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聽了王躍的話之後就大喜過望,他有些激動的問道,“大哥,你說的真的嗎?”
王躍點點頭,笑著解釋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因為你大病一場,可能壽命會有影響,這一點我就無能為力了。”
梅長蘇心又提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以大哥的實力,能不能看出我能活多少年?”
王躍迎著梅長蘇期待的小眼神兒,就很無語的說道,“你在想什麼呢?如果你原本能活七八十歲,可是病了一場之後最多活五六十,你現在還不到三十,時間還長著呢。”
梅長蘇聽了王躍的話之後,眼眶竟然紅了起來,他一直擔心自己時間不多了,這才開始籌謀著準備複仇。
現在咋聽說自己還能活二三十年,讓他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倒不是說梅長蘇那麼輕易的能相信人,實在是他近期調查了一下閻羅殿,發現這閻羅殿傳的太過神奇。
一年前有一個孝子病入膏肓,走訪了所有的名醫,都沒有看好,就連藥王穀的人去看過,也覺得等著收屍好了。
在走投無路之下,那位孝子就早上的閻羅殿買命,願意付出全部家產,隻求救自己父親一命。
後來這件事情就銷聲匿跡了,其他江湖人物還以為這個孝子的父親已經死了,可是梅長蘇作為江左盟的宗主,他和琅琊閣的少閣主很熟,他卻知道真實的情況是那位孝子的父親被治好了。
而那位孝子雖然失去了所有的家產,卻也因為仁孝,被當地的郡守舉了孝廉,去外地做官去了。
……
蕭景睿恰好在這個時候把劍法演練了幾遍,他一邊感悟著劍法,一邊往桌子旁邊走,邊走還邊說道,“大哥,你這套劍法實在是太精妙了,謝謝大哥厚愛。”
他說到這裡,也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隻是他喝完之後,剛想說些什麼,這才注意到了梅長蘇的異樣,他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哥,二哥這是怎麼了?”
王躍笑著解釋說道,“你二哥得了一種很重的病,我這不是告訴他我能治病,他激動的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了。”
蕭景睿聽到這話就馬上笑了出來,很是高興的說道,“這是好事呀!我看不如大哥,二哥跟我回金陵,到金陵好好看病,那你想要什麼藥材應該都能買得到。”
梅長蘇看蕭景睿回來了,也連忙收斂了一下情緒,他搖了搖頭說道,“三弟,不是故意拂你的好意,是我恰好認識藥王穀的景穀主,他那裡想要的藥材和器具應該都有,我想邀請大哥跟我去藥王穀,三弟想去的話,咱們一起去。”
蕭景睿聽了這話就有些遺憾的說道,“我倒是想去,可是我這次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和我答應母親回去的時間沒差多遠。”
他說到這裡,就咬了咬牙說道,“大哥,二哥,我看這樣吧,你們兩個先去藥王穀,我等回去稟告了兩位母親,再趕去藥王穀找你們。”
梅長蘇看蕭景睿這麼的赤誠,就笑著說道,“用不著那麼折騰,有大哥陪著我,等我的病好了就去金陵看你。”
蕭景睿聽了這話就眼睛亮了起來,他很是高興的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啊,如果等不及了,我明年再去看你。”
梅長蘇點點頭,很誠懇的說道,“一言為定。”
……
三人約定了之後,也就放下心思開懷暢飲,就連梅長蘇也被王躍紮了幾針,竟然也喝了幾杯。
當晚醉酒過後,王躍看著睡在自己床頭的閆雨晴,眼神兒裡還有些詫異。
他原本還以為這丫頭會趁機爬上自己的床呢,卻沒想到隻是伺候了自己一晚上,在床頭趴著睡下來。
王躍琢磨一下,這丫頭估計是哪家的世家貴女,這才會這麼的矜持。
如果換做有一部裡麵的那個師妹,可能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站起身來,把那個小小的身軀放到床上,在幫她蓋好被子之後,這才出了自己住的那個屋子。
他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蕭景睿已經開始練劍了,練的就是昨天晚上王躍教他的逍遙劍法。
大概是氣質符合的緣故,蕭景睿學起這套劍法來,進度很快,僅僅一夜的功夫,就已經略有小成了。
梅長蘇這會兒也醒了,他坐在不遠處喝著暖茶,看著練劍的蕭景睿,心裡也很是期待。
注意到王躍出來,梅長蘇就連忙起身笑著說道,“大哥醒了,我們還以為你要多睡一會兒呢。”
蕭景睿聽到這邊的聲音,一邊練劍一邊說道,“大哥,你乾嘛這麼早醒?害得我都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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