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又裝逼?
這平時聽見個屁響,那都慫的要躲幾裡遠,可一到沒人的時候,這貨就開始拿範兒了……
任也心中充滿了質疑,可抬頭一看楓林平靜的臉龐,以及深邃的眼眸,這心中又陡然間升起了幾分信任。
希望你是一位正常的臥龍吧,彆有“賭”的成分。
任也瞧著永夜與星空,輕聲問道:“你如何打開通往北方的大門?”
“快了,走過婁山關,回到清涼府,見風而動。”楓林看向他,笑道:“到時,貧道會送你第二份大禮。”
“神神秘秘的。”任也嘀咕了一句,理直氣壯的又問:“那該怎麼走過婁山關?”
“不知道。”楓林果斷搖頭。
“我靠,小命都危險了,怎麼走出去也不知道,你就敢談擴充領土的事兒啊?”任也驚了:“這牛批吹的毫無基礎啊。”
“怎麼走出去,是你事兒啊。”楓林無語道:“你爹在的時候,也不會問我一些拉屎撒尿的問題啊。”
“我負責走出去,你負責讓我飛起來?”任也試探著問。
“殿下大才,形容的恰到好處。”楓林微笑著點頭。
“好個der啊。餅畫的又大又圓,正事你是一件都不乾啊,我真是信了你的鬼。”任也翻了翻白眼,心裡無奈道:“罷了,時候不早了。我帶二楞去縣中看看,若有機會,我們先走出去再說。”
楓林沒有追問,也不可能要求同去,畢竟很惜命:“殿下,多加小心。”
“走吧。”
……
不多時。
任也和二楞用了僅剩不多的兩張易容符,喬裝打扮成百姓的模樣,並悄悄離開了永夜神艦。
出來後,二人一路潛行,卻不曾想沿途碰見了三四波巡邏的兵丁。他們每一隊都有百十號兵丁,且隊伍中都有一位身著黑袍,手持羅盤之人。
這些人自縣中心而出,正沿途仔細的向西南方向搜找,每一波都距離永夜神艦的藏匿處不遠。
荒野中,二楞彎腰蹲在草叢中,輕聲提醒道:“殿下,那穿黑袍,手持羅盤的人,都是大乾天監司的術士。”
任也扭頭看向他,內心有些驚訝:“他們穿的跟黑白無常似的,你一眼就能認出,他們是天監司的術士?”
“殿下忘了?老王爺還在的時候,屬下在密探營聽差啊。”二楞皺眉道:“我們經常要與這幫術士打交道,甚至共同辦過許多差事。他們手裡的羅盤都是特製的,有明顯標識。外人雖然很難看出端倪,但我一眼就能認出……!”
任也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芭比q了……
天監司的人,竟然能跟南疆的官兵混在一塊,那這說明什麼?
說明自己不去見王善堂,絕對是本年度最牛逼的決策之一。
觀風和大乾的人,肯定已經控製住了阜南縣,而王善堂要麼是被控製了,要麼就是叛變了。
先前若是輕信了布條上的話,那估計這會自己都已經躺在棺材裡了。
淦你娘的鬼頭刀,老子就是拿了你爹點東西,你至於這麼狠嗎?!封城調兵,私下控製南疆的一個縣,這是妥妥的造反之舉啊,被抓住了那是要滅滿門的。
這逼,想跟我同歸於儘啊。
任也深知自己的處境堪憂,小心臟也多少有些突突了。
第(1/3)頁
第(2/3)頁
他暗道,如果王善堂被控製了,那先前布條上的內容,很可能都是編造的,南疆國主到底有沒有給這裡傳聖旨;究竟會不會有大批將領帶兵前來,那都不得而知了。
任也思考在三,輕聲道:“狗日的,希望大胖龍靠譜吧。不然,地龍六甲你肯定是拿不到了。”
“殿下,看他們的進展,最多兩個時辰,就會搜到我們的藏身處。”二楞再次提醒了一句:“天監司的術士,手段都很詭異。他們的羅盤,或許可以感知到永夜神艦的存在。”
“進城裡看看。”任也立即回道:“實在不行,找機會抓一個舌頭。問問南疆國主到底有沒有下旨,要是有,我們就在這裡跟他們玩捉迷藏,儘量多延時間,等待營救。若是沒有,那隻能強闖婁山關,試著殺出去。”
“好。”二楞點頭。
說完,二人悄悄離開了草叢,直奔縣內趕去。
……
一刻鐘,縣城內。
任也與二楞大搖大擺的走在長街之上,形貌與本地百姓一樣,東瞧瞧細看看。
懷王是前反詐人員;二楞曾在密探營當差許久,且專門受訓過,所以倆人的心裡素質都很強,也善於偽裝。
路麵上,有不少巡邏兵丁在進行盤查,但主要都集中在城門附近,從後往前進行篩選,所以二人隻要不引起大的動靜,被人注意到,那暫時還算安全。
走到一家客棧旁邊,任也便一屁股坐在了店外的木桌旁,輕聲喊道:“小二,給我來兩碟小菜,一壺好酒。”
“這就來,客官。”店小二回了一句。
對麵,二楞仔細打量著長街之景,輕聲傳音道:“殿下,這都是一列一列的兵丁,我二人想抓舌頭也不好動手啊。一旦展現神異,很可能會被天監司的人察覺到……!”
“莫急。”任也輕聲回道:“這麼多人在做事兒,總有落單的。這裡視線很好,我們再等等。”
“嗯。”二楞應了一聲,罵罵咧咧道:“唉。阜南縣這個破地方,真的是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