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人小姐姐緊隨其後而來,低頭一看姚森消失的位置,地麵上隻有數攤大的血跡。
“……竟然有傳送類道具。”守歲人小姐姐表情非常驚訝。
旁邊,木偶停止了一切行動,隻呆呆地站在小姐姐旁邊,如苦練詠春的木樁一般。
再過十幾秒,跟在後麵的守歲人,逐一趕到。
“人呢?你竟然沒纏住?!”一名青年皺眉詢問。
“他有一件很奇特的傳送類道具。”小姐姐黛眉輕皺:“但這個道具應該不是即時使用的,而且……他是突然消失的,我竟然沒有二次察覺到他的星源波動。”
“……他的目標應該是任也父親。”
“哦,對了,任叔叔呢?”小姐姐立即回頭問道。
“已經走了。”
“我們馬上跟總部彙報一下。這任也的父親都來京都了,還有人想搞他,鈴鐺會是真的急了。”小姐姐回了一聲,立馬開始聯係總部。
同一時間,一處街道內。
姚森收起了時光音樂盒後,臉色蒼白,雙臂死死裹著衣衫,狀態非常狼狽地逃離。
他走過的地方,斷斷續續地留下了血跡……
剛才那柄木刀在爆裂後,顯然是令其傷得不輕的。
……
汽車上。
任大國一臉的驚魂未定,懷抱著油紙袋子,語氣略顯急促地問道:“剛才……剛才那個車禍……?”
“沒事兒,我們的人已經去追了。”旁邊一名中年,輕聲說道:“是不是衝你來的,還不好說。”
“哦!”
任大國點了點頭。
“不用擔心,我們先送您回去。”中年表情很穩地寬慰了一句。
“嗯,好。”任大國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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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位小姐姐帶人追出去後,距離不遠的酒吧內,就出來二十多名守歲人,並且第一時間護送任大國離開。
中年坐在任大國旁邊,雙眼不停地掃視著四周街道,心裡也很納悶地嘀咕了一句:“我真的想不通……那個盯梢的玩家,在沒人進攻,沒人發覺的情況下,怎麼會自己突然施展神異呢?”
“我看見,有一台貨車撞向了他。”東東解釋道。
“一位盯梢的玩家,因為躲避車禍,而暴露自己?!這特麼說出去誰信呢?蠢得流口水,好嘛。”中年右手托腮,一臉的不解:“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任大國沒有插言,隻緊張到發抖。
大概了過了四十分鐘之後,任大國被送回年輪酒店。
閆多多和黃維出來迎接,簡單與其交流兩句,並安撫過後,就與總部的守歲人談論起了剛才的事兒。
任大國率先返回了酒店客房,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撅著個小嘴,坐在椅子上。
“怎麼了?”任大國笑著問了一句。
“你消失了一夜,乾嘛去了?”任慶寧滿臉疑惑地問道。
任大國怔了怔:“閆總和老黃,沒有告訴你,我去見他們領導了嘛?”
“什麼領導,需要見一夜啊?”
“我和他們領導聊完時,已經很晚了,就在他們單位睡了一夜。”任大國脫掉外套,言語輕鬆地回道:“領導怕我擔心你哥的安全,主要是給我做做思想工作。”
“哼,鬼鬼祟祟的。”任慶寧冷哼了一聲:“害得我一夜沒睡好。”
任大國在客廳的桌子上放下油紙袋子,又伸手從裡麵拿出了兩個小油紙包:“沒吃呢吧?給,弄點點心墊墊肚子。”
“這什麼啊?”任慶寧一看見有好吃的,便一溜小跑地衝了過去,興衝衝地打開了油紙包。
油紙被攤開,一陣撲鼻的清香襲來,一枚枚紅粉相間,瞧著很精致的糕點出現在眼前。
“好漂亮啊。”任慶寧拿起一枚,輕輕放入口中。
糕點入口即化,綿軟,微甜,口感極佳。
“好吃哎!”任慶寧眼神一亮:“這是什麼糕點啊?你在哪兒買的?”
“這叫桃糕。”任大國順嘴回道:“閆總領導送我的,說是蜀地的特產。”
“哦。”任慶寧像是一個饞嘴的小貓,忍不住又拿了一塊吃掉:“唔……這味道好特彆啊,我沒吃過。”
“你吃吧,我回房間躺一會。”
任大國沒再多解釋,隻邁步走向自己的臥房。
任慶寧坐在椅子上,俏皮地晃動著小腳,沒多一會便將一包桃糕儘數炫掉。
……
回到房間,任大國拉上窗簾,順手打開了床頭處的台燈。
昏黃的燈光映射著房間,他坐在床上,麵無表情的從油紙袋中拿出了一個手辦。
手辦的質感很奇特,說是木質的,卻看著很有彈性;說是矽膠的,卻又栩栩如生,五官毫無刻板和僵硬之感。
手辦造型是一位白衣劍客,他右手持劍,左手提著酒壺,一幅瀟灑肆意的模樣……
任大國呆呆看著手辦,突然間,整個人有一種老態龍鐘之感……
過了一會,他將手辦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打著哈欠,一頭紮在了床上。
……
前朝公主墓。
懷王的獻祭密室中,血池內閃爍著一陣赤紅色的熒光。
“好疼啊,太疼了。”
“我……我真的死了嘛?不要啊,愛妃,還在等著我雙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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