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終歸是白嫖來的,有總比沒有強,黃哥又命人檢查了一下,這才交付尾款。
一通操作後,南疆來的馬隊頭頭,便笑著衝黃哥抱拳道:“那如若沒有其它事,小人就告退了。”
“哎哎,彆走啊,我讓夥房給大家準備點飯菜,你們吃口熱的。”黃哥熱情地招呼道。
實事求是地講,古代講尊卑有序,這堂堂一府府尹,按理說在當地,那就是土皇上一般的存在,彆說親自買馬了,就是買人,那都不會親自與小商小販洽談的。
不過,黃哥是現代人,他沒有那麼多陳舊的觀念,而且做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能給府衙裡省倆遭錢,讓大家的日子好過一些。
比如砍價、要添頭、要種羊,也是為了提高府衙六房的胥吏待遇,沒事兒給大家吃點好的,謀求點福利。
玩笑歸玩笑,黃哥在當家方麵,確實是儘心儘力,幾乎將一腔精血都貢獻給了帝國和懷王。
馬隊頭頭笑了笑,抱拳道:“多謝大人美意,但我等還要連夜趕路返回南疆,就不久留了。”
“也好,路上注意安全。如若遇到徑山之匪,儘可報我名號。”黃哥回:“你們回去也多多聯絡物美價廉的種馬,有多少,我要多少。”
“是,小人記下了。”
“去吧!”
二人說完,一群馬夫便成群結隊地離開了。
任也目送眾人離去,並習慣性地瞧了那領頭的馬夫幾眼,見到對方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臉上留著連毛胡子,長相很粗礦,而且左腿像是有些殘疾,走路一瘸一拐的。
黃哥見任也站在門口,便笑著說道:“嗬嗬,如若苑馬寺伺候得好,等收稅款項流入府衙,我準備階段性地買三千匹好馬,再買一些南疆特有的神異坐騎,先把軍中最需要的腳力置辦妥當,慢慢發展。即便日後真起大戰,咱們也不用求人。”
“黃哥,你真是我親爹!我是何等的幸運,才能預見你這樣的鳳雛。”
“什麼廢話都不要講,年底給我娶個小妾。”黃哥提出了要求。
“問題不大。”
“行了,我派人把馬和羊帶去苑馬寺。”黃哥又乾成了一單,神清氣爽地走了。
“行吧,我也得出去一趟。”任也扭頭看向蓮兒:“晚上……擺架王妃寢殿,我要與愛妃徹夜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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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幽幽道:“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
大約半個時辰後,任也出現在了朱雀城的望月閣。
頂層之下,林相盤坐榻上,粗略看了一眼任也遞交上來的報告,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蠻好的。”
任也瞧著他:“師父,那沒彆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林相稍作沉默,突然開口道:“等等,你把九曲青雲竹和龍鼎留下。”
“?!”
任也一愣。
林相慢慢抬頭,目光平淡。
“哦!”
任也反應過來後,便立馬呼喚出九曲青雲竹,以及龍鼎,令其變成常規大小,放在了桌案上。
“行,你去吧。”林相瞧著兩件至寶,擺了擺手。
“哦!”
任也轉身就走,但臨近門口的時候,他又感覺不太對勁,所以回頭問了一句:“師父,你要這兩樣至寶,是想拿著把玩把玩,還是想要借用啊?”
這話搞得林相也是一愣,他緩緩抬頭,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此話何意?”
“沒有,弟子就是好奇,想要問問。”
“那把玩如何,借用又如何?”林相依舊笑著反問。
任也眨了眨眼睛:“如若師父想要把玩,那弟子自然雙手奉上,無話可說,您想看多少時日都行。”
“那要是借用呢?”林相拿起冥河寶瓶觀賞了起來。
“如果是借用的話……,”任也撓頭拉了個長音,雙眼賊溜亂轉地瞧著師父。
“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林相盯著瓶子問道。
“咳咳,如果是借用的話,那就要親是親財是財。”任也咬了咬牙,彎腰抱拳道:“您是想月租呢,還是日租呢?”
林相瞬間呆住。
“……時租也可以,但有押金。畢竟是借用,有損壞的風險。”
五秒後。
“啊!”
慘叫聲響徹,一堆守歲人看見,一道人影從望月閣上,大頭衝下地飛了下來。
“親是親,財是財啊!”
半空中,他還在執拗地呼喊著。
……
南疆之地,嶺南府。
一名將領,抱拳衝著一位身著布衣的老將說道:“徑山吳胖子求見。”
“徑山?千裡綠營之人?”老將緩緩抬頭,稍作思考後回道:“不見。”
…………
最後一天了,明天回去,開始補這周周一的更新字數,乾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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