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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也按照自己提出的計劃,在高鐵進站後,便扔掉了佛珠,並且很順利的通過了地下通道的檢查口,離開了喧鬨的濱海站。
他在站前路稍稍等了一會,看見木木剛剛出站,就被組織的叛徒指認,並讓一群黑衣光頭抓住,帶走。
“呼!”
任也長長出了口氣,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兒?”司機回頭問。
“正光街,vv女包店。”任也記憶非常深刻的回道。
話音落,出租車非常順利的離開了這裡。
……
過了大概三十分鐘左右,車停在了女包店門口。
任也輕車熟路的走進店裡,找到木木曾經挑選過的女包,結賬並付款。
出門後,他又一頭紮進了旁邊的超市內,尋找木木給兒女挑選的玩具……
不過,就在任也拿著玩具要結賬的時候,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哎,老板,我問一下,這附近有大的母嬰店嘛,有玩具賣的那種?”
“出門左轉,十字路口的南邊,有一家母嬰店。”老板玩著手遊回道。
這個殘魂瞧著很機靈啊,不是個隻會讀台詞的選手,很有潛力。
“謝謝。”任也笑了笑,結賬離開。
給老婆送禮物,給兒女買玩具,這幾乎都成了木木心裡的執念,對他來講,這是非常重要的。
不過,在之前的輪回中,二人跳車逃跑,穿過田野,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在進入市區後,大的母嬰店就都關門了。
木木是被迫在超市裡買了兩樣不誠心的小玩具,並且還說:“女兒喜歡有聲的科普讀物,兒子喜歡樂高積木。”
這一點,任也記得非常清楚。
他是個感情很細膩的人,也很善於和各種男孩子迅速建立友誼。木木雖然隻是一道殘魂,但在任也心裡,他們卻是共同經曆過數十次生死的“戰友”。
既順手而為的事情,那就用心點做唄。
在母嬰店買了玩具後,任也便步行來到了木木家中,伸手敲了敲門。
由於怕被監聽,他提前並沒有打電話。
過了一小會,房門開。
“你是……?!”木木老婆穿著蕾絲睡袍,發絲披散,睡眼朦朧,模樣可人。
我看弟妹也是風韻猶存啊……
呸,我和他可是兄弟啊。
任也立即變得目不斜視,輕聲道:“是木木讓我來的。他有幾句話托我帶給你……!”
二人隔著一道門的距離,簡單交流了能有兩三分鐘,木木老婆的表情才變得嚴肅:“現在就要走嘛?”
“現在就要走,我們去南平街。”任也點頭。
“你進來吧,稍稍等我一下,我把兩個孩子叫起來。”
“好!”任也點頭入內。
成功接頭,一切都很順利。
大約不到十分鐘後,木木老婆領著兩個孩子,與任也一塊上了出租車,沒多一會便趕到了南平路。
進入這個街區後,任也按照星門的提示,又將母子三人送到了組織特殊的接應地點,隨即便聽到第一個任務完成的提示。
臨彆前。
木木的老婆站在昏暗的燈光下,伸手遞給了任也一個青銅小盒:“這是你要的火。”
“好,你們跟組織的人走就行了。”任也將禮物遞給她:“這是木木給你買的結婚紀念日禮物,還有給孩子的玩具。”
木木老婆接過東西,低頭沉默。
“我先走了。”任也轉身就要離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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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她抓住了任也的右手腕,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隻有你自己來了,他是不是出事兒了?!”
剛剛,任也並沒有告知對方木木的處境,這也是後者的囑托,所以,他稍稍怔了一下回:“沒有,他隻是現在不方便……!”
“他……他做的是好事兒,是善事兒,但也請你們儘力營救他。”木木老婆死死攥著任也的手腕:“兩……兩個孩子還小。”
任也望著她,重重點頭:“放心吧。”
“我們等你們。”她神色有點恍惚的點了點頭,便鬆開了任也的手掌。
幾分鐘後,任也離去,而木木老婆則是帶著孩子上了一輛汽車,並聽到青年司機很埋怨的說道:“……我就搞不懂了!計劃裡根本沒有送家屬這個環節,他這樣做是節外生枝,是容易讓敵方警覺的!”
……
深夜,執法者基地。
木木端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顯得很沉默。
突兀間,院外的街道上傳來了醉漢發瘋似的怒罵,而他呆滯的雙眸也逐漸恢複了神采。
木木故意等了大概能有十幾分鐘後,才突然打斷審訊人員的話:“叫刀疤脖吧,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過了一小會,剛剛跟上層通完話的刀疤脖,邁步走了進來,背手說道:“你不要想著玩花樣。燈芯對我們來說也同樣非常重要,即便是出去尋找,你也不會有逃跑的機會。四個大隊保護……你如果想著要被營救,那來多少,就要死多少。”
“我懂。”木木點頭。
“帶著他,走。”刀疤脖扔下一句後,便率先離開。
準備了好一會後,一群黑衣光頭才押解著木木離開那棟樓。
來到大院之中,木木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了天空。
不遠處的一棟樓房的樓梯間內,任也盯著木木的身影,立馬準備離開,趕往二人約定好的設伏地點。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院內的所有黑衣光頭,全部停下了腳步。
“嗯?怎麼個事兒?”任也再次向院中窺視。
大院內,刀疤脖皺眉看向木木:“你乾什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