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吳沐塵，聽得很專心。
實際上嘛，也是神遊天外。
畢竟，他是洛塵仙王。
看到夜玄和方心妍離開，在場不少人都是感到意外，那可是淩霄帝將啊！豈敢如何？
待到夜玄和方心妍離開之後，天魔海那位掌教至尊立馬便是開口道：“此人囂張跋扈慣了，麵對帝將大人也敢如此無禮，屬實不知死活。”
“理當鎮壓！”
立馬便有不少人表明態度。
淩霄帝將，代表著嫦夕女帝。
若是能與之打好關係，不管是對宗門還是對自身，都有著很大的幫助。
淩霄帝將聞言，卻是不言不語，一笑置之。
因為他知道夜玄的身份。
離開了浮空山之後，方心妍帶著夜玄往至尊閣飛去。
“可不可以跟你商量個事兒？”
路上，方心妍看著夜玄。
“什麼事兒？”
夜玄平靜地道。
“在你之前，我能否去挑戰雙帝？”
方心妍問道。
夜玄搖頭不語。
但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方心妍眯了眯眼，眸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我覺得他們做的不對。”
“尤其是那個叫嫦夕的。”
“她根本不懂什麼叫喜歡。”
夜玄停下身形，看著方心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我知道的。”
方心妍看著夜玄，美眸中有著一抹憂傷：“你一個人承受了太多苦。”
“這些苦痛，才造就了現在的我。”
夜玄微微一笑。
方心妍輕輕歎了口氣：“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夜玄看著方心妍，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喜歡穿紅衣的姑娘，笑道：“你不也是？”
方心妍愣了一下，旋即是笑了起來。
笑的很開心。
兩人並肩而行。
一如當年。
方心妍不會過問夜玄這些年所發生的事兒，隻跟他分享當年的一些趣事。
拋卻煩惱，留下開心。
也是到現在，方心妍才漸漸明白。
喜歡一個人，隻要看到對方開心，自己也會由衷開心，即使不能相濡以沫，似乎也不再那麼難過。
起碼，兩個人都還在，還在有說有笑。
這就很好了。
抵達至尊閣後，兩人揮手告彆，方心妍回麒麟穀，夜玄去往素雲宮找蓋瘋子。
剛剛來到素雲宮的門口，便聽到了蓋瘋子的狂笑聲迅速臨近。
“夜帝兄弟，你終於來了！”
“快快快，老哥哥我跟你分享個好東西！”
“這道初玄功，老哥哥我終於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