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樓劍池內。
徐重樓猛然抬頭看向天穹,皺眉道:“劍池之上不是不準飛行嗎?”
有著一位黑袍少年,扛著一把黑劍,正踏空而過。
就在徐重樓準備出手警告的時候,他忽然了停了下來。
“師尊!?”
他看到了自家師尊,也就是現在劍塚的掌門至尊袁空!
“褚師伯、劉師伯、還有師祖他們,我靠!”
徐重樓還發現了很多劍塚的大佬。
他們跟著前麵那位黑袍少年,朝著某個方向去了。
“這是咋了?”徐重樓一臉茫然。
怎麼怪事兒這麼多呢。
“怎麼了徐道友?”一直沒有進入狀態的天府聖子,見徐重樓神情古怪,不由問道。
“沒事兒,你繼續吧。”徐重樓擺手道。
“哈哈哈,我成功啦!”這時,一旁傳來歡呼聲,隻見天同聖女抱著名劍白雀,一臉欣喜地道。
徐重樓嘴角微微一扯,緩聲道:“你不會是把它直接拔起來的吧。”
天同聖女頭如搗蒜,連連點頭道:“我看它回到自己的位置後,似乎插得沒有那麼深,所以我就試著把它拔起來,沒想到真的成了!”
徐重樓忍不住汗顏。
這他娘的也行。
好像從來沒有過吧。
看樣子是因為之前的所有劍起有很大的關係。
對於天同聖女來說,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我也試試!”天府聖子不由也生出同樣的想法,走到星鬥神劍的前麵,使勁去拔劍。
拔了好了一會兒,天府聖子放棄了,一臉苦悶地道:“為什麼我感覺這星鬥神劍比之前插的更深了。”
徐重樓不由搖頭道:“這種事情,隻能說萬般皆是命,看開點吧老兄。”
天府聖子隻能搖頭歎氣,看著自家師妹,羨慕不已。
沒辦法,隻能繼續感悟了。
徐重樓見狀,心中也不由感歎,果然是世事無常呀。
在他看來,天府聖子的劍心比起天同聖女來更加純粹,但奈何天同聖女福緣深厚,先天府聖子一步成功。
實際上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因為夜玄剛剛扛著過河卒飛過去。
而正好天同聖女在拔劍,在過河卒的影響下,白雀自動飛了出來。
而天府聖子呢,則沒有去拔劍,所以星鬥神劍則反而是插得更深了。
言歸正傳。
夜玄奔襲劍塚深處,直指那座靈氣最盛的山峰。
整座山峰筆直,如利劍立起,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劍意。
若是劍修能在其中修煉,絕對事半功倍。
“知道自己是熬死同代之後才擁有的地位權力,所以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嗎……”
夜玄看到那座山峰之後,不由嘀咕了起來。
他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所謂的紀祖師,在以前絕對是極其膽小謹慎的家夥,行事絕對不會莽撞。
但因為自己久居高位,乃是劍塚現在輩分最高的老祖,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
想必此刻,已經是腸子都悔青了吧。
實際上,此刻黑袍老人回到自己的洞府,確實是悔恨不已。
他猥瑣了一輩子,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劍塚輩分最高,也是最強大的祖師,結果卻因為今天這一步棋走錯,滿盤皆輸。
“得藏起來了!”黑袍老人穩住傷勢之後,決定繼續苟起來。
“嗯!?”
然而這時,黑袍老人卻是臉色一沉,眸中急速閃爍,心中焦急:“這家夥怎麼找到了老朽的藏身所在!?”
“糟了!”
“來不及了!”
“遁!”
黑袍老人拿起一枚神符,將其捏碎。
身形瞬間消失不見,化作一捧黃土,隱於大地之下。
土遁神符!
“還想著逃呢?”
天穹之上的夜玄,瞬間察覺到了地下的動靜,將過河卒拿下,對準地下輕輕一震。
劍尖指向那片大地。
轟!
刹那間,過河卒劍尖之上迸射出一道黑色劍氣,瞬間垂落大地。
大地轟然爆炸開來,一道身影從其中炸出,鮮血橫流,痛哼不已。
那不是那位紀祖師是誰?
黑袍老人此刻狼狽到了極點,炸飛之後,他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在第一時間又是掏出一道神符,化作一滴水,消失不見。
夜玄目光輕移,落向旁邊山峰旁邊的那條大河之中,過河卒指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