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細想想也算正常,既然是遊戲,那有人贏,自然就要有人輸。
任也剛剛還沉浸在小小勝利的喜悅當中,可當他細想一下後,卻瞬間脊背發涼。
不對啊,臥槽啊,這不是要完嘛?!
任也屁股坐在椅子上,額頭冒起細密的汗珠,本能向四周看去,並發現有幾名玩家,正在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沒錯了,自己恐怕……要被集火了。
眾所周知,這個星門裡的玩家,沒有一個是白給的,不然到現在也不會隻死了一個王紅。
任也剛剛獲得了勝利,一會也會拿到老太太的禮品,這在眾人之間已經產生了優勢。那大家在目前還沒有找到隊友的情況下……很容易出現,集火歸票,先打有優勢玩家的情況。
媽了個逼的,早知道有第二題,老子就不當出頭鳥了啊!
任也被盯得有點發毛,而暗中觀察他的李彥,唐風,以及王妃,心裡也很著急。
大家都共同認識到了一點,那就是這一輪的票不能散,要集中投向一個最不被喜歡的人身上,才能最大可能避免任也被集火。
“踏踏!”
老太太走到櫃台旁邊,再次插了一根香:“還是一炷香的時間,請諸位開始吧。”
話音落,桌上擺著一號牌的劉紀善,幾乎想也沒想,直接寫下了任也的五號。
讓你裝逼,讓你脫鞋,就踏馬先乾你了。
二號王妃,她認出了任也,所以沒有馬上就寫,而是在等。
三號武夫邢濤,他也沒有動,他在等郭采兒的信號。
四號張美宣,她桌前放著那本草堂本紀,嘴角泛起微笑,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任也:“嗬,愚蠢的男人,當什麼不好,非得當出頭鳥?這一輪你必被集火。既然我來了,那被搞的隻能是你了。”
她雙眸中泛著自信神色,心思急轉後毫不猶豫地寫下了任也的五號牌。
五號任也,他也抬頭看了一眼張美宣。
當這個女人拿出草堂本紀之後,任也便把她當做了主要攻擊的目標。即使沒有第二輪投票,倆人也是鐵敵對的關係,因為李彥在密信中明確說了,誰有草堂本紀,就要先乾誰。
但仔細琢磨了一下,在這一輪的投票中,除了王妃,唐風,李彥外,大部分的玩家,可能都會把自己當做假想敵,也就是說,他最多能帶動四票……
打,也明顯贏不了。現在隻能期望,那些對自己有敵意的玩家,在分不清隊友和陣營的情況下,會有顧慮,不會貿然出手投自己,不然萬一被懲罰的是隊友,那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辦呢?!怎麼才能再帶一波節奏,脫險呢?
六號“刀疤臉”真實身份其實是馬夫,他坐在陰暗的角落中,仔細思考了一下:“馬勒戈壁的,五號這麼跳,這一趴大家應該都要投他……我也要投嘛?可萬一是隊友怎麼辦?這不等於……自己坑自己嘛?”
屋內就十一個人,這種概率不算低的。
馬夫斟酌了一下,還是在紙條上寫下了五號。算了,是隊友也沒辦法,誰讓老子現在沒有目標呢。
七號郭采兒,心裡暗道:“這個沒文化的門眼好煩啊,他為什麼不公布五號總共得了多少票呢?第二輪竟然還讓大家盲投,根本不給計算的機會啊。如果五號能調動的票,在六票之上,那自己即使投他,也投不死啊。他是哪個陣營的呢?我再等等,看他給不給隊友發暗號。”
八號唐風:“完了,七槍戰神危險了。”
九號那個很聰明的書生:“我和現實隊友都是牆頭草陣營的,五號也是牆頭草陣營的概率不大,大家這一輪應該是要集火他……那對不起了。”
“刷!”
話音落,書生也在紙上寫了五號,並且開始用筷子輕敲桌沿。
十號李彥,左手托腮,根本沒去看任也,而是在思考該怎麼歸票。
十一號粗獷的草莽漢子,他聽著書生在敲擊桌沿後,用餘光掃了一眼對方,並見其在桌下比劃了一個五的手勢。
一輪博弈過後,任也搓著手掌,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去尼瑪的,到了這個份上,隻能帶節奏搏一把了,死就死了。
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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