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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一天自然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他們幾人依舊在不斷的製造著隕石垃圾,不這麼做,他們也無法前進啊!
就算是這樣,他們幾人經過近一天的努力,才使得定向草的箭頭稍稍向垂直方向移動了一點。
雖然隻有這麼一點效果,但好比沒有效果強,這也讓他們幾人看到了希望。
可就當他們正在繼續前進時,前方距離界壁20公裡的地方,忽然出現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影正在不斷向界壁靠攏,估計用不了一會兒,就會在暗流的牽引下,與他們幾人遇上。
隻不過他們現在的位置,比對方高出幾百米,對方若是順流漂移過來,正好會出現在他們的身下。
對方這時似乎也發現了展一天六人,但那二人沒因展一天這邊人多就退縮,反倒是身影漸漸上浮,與展一天幾人處在了同一水平麵,沒多久就漂移到了六人跟前。
這兩人一個是藍皮膚的中年男子,而另一人是粉色皮膚的中年女子。二人身材都很勻稱健美,而和人類特征最不同的是他們的耳朵。他二人的耳朵像兩片樹葉,長在頭頂兩邊,和兔子的耳朵很像,就是要小上一些。
展一天認得這個男子,他還幫那三個小怪物向浩空界尊討過公道,人應該不壞,不是那種有危險的異界生靈。
“幾位朋友,我兄妹二人適才準備通過這亂流空間,但發現越往裡去阻力越大,這才不得不往回靠再想辦法。幾位是否也要過去,要不我們結個伴,萬一遇到危險也好有個照應!”那男子首先開口向展一天幾人說道。
見他二人是來尋求幫助的,如來佛祖說道:“我佛慈悲,你二人即是尋求幫助,我們自然不會置之不理,但你二人可否告知以前來自哪界,姓甚名誰呀?”
那藍色皮膚男子拱手說道:“我兄妹一千年前來自曼巴蕾奧宇宙界麵,我叫杜比奧,這是我妹叫杜倫緹娜!”
如來佛祖聽了疑惑道:“曼巴蕾奧這個界麵我等都未曾耳聞,請問杜施主能否為我等講一講呀?還有我想問施主,仞利天這個界麵可曾知曉?如果知道還請相告!”
那男子回道:“我兄妹目前隻待過兩個界麵,一個就是出生地曼巴蕾奧界麵,另一個就是先前的大通古界麵,至於仞利天卻並不知曉。”
聽到中年男子的回答,如來佛祖略顯失望,但還是道了聲謝。
這時展一天對杜比奧說道:“我們現在要去的宇宙界麵名為煌,不知你們是否知道?”
杜比奧聽了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們並不知道,隻是大通古的界尊告訴我兄妹,這次會將我倆遣送至另一個界麵,雖然不是我們以前的界麵,但肯定要比大通古還好!”
展一天聽了有些不明白,忙問道:“你倆莫非不是想回去自己的界麵?”
杜比奧說道:“我們的界麵現在存不存在都很難說,就算存在我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是這麼回事,一千年前,我曼巴蕾奧界麵忽然開始被存在四周的宇宙界壁擠壓,並出現了多道裂縫,我兄妹當時見到非常好奇,哪知剛一靠近裂縫,就被裡麵傳出的吸力給吸進去了,等我二人再醒來時便到了大通古宇宙。所以他們現在要遣送我們回去,我們也找不到路了,隻能去他們給的新界麵了,難道你們以前都是從煌界來的?”
展一天聽了心中驚訝,這宇宙界壁看來也不是那麼的穩固,而且一旦破裂出現了縫隙,則又是吸力又是斥力的,讓人防不勝防,這其中的真正緣由估計也沒人知道。
最後聽到中年男子問話,展一天點了點頭並說明他們都是煌界之人留在大通古宇宙的後裔,至於他兄妹能不能進入煌界並不是他們說了算,因為他們在那兒也沒熟人。
對此,那杜比奧和杜倫堤娜並不以為意,他說隻要到了煌界就一定能進去,因為他兄妹二人會一種特殊功法,理療。尤其是針對心理上的,隻要有文明的世界就一定需要心裡理療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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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一天聽了很是意外,但既然對方是有益的生靈,那去了也未必是壞事。於是大家很快就談到了一路,也互相認識了起來。
就這樣去煌界的路上又多了兩人,八個人,五男三女,兩人一對配對下來,菩提祖師和如來還是成了一對。
但這兩人依舊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各走各的走不到一塊,兩人不是一左一右的夾著展一天幾人走,就是一前一後的吊著,總之這兩個神人也不怕寂寞,隻是聽著展一天幾人聊天似乎已經足夠了。
當然,那個悶小子朱焱也不愛說話,多半都是被果鈴主動的挑逗著。展一天就是搞不懂果鈴看上那小子哪點了,難道真是因為朱焱身上那煌界的味道濃點?他連口吐金蓮都學不會,那點味道夠用嗎?
展一天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與芊玉,杜比奧聊著天,偶爾還在某個心裡問題上討教過杜比奧的妹妹杜倫緹娜,這路上倒也過得並不乏悶。
八個人這一走就是兩天,到了第三天的某一刻,忽然前方傳來轟隆隆的巨響,這聲音越響越大,到了近處已經成了各種刺耳的嘯鳴!
這裡要說明一下,這聲音是從宇宙界壁上傳來的,但效果卻發生在整個亂流空間中。
展一天明顯感到周圍的物質塵埃,整個都大幅度的波動起來,仿佛前麵湧來了一大股的能量潮,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製地擺動起來。
展一天不由得加重了法力的輸出,這才重新穩住了身體,並一手緊握著芊玉,一手緊拽著杜倫緹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