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嗎?”黑羽快鬥出聲詢問。
“鎮上又發生了一起凶殺案!”留著平頭發型的男子急切道,“警官大人快跟我們去看看吧!”
又有人被殺了?
三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麻煩前麵帶路。”
“好,請跟我們來。”
來到位於鎮中心的一條小巷後,現場已經被三角串旗圍了起來。
“新的受害者是村長的兒子——”綾小路文麿幫忙拉開彩旗繩,“和之前有點不同的是,他是個花花公子,雖然受不少女孩子歡迎,但也有很多人對他微詞頗多。”
藤原佑上前查看,人偶的身前被刺了足足十幾刀,鮮豔的紅色布滿了‘屍首’所在的小巷地麵。
“一共17刀,刀刀致命——”剛剛檢查完人偶的槍田鬱美站起身,“傷口全都集中在胸腹部。”
“極度的憤怒,”綾小路文麿接道,“而且力氣不小,嫌疑人很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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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致命可是個力氣活,盛怒狀態消耗的能量也多,普通人紮個四五刀也就差不多了,這次的凶手絕對不是什麼文弱書生。
“之前白馬和平次的‘屍體’有彆人看見嗎?”藤原佑道。
“路上遇見了兩個鎮民,他們跟著一起找到的。”君澤回答。
“嗯。”藤原佑點點頭,加入了現場的勘查工作。
“沒什麼掙紮的痕跡啊……”黑羽快鬥若有所思道,“明明之前已經重傷一個,死了兩個人,在氣氛緊張的情況下這個人還能那麼輕易地在晚上把人叫到這裡,從正麵將人殺害……”
“嫌疑人很受信任?”越水七槻推測道,“是不是那種平時看著不起眼,誰都覺得他沒膽子殺人的那種?”
“彆忘了這是在哪兒——”工藤優作指了指不遠處圍觀的人群,“雖然是小巷子,但不遠處就是居民區,不算偏遠,反而動靜一大就很容易被發現,他其實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
作為一個居住在美國洛杉磯的推理作家,自然不會對行為分析感到陌生。
那邊可沒那麼多密室殺人案,更多的是連環殺人犯,很多還是跨區域作案,不掌握這種技能根本無法鎖定嫌疑人。
“如果真是那一類人,一開始隻會把目標放在老人、女性、兒童等弱勢群體上,不會第二次就對成年男性下手,更何況第一次還沒成功——”藤原佑接道,“那更像是他給自己下達的挑戰——作為第一次動手失敗的懲罰。”
“能輕易蠱惑受害者,說明他麵容英俊,衣著得體,舉止紳士,能輕易使人放下戒備——”工藤優作興致勃勃道,“也許他還是大家眼裡的好鄰居、好丈夫,待人友善,有著人們欽羨的生活。”
“他喜歡從正麵動手,但即使在極為憤怒的情況下也沒玩弄死者——”藤原佑看了眼地上的人偶,“他享受的是真麵目暴露後受害者臉上的震撼和難以置信——那代表著他的成功,而不是欣賞獵物瀕死的哀嚎和恐懼——和第三起案子的手法明顯不同。”
“女大學生不在他的狩獵名單,手法也不符合他的美學,可大家都認為是他乾的,為他增添了名氣,所以他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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