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李自在李去濁王權霸業張正雖然不明白王躍為什麼喊這三個字,卻連忙開始運轉功法,一股涼意湧上識海,讓他們的神識清醒了一些。
隻是,隻是明顯有些晚了,已經有圈外生物,悄悄的進入了他們的身體。
他們腦海中,明顯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們,“我們好不容易打敗了怒魔王,這本來就是該高興的事情!”
“表現的高興一些,又怎麼了?”
“這個時候不高興,才是不正常的吧!”
李去濁李自在張正王權霸業楊一歎幾乎是同時受到了影響,他們五個人的臉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但他們似乎自己又不想笑,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也就讓他們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詭異。
王躍知道這五個家夥全中招了,當即就使用了樊籠陣法,一個巨大的囚籠從天而降,落到地麵的時候又突然一分為五,分彆把五個人籠罩了進去。
陣法落下之後,王權霸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控製了,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陣法,就有些警惕的問道,“王兄弟,怎麼回事?”
其他幾個人臉上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不見,也都一個個的警惕的目光看著王躍。
楊一歎更是直接開啟了第三隻眼,一道白光打在了樊籠陣法上,像是在解析的這個陣法。
王躍看到幾人都在懷疑自己,也凝重的搖搖頭,像凝重的說道,“我剛才差點兒中招,醒來了之後,就發現你們四個的表情不對,我這才把你們誒控製起來。”
王權霸業聽了王躍的話之後是有所懷疑的,可是他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人,發現他們也都在用相同的目光看著自己,仿佛都在詢問,“王躍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隻是他們畢竟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所以很快就開始懷疑起了王躍,畢竟王躍用陣法控製他們的行動,看起來實在太可疑了。
王躍看到幾個人懷疑的表情,心裡麵也很是無語,看來在圈外真的不是那麼好混的,一個搞不好就會開始內鬥呀。
王躍看到這種情況,就想著是不是先把這些人全部打趴下,然後再一個個喚醒,這樣恐怕還簡單一些。
而楊一歎這個時候已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發現這個陣法隻能用蠻力打破,可是以他自己的估算,他們現在所有的人都沒有這個實力。
於是,他覺得還是先順著王躍的意思來,看看能不能讓王躍把他們放出來才行,他也就裝作迷茫的樣子問道,“王大哥,我剛才中招了?到底是什麼時候中招的?”
王權霸業畢竟和楊一歎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當然看懂了楊一歎的計劃,他就故作無奈的說道,“應該是的,隻是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一時間中了什麼招,所以,王兄弟也不敢把我們放出去。”
他們兩個聊天的時候,李自在也懂了兩個人的想法,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就故作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裝作很懊悔的樣子。
李去濁最為最跳脫,他知道一味的自我懷疑不一定能放鬆王躍的警惕,他就用有一些驚訝的問道,“王大哥,你不會被妖怪控製了吧?怎麼把我們都關在這裡了?”
李自在覺得自己二弟這個表演太浮誇了,再加上他想到王躍率先找出辦法對付的圈外生物,說不定他們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被上身了呢。
於是,他難得的說了一個公正的話,“行了,上次我們差一點兒被妖怪控製,要不是王兄弟反應的快,用這個籠子控住我們,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兒呢?”
李去濁聽到這話,也想起了上一次的行動,他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忍不住撓了撓頭,他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根據我們收取的資料,圈外生物不是都喜歡蠱惑控製人嘛?像我這樣單純的人,也能被控製?”
王權霸業這會兒自己的理智也占了上風,他覺得沒準兒還真是他們錯了,他也就看著王躍,很凝重的問道,“伱見到那隻妖怪了嗎?”
王躍當然看出這幾個人總算是恢複正常了,他也就搖了搖頭,很無奈的說道,“沒見過,我知道你們四個這會兒對我也有所懷疑,咱們這一會兒誰都不可能完全相信對方。
這樣吧,陣法就不幫你們解開了,回頭我們就回到山神廟,然後再解開你們的封印,你們看怎麼樣?”
王權霸業卻搖搖頭,很凝重的說道,“回去是必要的,但我們還是暫時封印起來吧,等我們回去發現不被控製了再說。”
其他四個人聽了之後也就點點頭,畢竟這個辦法是最穩妥的,然後他們就被王躍一個一個的送了回來。
王權醉看到王躍拉著四個師兄和自己老哥回來的時候,一開始的時候還很驚喜,可是發現五人被陣法控製住了,她這才有些驚訝的問道,
“王大哥,發生什麼事兒了?你怎麼把他們全部給控製起來了?”
王權霸業看眾人都有些疑惑,知道這個時候,還必須搞清楚他們幾個的嫌疑再說,也就連忙解釋說道,“我們幾個合力殺了怒魔王,卻不小心被另外一個域外生物差點兒控製了。
王兄弟情況有些不對,就先把我們壓製住了,但現在不知道域外生物是跑了,還是在我們哪個兄弟身上。”
王權醉聽到這話,就理所應當的說道,“我覺得這事兒簡單,大哥,你和幾位師兄一起運轉冰清決,冰清訣可以讓自己頭腦清醒,也可以讓你的識海排除雜念,還可以產生一股濃鬱的寒氣。如果有域外生物還在你們身體裡麵的話,肯定受不了冰清決的。”
幾個人聽了王權醉的話之後,覺得這個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也就連忙開始默念冰清訣。
在他們之中,楊一歎有些不同,他一邊運轉冰清訣,一邊使用他們楊家的第三隻眼,開始清掃自身的情況。
沒一會兒,五個人渾身就開始冒著寒氣,甚至在眉毛處都凝出了寒霜。
王躍擔心出現意外,也就讓王權醉帶著幾個傷員躲到了外麵,而他自己山神廟外麵又布置了一個大的樊籠陣法,就是防止有東西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