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仰麵躺在地上,扔掉手柄,開始擺爛:“它有些規則是不清晰的,讀個毛。”
“笨!”
任慶寧拿起肥宅快樂水喝了一口,她雖然學習成績不咋地,但卻好為人師:“人家遊戲公司,研發一款遊戲,可能要花五六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清晰?!是你自己馬虎,沒有在細節中找到規則設定……任何一款遊戲想要玩得好,都不在操作,而在揣摩設計者的思路,懂伐?”
“揣摩設計者的思路?”
任也被她這麼一說,忽然想起了星門。這個超現實的“大型神異遊戲”,肯定也存在設計者吧...:“你說的有點道理,但不多。”
“切~看姐姐一個人通關。”任慶寧哼了一聲,繼續全神貫注地玩了起來。
“踏踏!”
腳步聲響,老爹從外麵走了進來:“魚蒸上了,我有點事,要麻煩你們兩個。”
“什麼?”任也回頭。
“刷,刷!”
老爹拿了兩頁稿紙,分彆遞給了兄妹二人,笑著說道:“我不是把那個古風題材的小說改了嘛,變成一個講述父愛的故事。這麼多年了,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們養大……我很想聽聽自己在你們心裡是什麼形象,你們對父親有著怎樣的感覺。先說好哈,可以提意見,也可以批評……但我也可以打人。”
“不寫。”任慶寧撇著小嘴:“這些想法是能寫在紙上的嘛?寫出來的想法,能是真正的心裡想法嘛?”
“有獎征集靈感,一千字五百。”老爹開價。
“嗖!”
任慶寧二話沒說,直接將稿紙拿過來放在了白嫩的腿上:“這活我接了。”
“我有空寫。”任也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老爹的這種操作不算是罕見,以前他也經常征求兄妹二人的寫作意見,所以他回答得很敷衍。
“一周哈,一周內給我。”老爹擦了擦油滋滋的手掌:“行,你們玩吧。任也,給你同事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多久到。”
“好。”
任也每次回答得都很敷衍,但每次都會按照老爹說的做。
寫作是一個非常孤獨的工作,尤其在沒有什麼讀者的時候,會很迫切地需要其他人的認可。任也收了稿紙,折疊好放在兜裡,起身準備去給老黃等人打個電話。
“叮咚!”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好像來了。”任也猛然起身,跑到客廳,打開了房門。
“來得匆忙,沒有帶什麼東西,一點小意思。”老黃提著一些禮品,齜牙遞給了任也。
“我很窮,不要介意哦。”顧念遞過來一個肩頸按摩儀,這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禮品,但也能看出來她很用心,知道自己老爹長時間伏案,肩頸不好。
任也看著大長腿,心說,這個女人對自己不錯,是可以“深交”的。
“我帶了兩副藥,保證叔叔吃了之後……。”許鵬提著兩副不知道用什麼做的中藥,憨批兮兮地說道:“吃得好,這兩幅不要錢,但後麵……。”
人家送禮都挑吉利的買,許鵬送禮整中藥,這都什麼幾把人才啊。
“嗬,改天我買點速效救心丸,給叔叔和阿姨送去。”任也回答得也很禮貌,招呼著眾人:“來吧,進來吧。”
“嗨,你們好。”
任慶寧從屋內跑出來,衝著大家打了個招呼。
“好好。”
三人邁步進屋,與老爹和妹妹聊了起來。
……
滬市,多多的寵物樂園。
閆多多坐在藤椅上,輕輕放下電話,表情平淡地嘀咕了一句:“真沒有眼力價,吃飯竟然不請我?!”
說完,他將目光投向沙發上坐著的唐風。這貨是剛剛趕到滬市的,穿著一套非常奢侈的定製西裝,腕子上還戴了一塊至少價值十幾萬的表。
逼範外露,需要打壓一下。
二人稍稍對視,唐風眼裡充斥著許多不服和桀驁。
閆多多緩緩收回目光,也沒再多說,隻把桌上的資料扔了過去:“你看一下。”
“哦。”
唐風點頭,學著閆多多的模樣翹起二郎腿,低頭開始掃視清涼府的資料。
大約五分鐘後,唐風驚詫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問道:“要給我的身份牌是歌姬,一個女的?你們讓我扮演一個女人?!”
閆多多貌似淡定地看向他,但心裡還是擔心對方有抵觸情緒:“你有意見嘛?”
“我沒有意見,我隻是很興奮!”唐風雙眼明亮:“太刺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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