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沒法參照的。
況且，此時的黑淵，在很早之前他還沒走出帝路的時候就開啟了，此時關閉也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而那些修士提早離開，自然是因為黑淵顯示要關閉，也就沒有什麼寶物再飛出去。
無利可圖的他們，自然選擇了離開。
“把那對牤牛角給我。”
夜玄沒有廢話，看向乾坤老祖。
乾坤老祖聞言，二話不說，便要拿出牤牛角。
可片刻後。
乾坤老祖卻是一臉茫然地道：“主人……什麼牤牛角？”
狂奴聞言不由皺眉，這狗乾坤玩什麼呢，不就是從上古帶回來的牤牛角嗎？
嗯？
什麼上古？
什麼牤牛角？
狂奴一時間也陷入了茫然的境地之中。
而打神石所化的黑衣小女童，莫名感覺有些疲累，此刻已經化作本體，安靜的躺在乾坤老祖的肩膀上。
夜玄看著幾人的反應，不由眯了眯眼。
果然無法改變嗎……夜玄閉上眼睛，試圖去想起自己在上古時代，與自己相見的畫麵。
可在記憶之中，並沒有這麼一段。
也就是說。
他在上古時代，前往天淵墳地見不死夜帝，與不死夜帝說的那些話，全部都被抹除掉了。
悄然之間就抹除了。
須知。
在天淵墳地可沒有天道的存在。
意思就是冥冥之中的大道運轉，讓這一切都重回正軌。
儘管這一切，夜玄早就有所預料，但睜開雙眼之後，夜玄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不出意外的話。
小乾坤、狂奴、黑衣小女童的記憶也都出現了變化，關於上古那一段的記憶也都消失不見了。
至於自己為什麼還記得，大抵是因為歲月盤和太虛珠認自己為主的緣故。
但……夜玄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神有些陰沉。
為何連自己的實力，都回到了無敵大賢境。
準帝巔峰，僅僅隻體驗了片刻。
而且一回來，便感受到了天道鎮壓的那股力量，越發針對他了。
他明明可以再度破境，此刻卻感受到了一絲壓迫。
夜玄收了歲月盤和太虛珠，抬頭看天，心中翻湧起一絲絲寒意。
除了這些表麵的驗證之外。
他前去天淵墳地見自己，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
他想驗證能否改變自己。
但失敗了。
而這一環，夜玄是在反推葬帝之主。
如果說逆流歲月，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那麼當年為何葬帝之主將他的命魂拘走，回到神話時代，卻令得他成為了推動萬古的不死夜帝？
既然無法改變，那是否證明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是大道所允許的？
這很不對勁。
葬帝之主。
究竟是什麼來頭？
幼薇說不知道此人的來曆。
但無儘海主宰，明明就是幼薇的麾下，此人都知道葬帝之主，幼薇豈會不知？
可幼薇是最沒有理由騙自己的。
那麼問題就出在了無儘海主宰身上。
夜玄眯了眯眼，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與幼薇說一下這個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