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巫主!”
“嗬,巫主是你爹啊?你說見就見?”獄卒冷笑。
鬼頭刀咬了咬牙,冷臉道:“我有萬分緊急的事情,要稟告巫主!爾等若敢耽擱,誤了大事,必會被軍法處死!!”
獄卒隻領基本工資,哪裡會願意背這種鍋,冒這種風險?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下,輕聲道:“等著,我們去通報一下。”
……
不老山莊,後院,淨水潭。
武元君坐在石亭之中,迎著冷風,麵色無悲無喜。
石亭的石桌上,擺放著一個銅碗,裡麵裝著一些金黃色的豆子,像是一種吃食,也像是某種植物的果實,總之是南疆特產,在大乾幾乎見不到。
武元君瞧著淨水潭的水麵,伸手拿起幾粒金黃色的豆子,一邊向水中投喂,一邊輕聲道:“與他見麵了嗎?”
“稟告巫主,見了。”旁邊站著一位身著布袍的漢子,他麵無表情,聲音冷峻道:“對於牛喜之事,他略顯不滿。”
“嗬嗬。”武元君冷笑:“不是略顯不滿,是非常不滿。不過,有些事情,現在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我。”
漢子沒有接話,隻微微點頭。
“唉。”
武元君輕歎一聲,手裡抓著一把金豆子,邁步走出石亭,來到了淨水潭岸邊。
他瞧著平靜的湖麵,伸手一把揚了豆子,輕聲道:“風快起了……快了。”
“咕嚕嚕!”
話音落,水麵突然翻騰,翻起白漿,冒起了氣泡,好似由活物在快速遊動。
就在這時,管家小跑過來,站在武元君身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巫主回頭,眉頭輕皺:“……讓他來吧,本帥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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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家退去。
大概過了兩刻鐘,鬼頭刀被幾名近衛押解,邁步來到了石亭附近,距離巫主大約有三十步遠。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巫主看著水麵,頭也沒扭的說了一句。
“咕咚!”
鬼頭刀立馬跪地,抱拳道:“屬下確有萬分緊急之事……!”
“咕嚕嚕!”
突然間,淨水譚的水麵上,白漿翻滾的更加劇烈,已有波濤洶湧之象。
武元君看到這一幕,眉頭輕皺道:“是你也感覺到,風起前的火藥味了嗎……!”
“嘩啦!”
話還沒等說完,水麵突然炸開,一道白色的長影,破水而出,直直飛掠起數百丈高。
它的速度太快了,近衛士兵根本無法用肉眼捕捉。
武元君抬頭看向天空,表情愕然道:“你是怎麼了?!”
“轟隆!”
頃刻間,淨水譚之上烏雲密布。
“嗖!”
那道白色長影從天而落,直奔石亭方向飛掠。
周遭近衛士兵雖然驚懼,但還是第一時間舉起兵刃,準備迎戰。
“退去!”
武元君擺手道:“不必慌張!”
那群近衛士兵聽到這話,如蒙大赦,立即退後了上百步遠。
“嗖!”
終於,那道白影墜落在了石亭之上,盤踞而立。
眾人抬頭望去,這才看清,那從天而降的活物,竟是一條白蟒,身軀狹長,且長著鱗片。
它體態極美,雙瞳生輝,且頭頂中心處聖著一處含苞待放的角包。
“嘶……!”
白蟒吐信,露出了腥紅的舌頭,它雙眸死死盯著鬼頭刀,稍坐停頓後,突然飛下。
“刷!”
巨大的蟒蛇落地,砸的土地煙塵四起,而正在武元君有些懵逼之時,卻見到白蟒瞬間纏繞住了鬼頭刀的身軀,並且很親昵的用蛇頭磕了磕後者的天靈蓋。
“嘶啦啦!”
腥紅的舌頭吐出,舔了舔鬼頭刀的發型。
“……這……這!”武元君不可置信的瞧著這一幕,心中費解。
白蟒天生孤傲,從不與外人相見,為何今日突然轉性了?
地麵上,鬼頭刀跪在哪裡,暗道:“祖宗啊!!祖宗請用力疼愛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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