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是個老油條了,他自問在這個星門中,應該沒有其他玩家比自己更有經驗了,心裡也非常清楚,此星門在進入公主墓之前,給大家留出這麼長的準備時間,那就是為了讓玩家儘可能地確定隊友。
要繼續布局,要用智商碾壓的方式取勝,這是他一貫堅持的通關原則。
“呼~!”
長長出了口氣,李彥放下茶杯,腦中已經有了計劃。
劉紀善,這個人可堪大用,但目前應該是處於被囚禁的狀態。
怎麼辦呢?
李彥摩擦著下巴,仔細斟酌了一下,伸手扯過一張宣紙,拿著毛筆書寫了起來。
他不準備貿然露頭,而是要先寫一封信。
……
懷王寢宮。
任也看著模樣很妖豔的唐風,不由得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他不再是柳玲兒的模樣,但還是一副風塵女子,教坊司花魁的氣質。
“你目前的角色身份是什麼?”任也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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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喜樂宮的一名樂女。”唐風的蘭花指捏著手絹,幽幽地說道:“在我的角色記憶中……你輕薄過我,還用了馬鞭,畜生啊。”
“……你這一說,我也有印象。”任也仔細回憶了一下,還真記得自己與對方有過親密接觸。畢竟朱子貴這人是個很餓的刺客,隻要是個女人就不放過。
二人對坐,任也細細思考了一下,輕聲嘀咕道:“要這麼說,一個玩家在被擊殺後,身份牌被搶奪,新的玩家進來時,就會自動附身另外一名類似的角色身上?”
“應該是這樣。”唐風緩緩點頭:“在我的角色記憶裡,我叫青禾,是國師徐老道挖掘的暗子,在懷王府靜待時變。說白了,應該本就是頂替柳玲兒的次要角色,如果柳玲兒沒死,我便不會被激活。”
任也皺眉:“那也不對啊。有的角色是可以被頂替的,但有的角色無法頂替啊。比如我,整個王府懷王就一個啊,我踏馬要死了,戲還怎麼演?”
唐詞人雖然是第一次進這個星門,但卻很輕鬆地回應道:“這無非兩種可能。第一幕如果你死了,朝廷玩家直接獲勝,下一幕和牆頭草直接就進公主墓了,任務流程縮水,雙方互乾一場,最終決定神秘傳承的歸屬。而第二種可能是,在任務方向中,你就不會在第一幕死亡。比如,朝廷任務都是偏向於布局的,就沒有直接殺你的命令。你要知道,星門中是有門眼存在的,它會保證這個世界不會出現偏差。”
這個解釋非常詳儘且合理,任也被瞬間說服了:“嗯,你說得有點道理。”
“……那個呆呼呼的二愣,你可以完全控製他嘛?”唐風很突然地問了一句。
任也以為對方在盤算自己陣營的實力,所以立即回到:“當然可以。他很忠誠,第一幕中沒有他,朝廷陣營可能直接就獲勝了。”
“你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嘛?”唐風俏臉嫵媚地問。
任也聽到這話,身體莫名一僵,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你要乾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進了這個星門後,我……我的欲望竟然沒有減弱太多。”唐風徐徐起身,用手啪啪地拍了兩下臀兒:“有點潮濕……!”
“?!”任也懵了。
“二愣很精壯啊,估計都用不上馬鞭。”唐風吐氣如蘭,幽幽開口。
“他是用不上馬鞭,但他一刀能給你紫宮肌瘤切了,你信嘛?!”任也覺得這個人最多能正常三秒鐘,他懶得與對方扯淡,直接起身說道:“走,我們先離開寢宮,老子準備辦一下大事兒。”
“刷!”
唐風緩緩抬起玉臂,很自然地挽住任也的胳膊:“殿下要辦什麼事兒?可以與奴婢相商,我很聰明的……。”
按理說,唐風現在的模樣,絕對算是個大美人且風騷外露,估計放在現代社會,很少有男人能抵抗這種誘惑。
但任也心裡深知對方是個男的,而且還有精神病,所以對方一碰自己,他渾身雞皮疙瘩都泛起來了:“你彆跟我膩歪,一會我跟二愣商量商量潮濕的事兒。走,先離開寢宮,你幫我參謀參謀這個計策……。”
……
懷王府,王妃寢宮。
“這幾日,有誰來過嘛?”王妃許清昭,盤坐在蓮台之上詢問。
“王爺身邊的女官蓮兒,曾來過數次。”婢女雪兒回道:“王爺那日後便昏迷,她想向您求藥。”
王妃雙眸微閉,長長的睫毛抖動:“取一些養氣丸給王爺送去,順便提醒王爺早早沐浴更衣,但不許再穿那個粉色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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