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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山莊,大殿上。
武元君慢步而行,輕聲又問:“除大胖龍外,其餘人又有何表現,你且如實說來。”
好的,巫主大人,你看我怎麼發揮就完了。
任也內心咬牙切齒,表情卻很激動的說道:“其餘幾人,那也是各自閃耀。由於此番抓捕牛喜,頻生意外,導致原定的計劃不能得以完全實施。那獨自負責挖掘地道的毒酒壺大哥……!”
“他為何獨自挖掘地道?我不是寫下錦囊,命翁散人與他同行嗎?”武元君皺眉打斷。
“先前兩位大哥確是同行的,隻不過,散人大哥見千軍萬馬都增援內院後,便已知我等擒拿牛喜之事已經暴漏,情況萬分危急,所以,他臨時決定,去……去拿一件至寶助戰,這才暫時離開。”任也極力的替翁散人辯解:“他在此事上,反應敏捷,行事果斷,當屬我等表率。”
武元君目光冰冷的瞧著任也:“你可曾見到那至寶?!”
“屬下雖未見到至寶,但在逃離時,卻見到散人大哥風風火火的前來接應我等,且表情焦急,視死如歸。”任也抱拳回道:“我等功成後,散人大哥內心歡喜,覺得我六人終於為巫主大人辦了一件大事兒,所以還自掏腰包,給每人都分了兩萬星源,以此慶賀,大家都很開心。
這踏馬不就是,看事兒不對就跑了嗎?而且還怕被舉報,所以每人給兩萬星源,以行賄賂之事?
畜生啊,這樣的人也配在白蟒部?
武元君心中燃氣怒火:“好個翁散人啊,好好好……!”
“我主慧眼如炬,散人大哥,自然是極好的!”任也適時補充了一句。
話音落,密探房中。
翁散人一蹦三米高,氣的猛甩腦殼,搖散發髻,且破口大罵道:“毫無信譽的一群小人,收了錢,不當人。還我星源,還我星源來!”
大胖龍看向他,果斷問道:“你幾點?”
翁散人雙眼通紅,咬牙憋了半天:“莫要問了,我可能藥丸了。”
大胖龍瞧著他的表情,覺得此人像是死了雙親一般,應該說的不是假話,所以心裡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翁散人確實藥丸,他剛剛這一下,被扣了整整十五點信任值。
為何會這樣?
難道,巫主真的隻信憨批佛公子的一家之言嗎?
不,不全是。
十五點的超級暴擊,主要來源於,大家在描述翁散人的時候,都提到了他關鍵時刻尿遁。
唯一區彆是,另外幾人是明著蛐蛐,而任也則是在鋪墊自己憨批缺心眼的人設,所以才更可信。
……
大殿內。
武元君微微點頭後,輕聲道:“沒了翁散人的幫襯,毒酒壺獨自一人用土遁之法挖掘地道,唉……也算難為他了。”
“我主所言極是,那臥虎寺地下,山石頗多,土質堅硬,且沒有特殊物品辨彆方向,這當真是極難差事,如若讓屬下去辦,可能會誤了大事。不過,那毒酒壺大哥雖然隻一人行事,且在連續挖掘錯兩條地道後,還是趕上了帶走牛喜之時。”任也立即附和道。
能連續挖錯兩條?
武元君瞧著他:“趕上了帶走牛喜,這話是何意?”
“酒壺大哥趕到之時,我等與牛喜的交手已經接近尾聲。”任也補充道:“他到時,隻與牛喜交手五回合,我等便已生擒對方。”
“……!”
武元君聽到這話,眯著眼睛與任也對視,仿佛再問,你確定自己是在說好話嗎?
任也淡定如常的瞧著他回道:“撤離的時候,我五人押解著牛喜入隧道後,都見到了那兩條挖錯的地道……哪裡漆黑一片,地形混亂,即便是神仙,也或許會迷路……屬下見到後,心中更加佩服毒酒壺大哥的韌性與經驗。想來臥虎寺的那些反賊都被控製住後,那些地道也不會被破壞……屬下建議,此地可令所有我主麾下的探子參觀,一來是可以讓大家吸取經驗,二來是以此來表彰毒酒壺大哥的功勳。”
挖錯的隧道保存完整,證據確鑿。
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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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茶的毒酒壺,突然聽到。
【很遺憾的通知您,巫主武元君在聽到彆人描述你的表現時,心裡對你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信任值扣除-5點。】
“他娘的……老子一個人乾兩個人的活兒,也要被蛐蛐嗎?!這巫主怕不是傻子?昏庸啊,昏庸!”毒酒壺起身罵道。
大胖龍撇嘴道:“你委屈什麼?!這互相同刀的行為,不就是因你而起嗎?!”
翁散人瞧著毒酒壺,心裡默默記下了,這個人剛才罵巫主是傻子,大家都聽見了,證據確鑿。
……
殿上。
任也抱拳繼續敘述:“紮力騰被我砍下右臂後,便身負重傷,他見百花仙打出破壁錐,就選擇以身替死,為牛喜護住了罩門。而那牛喜見愛將身亡,內心悲痛欲絕,竟進入了合念之境……我幾人苦戰,卻不能敵。最後還是依靠鬼頭刀大哥,他說出了牛喜幼時的一些過往,且深深刺激了對方,我等才趁著對方精神錯亂之時,再次找到了機會,並生擒了牛喜。”
“說出了牛喜的過往?”武元君聽到這話,表情震驚。
“是的,說的句句肺腑,聽著動情,聞者落淚。”
“你且細講講!”
“好!”任也聞言點頭,並一字不落,聲情並茂的複述了一下,鬼頭刀當時刺激牛喜的那些話。
許久後。
武元君皺眉在心裡嘀咕道:“他怎麼知道牛喜幼時的過往?那明明是我們幾兄弟的私密之事啊?連寒潭結義他也知曉……此人……!”
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