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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了趙元真,又答應替她解決身份問題後,陳靈韻便告辭回家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在學校裡依舊保持著頻繁交流。
燕裕不屑的那句“你也配”,並沒有對陳靈韻造成什麼影響,反而讓她更加堅定了某種念頭。
當然,這對男女都是人精,當然不會讓其他同學撞見他們在定期碰麵,因此往往選在無人的走廊儘頭,亦或是實驗樓背後的小草坪等等……像極了地下偷偷交往的小情侶。
然而,至少到目前為止,這兩人之間並未擦出什麼愛情的火花。
陳靈韻看待燕裕的目光,大抵就是“我最喜歡的玩具”,“儘情地愉悅我吧”,而燕裕心中陳靈韻的形象,則是在“需要整治的屑女人”和“可以利用的肥羊”之間反複橫跳。
真要說利益的話,陳靈韻確實需要燕裕的先知優勢,去佐證自己對於當前時局的判斷,而燕裕也需要從陳靈韻那裡,拿到一些前世不清楚的情報細節。
“昨天下午,平京昭明醫學院出了完善方案。”下課後兩人碰麵,陳靈韻淡定說道,“可以通過抽血化驗來確認血脈裡是否存在靈氣,從而判斷是否具備修行的資質。”
修行非常看重資質,這是第一批軍方修士在培養過程中得出來的結論。種種實驗證明,沒有資質的人強行修行,已經不是什麼事倍功半的問題,是壓根就修不起來。
當然,燕裕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主要是梅映雪給出來的基礎功法《混元一心經》,對修士的資質要求太高了。
換做趙元真的《牽絲大法》,根本就不要求什麼修道資質,但對修道資源卻有極高的要求——這又是另一個麻煩的事情,但至少不會被天生的修道資質卡死。
“所以你應該提前驗過血了吧?”燕裕扶著欄杆,隨口問道。
“嗯。”陳靈韻笑著說道,“在我們的圈子裡,隻有兩個人通過了驗血。”
她說到這裡,聲音頓了片刻,微笑道:
“你知道另一個人是誰對吧?”
“當然了。”燕裕語氣悠悠地道,“江海公主陳靈韻,平京一爺劉龍韜,未來合稱南呆北傻。”
陳靈韻噗嗤一笑,忍俊不禁道:
“北傻還算貼切,誰想出來的南呆?告訴我名字,我要記下來。”
“所以你不否認‘江海公主’的名號是吧?”燕裕斜著眼睛睨她。
“為什麼要否認?”陳靈韻悠然說道,“隻要我足夠強大,所有的諷刺到最後都會變為讚美,何況‘公主’這個詞本來就可以褒貶共存。”
燕裕不動聲色地抽抽嘴角。
開始了。
自從發現自己是萬中無一擁有修道天賦的人後,這屑女人的自信值和屑度都要開始飛速上升了。
要不,就此絕交吧?
隻要絕交了,就不會被她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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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想法。”陳靈韻雙手推住欄杆,如貓咪般優雅地舒展身體,柔聲說道,“我要掌控所有鎮東出身的修士。”
“江北、江海、江南、江淮、閩海和九江,這幾個地方篩選出來的大學生準修士,未來會在鎮東修士學院接受統一培養。”
“我想把他們全都收為班底。”少女再次回過頭來,臉上帶著甜美燦爛的笑容,“你覺得怎麼樣,親愛的?”
燕裕無語地看著她。
果然!隨著自信度的迅速提升,這屑女人已經開始做春秋大夢了!
“我覺得不行。”他直言不諱地說道,“因為你的實力不夠。”
“修行四大要素:資質、根骨、悟性、福緣,除去不可控的福緣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資質。”
“而你的資質在修士裡頭,其實隻能算是中等水平。”
陳靈韻收起笑容,安靜地凝視著他。
“哪怕是你一直瞧不起的劉龍韜。”燕裕趁熱打鐵說道,“他的資質也比你強很多,所以未來他在定北軍修士裡的話語權,比你在鎮東軍修士裡頭可強多了。”
“原來如此。”陳靈韻沉默片刻,忽然有些憂傷起來,“這就是為什麼你之前說,有修士的未來會很可怕的緣故吧?”
“沒錯。”燕裕沉聲說道,“無論是愚蠢至極的傻逼,豬狗不如的混賬,甚至是草菅人命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