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廢墟之下,一間天花板塌陷的地下室中。
老劉已經拽住了模樣狼狽的劉管家,迫不及待的問道:“沒事兒吧?大哥!”
“無……無事,那十幾個士兵,用烙鐵燙我陽物,逼我說出殺秋掌櫃的凶手,且詢問我,凶手是否得到了秋掌櫃手裡的密道圖。”劉管家非常虛弱的回道。
老劉聽到這,肅然起敬:“遭受這般酷刑,您都沒有出賣我們!您真是忠義無雙啊。”
“我踏馬隻是不知道……到底哪個凶手。”劉管家臉色煞白,雙腿劈叉,表情全是心碎和痛苦。
“……那也是忠義無雙。”老劉單手攙扶著他,扭頭看向了許清昭:“走啊。”
“稍等。”
許清昭的本尊,在二樓被發現後,就已親至此地。
她瞧著一位士兵頭頭,抬起右臂,雙指成劍,在空中滑動了起來:“控魂符!”
“刷!”
纖細的劍指在半空中,時停時劃,頓挫有力,隻片刻間,便凝成一道符籙虛影,飄入了那士兵頭頭的天靈蓋內。
“成了,你帶他走。”
愛妃有潔癖,懶得去碰士兵的軀體,隻扔下一句,便率先離去。
老劉沒辦法,一手夾著身受重雞的劉管家,一手扯著士兵頭頭的領子,便急匆匆的衝向了室外。
……
三分鐘後。
戲台的廢墟旁,十餘名士兵被阿菩用千機流體牽著,跪伏在地;而老劉也扔下了管家和士兵頭頭。
許清昭站在眾人側麵,雙眸中有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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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上去就給士兵頭頭一個大嘴巴子,嗬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士兵頭頭跪伏在地,立即瑟瑟發抖的吼道:“上午時,周副官便找到了我們排,讓我們暗中觀察劉管家的一舉一動。沒多久,烈……烈陽與青冰趕到,在暗中綁了高家的劉管家。”
眾人聽到這話,一片嘩然,王黎黎看似表情陰沉,但內心卻平淡如水。
朱管家邁步上前:“你要是敢撒謊,老子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小……小人衝天發誓,我說的都是事情。”那士兵頭頭舉手發誓道:“我們綁了劉管家之後,一直就隱藏在此地,也是周副官說的……這叫燈下黑。”
“你敢血口噴人?!”周副官挑起了眉毛,指著他,就要拔槍。
王黎黎一個陰冷的眼神投過去,殺意明顯。
周副官不敢再多嗶嗶,隻能咬著牙,低著頭。
“還有呢?!”王黎黎冷臉又問。
士兵頭頭跪在地上,猶豫許久後回道:“還有就是……昨晚旱廁的殺人案,也是周副官代我們團長傳話……故意演的一處戲。他說……我們的人死了,就可以用查案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在王公館內走動。”
“還有呢?!”王黎黎不滿意的繼續喝問。
士兵頭頭雙眸中閃過紅光,繼續補充道:“還有就是……王老爺辦公室內的殺人案,可能也是我們團長讓人乾的。”
“??!”
被釘在地麵上的周聰聰,聽到這話,額頭青筋冒起,大吼道:“你娘懷孕是不是我乾的?!你敢往老子頭上潑臟水,你活膩歪了?”
士兵不敢回話。
“你為何說,秋掌櫃的死,也與你團長有關?”王黎黎又問。
“我……我們團長想在王家找到一樣至寶,暗中派人在公館內走動過。”士兵立即回道:“有人說……是暗查之人無意中碰到了秋掌櫃,才暴起殺人的。”
“放尼瑪的屁,老子剛剛才到公館就發生了殺人案!!你誣陷都不會……!”周公子捂著創口,激動的罵道。
士兵瞧了他一眼:“上頭說……說……公館內,也不見得就全是王家的人。”
王黎黎聽到這話,雙眸泛起陰鬱之色。
“我的天啊,原來都是周家自導自演啊。”
“這會不會是誣陷?”
“你踏馬傻啊?老劉都是在他們手下被搜出來的,昨晚旱廁的殺人案,也隻周家的人在場……有這麼誣陷的嘛?”
“……!”
周遭看客議論紛紛,也都衝著周公子指指點點。
任也踩著他的胸口,抬頭看向王黎黎,抱拳道:“王小姐,不知道這個答案,您能否滿意?!”
王黎黎瞧著他,沒有回話。
任也懂事兒的自接了一句:“先前救人心切,有得罪王家地方還請海涵……不要跟我這下人一般見識。王小姐先前與我講的那些……我也在考慮。”
王黎黎這才微微點頭,邁步走到周公子身旁,一字一頓道:“我王家待你如上賓,現如今,人贓俱獲,擺在眼前。我又如何能繼續信你?”
周公子咬牙道:“你……你真是個蠢貨!”
“啪!”
王黎黎一個嘴巴子抽過去,指著他的臉說道:“給周叔麵子,我才讓你不死!!帶著你的人,滾出貪婪村,馬上,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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