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近衛離去,不敢再次觀看和駐足。
任也望著平靜的水麵,想起那白蟒如蛟龍般威武的模樣,心裡還是有點打怵的。
奶奶的,這大半夜的跟人家提出那樣的要求,會不會有些不太禮貌啊?萬一祂乾我一下,恐怕巫主都攔不住啊。
任也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便將兩手豎著放在嘴邊,很小聲地嗶嗶道:“天君~天君~您睡了嗎?起床尿尿了……!”
“天君,喂喂喂,您聽到的嗎……?!”
連續呼喊了十幾聲後,水麵卻靜謐無比。
真睡著了?
那我跳下去,直接上家裡找祂?
“咕嚕嚕!”
任也正在猶豫之時,卻見到水麵突然翻騰,冒起一陣泡泡。
“嘩啦!”
綠波飄蕩,一顆頭頂角包,鱗片生輝的碩大頭顱,從水中冒了出來。
祂略有些不滿地看向岸邊後,頓時怔了一下。
“嘩啦啦!”
“刷!”
水波推開,向兩側擴散,那天君的頭顱宛若瞬移一般,出現在了任也麵前。
一顆頭的大小,將任也整個身軀覆蓋,還有富裕。
任也咽了口唾沫,呆愣地看著天君。
天君瞧著他,眼眸中非常靈動地露出了詢問之色,沒有多少不滿,隻有一丟丟好奇。
祂仿佛在說,你要乾雞毛啊?
這大半夜的,任也不敢浪費時間,隻衝著天君的頭顱,立即抱拳道:“小……小人,得巫主準許,想要求天君之血,救我一位兄弟。不知……您今日方不方便?若不方便,明日我便帶些大棗……再前來詢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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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一臉懵逼,一雙蛇眼瞪得宛若銅鈴一般。
祂仿佛在問,你在說個勾八呢?大半夜的叫我上來,就是要抽我血?
很久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了。
岸邊,潭內,一人一蟒,就這樣對視著。
半晌後,任也有些心虛,立馬散發出了一丟丟的氣運,並很柔和地推向天君,想要給祂輸送,討好祂。
氣運繚繞,緩緩被天君吸入了鼻孔。
“阿嚏——!”
突兀間,天君打了個鼻響,噴出了大量粘液與積水,弄得任也滿身都是,像是重現了小電影中貼臉開槍的一幕。
祂很安靜,隻盯著任也瞧了一會,便嗖的一下退回。
“咕嚕嚕!”
水波蕩開,那白蟒的頭,緩緩消失在了淨水潭中。
沒好使?
我是人皇,不好使?!
任也愣在原地,心裡有點發怒:“不好使,你噴我一下乾什麼?我特麼又不是女主角!”
“嗖!”
就在這時,一滴約有指甲蓋大小,且紅中帶金的鮮血,從水麵中緩緩飄出。
它閃爍著刺眼的光芒,隻在水麵上稍稍停留了一下,便嗖的一下射向了任也眉心。
根本躲不開,根本反應不過來……
任也隻感覺眉心泛起一陣冰涼,那天君之血便已消失。
“就給這麼點嗎?”
任也有些不滿足,因為他不知道解藥中需要用到多少天君之血。
就在這時,他雙耳中響起了提醒聲。
【您得到白蟒天君的一滴心頭血。】
“臥槽!”
任也聽到心頭血三個字,頓時彎腰便拜:“承蒙天君大恩,永世難報。我對您的敬仰……!”
……
地牢中。
毒酒壺站在柵欄外麵,輕聲說道:“是巫主讓你出去的。”
“哦。”翁散人起身回應道:“……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出去,這裡真的很安全。”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毒酒壺皺眉詢問。
……
不老山,正殿。
武元君瞧著十八個陶俑,目光變得有些凝重。
門外,那一位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勁裝漢子,突然邁步走入,輕聲說道:“他來了。”
“叫他進來吧。”
“是。”
不多時,一位全身被黑袍籠罩,個子很矮的人影,從殿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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