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鎮天古門、羅天聖地,甚至連烈天上國都來打壓他們。
“對了,郭遠城太上長老回來了。”邱文瀚忽然是說道。
“真的!”江靜頓時一喜。
如今皇極仙宗缺人的很,若是有太上長老回來坐鎮,局勢會好很多!
“他已經在烈天大殿了,讓我們一起去見他。”邱文瀚說道。
“那正好,我們一起前去。”江靜道。
邱文瀚猶豫了一下,旋即是道:“你們也彆太高興,郭遠城太上長老的意思,跟烈天上國王將軍的意思差不多。”
“什麼?!”本來大喜過望的江靜等人,頓時猶如被一盆涼水澆下,直接焉了。
邱文瀚歎了口氣道:“在他看來,我們與羅天聖地為敵,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舉動,他說他此次回來,就是為了調解兩派恩怨的。”
“調解?”夜玄微微一笑,道:“到了這個份上,還想著調解,這太上長老怕是腦子有病。”
眾人都是默然。
的確,到了這個份上,根本不存在調解的可能,但那太上長老卻想著調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誰在說老夫腦子有病?”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殿中。
隻見在皇極大殿的主位上,忽然是出現了一位黑袍老者。
老者發須皆白,臉上溝壑縱橫,看上去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
但在其身上,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仙渺之意,如同山中老仙人一般。
“太上長老!”
眾人都是一驚,旋即是向黑袍老者行禮道。
來人,正是皇極仙宗三大太上長老之一的郭遠城!
郭遠城大袖一撫,輕‘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夜玄身上,淡淡地道:“小子,剛剛就是你在說老夫的不是?”
眾人聞言,頓時心中一緊,太上長老這是要對夜玄發難嗎。
“郭師叔您聽錯了,他沒說您。”邱文瀚忙是打圓場道。
“沒錯,我就是說的你,腦子有毛病。”夜玄卻是打斷了邱文瀚地話,淡淡地看著郭遠城,緩聲道:“我宗與羅天聖地已經完全撕破臉皮,根本不存在調解的可能,你卻說要調解兩派恩怨,這不是腦子有病是啥?”
這話,直接是讓眾人臉色變了。
這他娘的是當著太上長老的麵開罵啊!
但仔細想想也對,畢竟夜玄麵對三位老祖的時候,都是一臉風輕雲淡。
相對而言,太上長老的地位還弱於老祖一籌。
“夜玄,不得無禮!”江靜忙是喝道。
郭遠城卻是笑眯眯地看著夜玄,緩聲道:“說到底,皇極仙宗與羅天聖地的因果在哪?在於趙玉龍死於我宗,而且據老夫所知,那趙玉龍,是你殺的吧。”
“郭師叔,當時情況複雜,怪不得夜玄。”邱文瀚為夜玄解釋道。
“老夫沒問你。”郭遠城乜了邱文瀚一眼。
邱文瀚隻能閉上嘴巴。
“你說說。”郭遠城看向夜玄。
夜玄神情平靜,淡然笑道:“不瞞你說,太上長老冷如風、以及六大長老、首席大弟子冷逸凡、羅天聖子趙玉龍,全部是我殺的。”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臉色都是徹底變了。
果不其然,他們悄悄看向郭遠城的時候,發現郭遠城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區區一個神門之境的小子,也敢放此狂言?”郭遠城輕吞慢吐地道。
郭遠城沒有再看夜玄,而是將目光落在江靜身上,緩聲道:“江靜,你身為長老,更是宗主夫人,豈可讓這種人為我宗做決斷?”
江靜有些無奈,但麵對郭遠城,她不敢不敬,躬身說道:“夜玄現在是我宗首席大弟子,的確有參與的權力。”
“啥?”郭遠城愣了一下,旋即是看向夜玄,又看向江靜,一拍案桌,怒笑道:“區區一個神門境,也配當我宗首席大弟子?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一番震喝,讓在場之人都是覺得有些古怪。
皇極仙宗這陣子所遭遇到的事情,幾乎都是由夜玄出手解決。
就憑這些功勞,彆說是首席大弟子之位,就算夜玄坐上長老之位,也絕對說得過去。
“你這個老家夥倒是威風的很,就是不知道,麵對羅天聖地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威風?”
夜玄搖頭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