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自己的策反王令也要被用掉一個名額,給唐風。
所以,任也現在最多隻能拉一名隊友,而這個隊友的目標,他已經鎖定了王妃。畢竟雙方已經拉過數次的床簾了,有一定感情基礎……
這樣一來,就是自己+唐風+暗子+加王妃,然後打所有人。當然,前提得是王妃願意。
嗯?不對。
朝廷陣營的暗子,不會是她吧?不不不,什麼叫暗子,那肯定得是藏著啊,王妃之前在大殿上,表現得過於親近自己了,這個可能……被排除了。
至於這個打所有人的判斷,應該也是沒錯的,自己懷王的這個身份,明顯是陣營對抗的獨贏位,不可能和其它兩方共贏的。
一頓分析後,任也決定要再去一趟密室,看有沒有關於前朝公主墓的信息,然後試探一下王妃……
“當啷!”
正在聚精會神地思考之時,一陣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
“殿下,您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任也抬頭看去,見到蓮兒手中的水盆掉落,像個孩子一樣跑過來,嘭的一聲撞進自己懷裡:“您都不知道……我們……我們都以為,您醒不過來了!”
“什麼醒不過來?”任也好奇地問。
“殿下,您自那日在大殿前,壓得朝廷黨抬不起頭後……已經足足沉睡了七天。”蓮兒柔聲說道:“我……我真的怕,您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話一出,任也瞬間愣住。他仔細感受了一下記憶,發現確實自那日大戰後,他就沒有新的記憶了。
我竟然睡了七天?
這是星門的運行機製嘛?玩家離開後,會自行沉睡?
那也不對啊,如果僅僅隻是玩家沉睡,那開悟者門靈暴起殺人怎麼辦?
一時間,任也有些懵,沒太想清楚這裡的規則。
“二愣呢?他的傷怎麼樣?”想不通就不想了,任也很關地問起了愣逼侍衛的情況。
“哼,你都沒問問奴婢怎麼樣!”蓮兒有些吃醋。
“你還用問啊?這不是活生生,俏麗麗,美豔動人地出現在我麵前了嘛?”任也順嘴就來。
“殿下就會哄人……!”蓮兒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
二人正在打情罵俏時,一道爽朗的聲音浮現。
“刷!”
愣逼侍衛,步伐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任也麵前,並且倒地便拜:“二愣參見殿下。”
“你好了?”任也見他壯得跟牛犢子一樣,表情很欣喜。
“多虧了王妃,讓雪兒姑娘送來兩顆丹藥,我吃下後,沒多久便痊愈了。”二愣跪在地上,憨直地炫耀道:“我現在還能替王爺再戰一回徐老道……!”
“提那個老燈乾雞毛,晦氣。”任也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立馬攙扶二愣:“快起來,沒事兒就好。”
“哦,對了!”二愣站起身後,立馬說道:“剛剛有一位喜樂宮的樂女,前來拜訪殿下,我以為您還在昏睡,便出口打發了。但她讓我給您帶句話……也是很奇怪的話……。”
“什麼?”任也問。
“她說,披肩發,高筒襪,一看就很頂呱呱。”二愣口音很怪地模仿道。
“一聽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蓮兒幽幽地評價道。
“快快,你把她帶進來!”暗號對上了,任也立馬擺手。
“那女子說,您要回一句,能展現才華的句子,她才願意再來。”二愣如實稟告。
傻缺精神病,都這個時候了還整活兒。
任也氣得牙根直癢癢,但還是回應了唐詞人的拷問:“小西服,吊腿褲,一看母豬就抽搐。”
“又是好奇怪的話。”二愣不明覺厲地嘀咕道。
“哎,對了,你等一下!”任也莫名僵住,很突然地問道:“你剛才說……也是很奇怪的話,這個“也是”從何說起呢?你還聽彆人說過嘛?”
“您昏睡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加強戒備,有幾次去了地牢。”二愣停頓一下:“您知道的,我耳聰目明,五感很強。那個蠢貨劉紀善,似乎很悲憤……他每天晚上睡覺後,都喜好說一些夢話,而且與殿下有關。”
“什麼夢話?”任也追問:“你快詳細模仿一下。”
“殿下,屬下覺得,這些話可能有些不敬……。”
“但說無妨。”
“好吧。”二愣先是提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閉眼,激動得直蹬腿:“沙碧懷王,我祝你……你爸上車必遇掃黃,你奶跳舞必遇流氓。”
“?!”
任也咬著鋼牙,嘴角抽動:“行,是個有文化的人,句子整得還挺工整。”
……
半刻鐘前。
玩家郭采兒幽幽醒來,黛眉緊皺地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全陣營特彆提醒,我們朝廷陣營還有懷王的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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