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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我想問一下陳副隊。”第二名記者拿著話筒,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鎮海戰隊這次有多大把握能贏下比賽呢?”
“在這裡問這個問題不合適吧。”陳靈韻優雅捂嘴,嬌笑說道,“畢竟這裡可是火鳳戰隊的主場。”
眾人;……………
看似好像什麼都不肯說,實際卻又是什麼都回答了,沒有個十來年的陰陽功力說不出這種回答。
旁邊的平西軍發言人也是臉色一黑,連忙說道:
“下一個,南川觀察。”
“陳副隊,請問鎮海戰隊如何評價本次的新賽製呢?”南川觀察的女記者接過話筒,問道,“我們查了樞密院對外披露的信息,鎮海戰隊應該是全國第一個人數達到六人的戰隊吧。相較於其他戰隊而言,全麵增補第六人的新賽製是否對鎮海戰隊最為有利呢?”
周圍的記者們也儘皆抖擻精神,打算聽陳靈韻如何回答。
問題是“新賽製對鎮海戰隊是否有利”,這其實裡麵藏著一個小陷阱。不管是不是,隻要問出來了,肯定會有人覺得是。那麼若是最後火鳳戰隊輸了,也就可以解釋成“對新賽製不夠熟悉”,畢竟他們第六人增補進來可沒多久,隊伍的磨合程度遠不如早就有了第六人的鎮海戰隊。
《南川觀察》本來就是支持火鳳戰隊的本地媒體,問出這種表麵上就事論事、實則帶有小陷阱的問題,也是再正常合理不過。
“對於新賽製的調整,我們鎮海戰隊當然是非常樂於接受的。”陳靈韻笑臉盈盈,從容說道,“眾所周知,五人小隊是兼顧了整體實力和靈活行動的合適規模,但我們隊長燕裕因為個人的打法風格問題,經常遊走在全隊的戰術體係之外,導致我們多數時間隻能以四人小隊進行活動,對我們而言是相當不利的。”
“新賽製允許我們增補一人,彌補了我們隊長常年缺席的空缺,也拉近了我們戰隊和其他戰隊的基準實力,體現了公平公正的競技原則。”
記者們齊齊失語:啊?
因為燕裕常年遊走於團隊之外,所以舊賽製下你們比其他戰隊更吃虧……這是什麼奇葩詭辯?
“這……”女記者瞠目結舌,半晌才爭辯說道,“可燕隊遊走在外,並不是在劃水摸魚的啊?他隻是獨立作戰而已,怎麼就把你們算成是四人小隊了?”
“如果你不記得了。”陳靈韻回答說道,“可以看看我們戰隊的上一次對抗賽,我們就是以四人小隊參加對抗的。”
記者們交頭接耳起來。鎮海戰隊上一次模擬對抗賽?好像是打飛龍戰隊來著。
尼瑪!還真是四人小隊打五人小隊!因為當時隊長燕裕單挑門將去了!
“那難道不是因為飛龍戰隊比較菜……”女記者還沒說完,陳靈韻已經轉頭問平西軍發言人了:
“一個記者可以問三個問題的嗎?”
“請把話筒給下一位,謝謝。”發言人見南川觀察的記者完全不是對手,隻能趕緊將話題帶過去。
女記者訕訕坐下,卻聽見身旁的職場前輩壓低聲音,斥責問道:
“你最後那句話是怎麼回事?不該說的啊!飛龍戰隊上次跟龍驤戰隊打了門岩蒼鬆秘境,現在粉絲數量可完全不少啊!你這話播出去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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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記者如遭雷殛,自知失言,臉色也是煞白起來。
後麵的幾個問題就乏善可陳了,大家事前就知道鎮海戰隊不好采訪,但每次親身參與其中,總會有“居然還能這樣敷衍我們”的震驚感,以至於提問都有些放不開手腳。
鎮海戰隊這邊下場,那邊化完妝的火鳳戰隊也上台了,按照周隊和章副隊在中間,其餘四人分居左右的順序,各自落座。
章副隊素來以說話滴水不漏著稱,往往讓記者們為了撬開他的嘴巴而頗費腦筋,但剛才經曆了鎮海戰隊的一輪地獄洗禮,現在大家反而覺得他那張總是麵無表情的眼鏡臉也變得親切和藹起來,一個個都坐直身子,準備開問。
“我想問一下章副隊。”拿到第一個提問機會的記者,激動地站起身來,興奮問道,“鎮海戰隊的燕隊剛才告訴我們,周隊在好友裡將他設為特彆關注,對於這點周隊有什麼想要說明的嗎?”
“好的。”章懷德接過話筒,回答說道,“燕隊是我們火鳳戰隊全體成員都非常欽佩的修士,曾經多次為國征戰,立下了汗馬功勞。周隊以燕隊為榜樣,希望能學習他的保家衛國精神,激勵自己不斷進步,謝謝。”
非常四平八穩的回答,雖然解釋了為什麼周紅羽把燕裕好友設為特彆關注,但大家顯然都對這回答完全不信,卻又找不出毛病來。
“章副隊你好。”第二個記者起身問道,“燕裕隊長評價伱‘劍術水平不夠’‘應該好好練習一下禦劍術’,請問你對此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