救出去。
隻是過了這麼多年,死了那麼多姑娘,他們送出去了好多件物品,卻從來沒有人找上來。
也就是前一段兒時間,突然有人一個叫慕容腰的人給女宅送來了一份禮物,就是一個大鼓,準備在女宅宴會的時候,前來獻上一曲舞。這才讓赤龍知道,慕容腰竟然找了過來。
於是,她們這些女子覺得這是個機會,就連忙一起開始謀劃,想著怎麼殺了玉樓春,好趁這個機會跑出去。
他們為了在殺了玉樓春之後洗脫嫌疑,就準備演一場鬼王複仇的把戲,甚至為此,把玉樓春的一個玄鐵書架的邊緣,都給打磨的無比鋒利,沒趁機砸死玉樓春。
之所以要演鬼王複仇的戲碼,是因為八年前鬼王刀的老婆羅紅豔也被抓了過來,鬼王刀也是找到了這裡,隻是,可惜,羅紅豔沒有被救出去,反而死在了這裡,至於鬼王刀也沒了去向,聽玉樓春的話說,鬼王刀也已經死了。
方多病聽到這裡,就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要磨書架?”
王躍沒想到方多病比他還小白,就連忙提醒的說道,“傳說鬼王刀的刀法最厲害的一招叫做井子切,如果把書架給磨鋒利之後,砸在人身上的話,不也就把人大卸八塊兒了嗎?”
方多病順著王躍的思路想了一下,忍不住的就打了個哆嗦,他沒想到這些姑娘為了報仇,竟然想出了這麼個主意,想想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過,想到這些姑娘已經被欺辱的狠了,能這麼狠心的報仇,他也能理解,也就沒有表露出來自己的恐懼。
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這有一些不符合邏輯啊,玉樓春雖然武功很低,這些侍衛也很菜,怎麼可能攔得住鬼王刀?”
聽了王躍這話,馬上就有一個侍衛說道,“王盟主,辛侍衛可能知道這些,他就是八年前加入女宅,成為女宅玉樓春的貼身護衛的,肯定知道事情的經過。”
王躍沒想到這個侍衛還挺機靈,他就連忙高興的說道,“你表現的不錯,回頭找到解藥,我給你雙倍的解藥。”
那侍衛聽了王躍的話,就連忙感激的稱謝,看他那激動的樣子,似乎對那個叫做披肝瀝膽的毒藥非常的恐懼。
方多病看到這一幕之後,根本就不用王躍出手,就過去把玉樓春的貼身侍衛辛絕的迷藥和悲舒清風全給解開了。
他也是有恃無恐,覺得有王躍和他在區區一個辛絕,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隻是讓方多病沒想到的是,他隻是一個沒留意,他手裡剛從侍衛那裡拿到的一把劍,就被辛絕奪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得動作,就快速無比的刺出了幾劍,如果不是方多病狼狽的驢打滾躲的快一些,躲在了桌下,依靠著一張桌子保護自己,說不定就栽在這裡了。
王躍看到這一幕之後,快速拔劍攔住了繼續追擊的辛絕,僅僅是一招兒,就打掉了辛絕手裡的劍,然後在辛絕沒反過來之前,劍也放在了辛絕的脖子上。
方多病想象著剛才的危險,心裡麵也心有餘悸,他想到自己剛才丟人了,就很不滿的說道,“辛絕,你找死是嗎?人家主人已經死了,難道你也想死?”
王躍看方多病還在犯傻,似乎根本就沒發現事情的真相,就冷笑的說道,“小方,你看一眼你麵前的桌子,他可不是什麼善類?”
眾人經過王躍的提醒,連忙向那張小桌子看去,就發現桌子上竟然有一個井字。
看到這一幕,方多病這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什麼,就有些震驚的說道,“他就是鬼王刀?”
王躍聳了聳肩,然後才笑著說道,“鬼王刀,有興趣講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竟然給一個對你來說有奪妻之恨的人做侍衛?還做的如此心甘情願,你對得起你那個說欺負的媳婦嗎?”
辛絕其實醒了有一會兒,隻不過是渾身使不出內力罷了,他看,其他人都暈倒了,隻有方多病和王躍這兩個外人站著。
他覺得王躍不會武功,隻要拿下方多病,他就掌控了這裡的局麵,隻是沒想到王躍的武功這麼高。
辛絕聽了王躍的話之後,就咬了咬牙說道,“我也是沒辦法,那玉樓春陰險狡詐,我是中了毒,這才不得不聽命行事。再說了,妻子如衣服,那衣服反正已經被彆人穿過了,我為什麼不能換一件?這裡這麼多女人,我為什麼執著於那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