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雲想月正在房間裡換裝,聽著她那時不時傳出來的一聲聲咳嗽,就知道這明顯是風寒感冒。
而花魁一個個穿的衣服都是薄如蟬翼,雲想月這個時候去比賽,很容易就丟了性命的。
果然,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小姐,你病這麼重,要不,我們今年就不參加花魁的競選了,我們以後再參加也不遲的。”
丫鬟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一個虛弱的聲音說道,“沒有以後了,如果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傍上一個貴人的話,我就沒有以後了。”
王躍耳力好,他聽到了兩人說私密的話,也就停下腳步,還故意咳嗽了一聲,這才問宋韻道,“怎麼不走了?難道已經到了?”
宋韻也有些尷尬,她沒想到讓雲想月這麼說的好像小秦宮逼迫一樣,她也怕雲想月繼續說什麼不合適的話,就連忙敲響了房門,笑著說道,“三位請進,雲想月,我幫你把神醫請來了。”
裡麵的人聽到動靜,這才停下了說話,然後一陣悉悉索索,明顯是在整理衣服,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一聲虛弱的應聲。
王躍幾人進屋子裡之後,就看到一個臉色蒼白,卻穿著很是清涼的女子,正坐在床榻上,看著進來的幾人,她身邊的女孩子,似乎是一個丫鬟,很是乖巧的站在那裡。
雲想月讓自己的丫鬟出去奉茶,她這才擠出一個笑臉,祈求的看著王躍和慕灼華,直接了當的說道,“還請慕神醫幫我暫時壓製住風寒,小女子定有重謝!”
慕灼華雖然不像王躍一樣,聽聲音就猜到了病情,可是她看到雲想月之後,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也沒有馬上答應,先是稍微把了脈之後,這才有些擔憂的問道,“我看你的麵色,風寒明顯很嚴重,按理說應該好好休息幾天的。可是剛聽你說還要出去參選花魁,那也太危險了,即使我們現在替你暫時壓製了,也是需要好好休息的。如果你一會兒出去跳舞的話,隻要吹到了涼風,病情就會加重,還可能要了你的命的。”
雲想月卻很是感激的點點頭,然後才無奈的堅持說道,“如果我選不上花魁,也就沒有以後了,您的好心我心領了。”
看她這麼說,慕灼華也沒有再勸,她也就回頭問王躍,“阿躍,她有些發熱,這種風寒我需要用針灸,這才能讓她暫時恢複正常,你有什麼辦法嗎?”
王躍看慕灼華還是心軟,想到宋韻說的合作,他無奈的從袖袋裡拿出一個藥瓶,隨手遞給慕灼華,然後才催促的說道,“這個是退燒藥,吃了之後,半個時辰就會出汗退燒,能夠維持個時辰,一天,最多吃兩顆。”
慕灼華從藥瓶裡倒出一顆藥,自己拿鼻子下麵聞了聞,倒是聞出幾味藥,也是對症的。她這才對雲想月說道,“半個時辰沒問題吧?”
雲想月聞言大喜,她相信宋韻的為人,也就相信王躍和慕灼華的醫術,就很是激動的說道,“這次花魁是在小秦宮,我作為頭牌,當然是最後一個,時間來得及的。”
慕灼華看著雲想月把藥給吃了,遲疑了一會兒,又從藥瓶裡倒出了五顆退熱藥,嘴裡想問的話,卻沒有問出來。
她是一個心思通透的人,她看的出來,雲想月好像急需要一個依靠。那就是說,雲想月得罪了一個勢力很強的人,她不想為自己惹來麻煩。
雲想月也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胡亂求助,她吃了藥之後,就讓丫鬟素衣拿了一錠銀子給了慕灼華。
慕灼華也不可能馬上走,畢竟,藥效還不知道,她就笑著讓宋韻帶他們找一個位置,去看看花魁表演。
宋韻知道慕灼華這是等藥效開始呢,也就沒有拒絕,讓雲想月好好準備,就帶著人出去,來到了前院的舞台前麵。
……
來到前院,慕灼華看著一個個女子表演,不僅沒有高興,還有些惆悵的說道,“她們是真喜歡跳舞嗎?”
王躍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當愛好變成職業,那這個愛好,慢慢的就慢慢的變味了,不過,都是為了生活,其實各行各業都差不多的。”
慕灼華品味著王躍的話,就反駁的說道,“那不一樣的,做官之後就好了啊,做了官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王躍看慕灼華這麼天真,就很是無奈的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不管各行各業都是看背景的,就比如你想當官,如果沒有足夠的背景,依舊是寸步難行,當貪官容易被抓,當好官就損害了人家的利益,容易被拿下。”
聽了王躍的話,馬上就有一個人冷哼一聲說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隻要好好做事,自然有陛下護著!”
王躍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氣宇軒昂,身後兩個侍衛也是有不凡的氣勢,他馬上就知道這人身份不一般。
不過,他在當時全無敵,怎麼會怕彆人的身份,他就很是嘲諷的反駁道,“皇帝高高在上,管理國家需要用人,皇帝不可能大事小事都管,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沒辦法管的住人的私心的,所以,搞不好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看王躍這麼說,那人沉默了,他想到了他自己,他也沒再說什麼,冷哼一聲,就從王躍幾人身邊過去了,而他身後跟著的兩個人看了一眼王躍,然後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