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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狗酒吧,三層。
師爺同樣很焦急地說道:“大家表示都要搞,不過讓他們先動手搞,那肯定是不現實的。守歲人已經進來了,就在樓下……上層還在緊急溝通,但大家一致認為,閆多多就是在唬人。今晚如果真要發生大衝突,彆說他隻是一個玄階的星官了,就是守歲人總部,古城裡的那些高層,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瘸子拄著拐杖,內心非常矛盾。
同陣營的朋友們,都說要挺他,但挺的前提是,他必須得自己有態度。
主動出去嘛?
這有點危險!
可不主動出去的話,那一旦路邊狗的玩家和守歲人發生衝突,事情可能就要失控。而萬一這些隊友的態度在模糊起來,那今晚路邊狗組織就要倒黴了……
給組織帶來滅頂之災的代價,遠比上神異仲裁庭接受審判要嚴重得多,畢竟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牽掛的人和事。這一點,瘸子心裡是清楚的。
閆多多啊,閆多多,你究竟是在唬人,還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怎麼辦?
很糾結……
……
酒吧門口。
三十多名路邊狗的玩家,已經攔住了青輔區的守歲人。他們表情輕挑,體態放鬆,似乎根本沒拿任也等人當回事兒。
“踏!”
任也無視眾人,邁步上了台階,徑直就要向大廳走去。
領頭的那個長毛路邊狗成員,再次擋住了任也,身體的星源波動也更加劇烈。
“你要妨礙守歲人執法嘛?”任也繼續逼迫向前。
“我就站在這裡沒動啊,哪裡妨礙執法了?”
“我勸你不要碰我。”任也雖然這樣說著,但身體卻主動向對方靠去。
“我沒有碰你,而且你的劍要拿遠一點,滬市的仲裁條例裡明確說了……。”
“嘭!”
對方的話還等說完,任也突然往後退了三步,身體撞在了老黃身上,大喊:“他動手打我!”
黃維扶著他怔了一下。
任也猛然扭頭,低聲衝他說道:“頭兒,你要明白閆總心裡究竟想什麼。這麼大的場麵,誰特麼猶豫,誰就是慘敗的那個,粉身碎骨的慘敗!”
“我t還用你教?!”黃維瞪起了眼珠子,突然身體裡衝出一股煞氣。
“表演魔術——捆綁!”
幾乎同一時間,顧念直接抬起了魔術仗。
一隻灰白色的信鴿從人群頭頂飛過,在那個長毛腦袋上炸開。
“刷刷!”
四道鋼圈落下,正好套在這人身體上,並且迅速收縮,將其禁錮。
“毒素——麻痹!”許鵬突然牽起了兩條翠綠色的光線,直接纏繞在了長毛手腕上。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來,長毛當場覺得自己渾身喪失了知覺,並且雙眼有些迷茫。
“噗!”
“噗!”
左右兩側,兩把重劍毫不猶豫地揮砍了下去。
黃維的赤色巨劍與任也的鎮國劍,完全沒有任何阻滯的一閃而過。
鮮血直噴天花板,眼前被雙重控製的長毛,兩條手臂直接飄飛,咕咚一聲跪在了原地。
這一切發生得極快,極其果斷,那藏在五層酒店中的中年大佬,瞳孔收縮地呢喃道:“他們真要開戰嘛?”
緊跟著,四名守歲人邁步上前,直接拽著長毛的頭發,將其按在地上。
“此人暴力抗法,現正式被羈押!”任也用劍指著跪在地上,雙臂斷裂處瘋狂湧血的長毛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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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黃維化身紅狗,也憤怒至極地喝問道:“還有要試試嘛?啊?!”
回蕩,喊聲傳遍了半個同仁路,周遭的吃瓜群眾都精神緊繃了起來。
酒吧內,一名路邊狗玩家興奮地大喊道:“既然無視同仁路的存在,那就乾吧!”
“嘭嘭嘭……!”
一連串的星源波動在室內炸開,堵在門口的路邊狗玩家,似乎準備動手了。
同仁路的另外一個入口處,陳瀚年急迫地喊道:“閆總,閆總要不要給點壓力?我看要失控了!”
閆多多插手凝望,根本沒有回話。
酒吧入口,黃維同樣心臟緊繃地看著眼前的玩家吼道:“戰鬥準備。”
他也不想失控,他也不想今晚的滬市動蕩起來,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
一聲令下,周遭的守歲人,全部激活神異,準備接戰。
“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迫於重壓的瘸子,緩緩從黑暗中走向正門。
他精致的拐杖泛著幽光,身後跟著師爺等人,步伐沉穩地邁步上前。
黃維看見他出現,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旁邊的任也,卻是目光充滿憎恨與仇視。因為這個人,老爹差一點就被綁走,自己的妹妹也差一點就受到了傷害。
瘸子故作體態慵懶之狀,表情淡然地走到門口,身體矗立在同仁路的正中央,用俯視的目光看向任也:“……你這被推上來的小孩子,有能力執法嘛?你能扛得住後果嘛?!”
“傳訊書給我。”任也看了他一眼後,語氣平淡地衝著黃維招呼了一聲。
黃維沒有猶豫,伸手交出了青輔區守歲人的傳訊通知。
任也接過之後,站在台階上,站在無數雙眼睛麵前,昂首挺胸,雙手鄭重地攤開傳訊書,大聲朗讀道:“滬市路邊狗組織的負責人錢正,現被兩名被捕玩家指控,曾在近期的三起暴力案件上,為其提供包庇、窩藏等幫助。現正式傳喚錢正,接受調查!”
喊聲飄蕩,周遭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