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向西而去的蘇哲,坐在那車裡,看著那車外四處亂看的飛流,有些好奇的問道,“飛流,你說那個王公子是乾什麼的?”
飛流回憶了一下,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蘇哲這次有意接近蕭景睿,卻沒有想到半路遇到了王躍,讓他有些不確定了,這才會隨口一問。
現在看飛流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他也就歎了口氣說道,“那你說他是有意和我們偶遇的嗎?”
飛流不知道蘇哲說的什麼意思,就指了指南邊說道,“他們走了!”
蘇哲啞然失笑,確實啊,是自己多疑了,王公子走的時候,那叫一個乾脆利索。
不過,他馬上要開始自己的計劃了,謹慎一些還是好的。
……
金陵,懸鏡司,
掌鏡使夏冬把人押運到懸鏡司大牢,並沒有去審問,而是詢問了執鏡使夏春的去處,然後就找了過去。
夏秋看到夏冬回來,然後才有些高興的說道,“冬兒,你回來了,本來該我去跑一趟的,卻因為為了給張老太爺祝壽,卻隻能麻煩你了。”
夏冬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就是跑一趟而已,就是這事恐怕不簡單,你還要小心一些?”
夏春卻不以為意,心不在焉的說道,“有什麼不簡單,進了懸鏡司大牢,一些都很簡單了。”
夏冬皺起了眉頭,卻也沒有辯駁,而是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描述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徐純有可能說的是真的,是閻羅殿殺的人,你應該知道閻羅殿吧?”
夏春這下才認真起來,他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此說來,真有可能是閻羅殿所為,他們以前的時候,隻是對諸國的一些江湖敗類或者小官小吏出手,沒想到這次竟然殺了堂堂郡守,實在是膨脹的厲害啊!
看來,我們懸鏡司,必須給閻羅殿一些厲害瞧瞧,讓他們不敢對我大梁的律法熟視無睹!”
……
王躍一行三人遊山玩水,慢慢的出了梅嶺之後,並沒有前往漢中,而是一路向東而去,很快就來到了上庸。
這個古城也屬於交通要道,往西北走可以前往西安,往東北可以去南陽,往東南走就是襄陽,而往西南走就是漢中。
在這個關鍵的位置,閻羅殿在這裡設置的也有一個聯絡點,隻不過因為跟著一個外人,也就沒有住在閻羅殿的據點。
王躍讓王平安排人去金陵調查閆雨晴的事情,他自己則在一個比較清淨一些的客棧住下。
沒過兩天,王平就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內容當然是閆雨晴的消息。
閆雨晴還不知道這是調查她的,高高興興的要跑過來圍觀,一點兒和王躍見外的意思都沒有。
王躍卻早有準備,也不見他手裡有什麼動作,手裡的信封已經換成了一個新接的任務。
這當然,因為他有時光技能的緣故,在這個一瞬間,他已經使用無距,把上庸漢中長安三個地方的求助信給拿了回來。
他把彆的信收好,打開上庸的信封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個本地豪族的求助!
根據信中的描述,秦州城的事情傳出之後,閻羅殿的威名更勝從前,又有人送了一個大買賣送上門來。
前幾日,上庸附近的竹山縣境內盤踞著一夥兒山賊,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把上庸城裡世家大族張家老太爺的孫子給綁走了。
張家是本地有名的世家大族,他們看家後院兒都有兩三千人,也就很乾脆的派了五百多人去山上要人。
隻是沒想到這夥山賊非常的凶猛,手裡的弓弩竟然都出自軍中,讓張家的五百人損失了一大半兒。
損失了這麼多人手之後,張老太爺也回過味兒來,看來這夥山匪應該是哪路官府的人養著人馬。
隻是對方沒有擺明車馬,張老太爺也隻能給郡守施加壓力,卻也沒什麼用。
恰好在這個時候,秦州的事情傳了過來,張老太爺就找人聯係了閻羅殿,詢問一下能不能幫忙救人?
王平看王躍看著書信看,就有些遲疑的說道,“公子,殺人比較容易,可是救人卻太難了,我們到底該怎麼辦?這單生意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王躍其實根本就不缺錢的,他在泉州幫了閆雨晴,雖然沒收閆雨晴的錢,卻從那郡守那裡拿到了十數萬兩的銀票,更彆提他本來就擅長經營,經過兩年的發展,錢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一個數字了。
但是他卻覺得這夥山匪簡直太無法無天了,這裡距離武當山沒有多遠,對方竟然就在武當山腳下不出百裡的地方行凶,看來根本就沒有把武當派和官府放在眼裡。
能有這種實力的,要麼是其他大的武林門派,要麼就是官府中人,要麼這就是一個陰謀。
如果不是陰謀,對於這樣的禍害,王躍既然在這個世界上要走這條路,當然要除掉對方,解決後患了。
於是,他也就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這有打算,隻不過你讓聯係的人告訴張家老太爺,他出的五萬兩白銀,我們需要他們先付銀票。”
王平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公子?這似乎不太合規矩啊,恐怕他們不會答應啊。”
不等王躍回答,閆雨晴就嘟著嘴說道,“王平大哥,答不答應是張老太爺的事兒,你瞎操什麼心呢?”
王平愣了一下,他覺得好有道理呀,他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