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荒誕的一批。
“哎,對了,你要跟我說什麼事兒?”任也收回目光後,輕聲問了一句。
“嘿嘿,好事兒唄。”小元咧嘴一笑。
任也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擺手道:“來來,來這個胡同裡說,彆站在外麵。”
“好。”
話音落,二人捋著線,走進了一條比較陰暗逼仄的胡同之中,這裡到處都是垃圾,所以也沒有存在。
入內後,任也瞧著他,笑道:“你說吧。”
小元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嘿嘿,我找到了一條線索,你要不要?”
“什麼線索?!”任也露出了很感興趣的表情。
“一條指向性非常明顯的線索,隻要你拿了,絕對可以領先所有人。”小元臉色變得認真:“櫃子裡的海關製服,你看見了吧?”
“嗯,看見了。”任也點頭,表情疑惑道:“怎麼了?”
“我問你,海關製服算不算指向性特彆明顯的線索?”小元問。
“不算。”
任也似乎仔細思考了一下,才搖頭道:“看樣子,確實是海關單位穿的製服,這算是一條指向性很明確的提示。但是什麼部分的數製服,誰穿的製服,以及什麼崗位才會有的製服……這都不清楚啊,所以不算。”
小元再次看了一眼四周,目光明亮道:“那如果這個製服上,有一個工編呢?!”
任也頓時一愣。
“製服+工編,這踏馬算不算指向性非常明顯的線索?!”小元激動道:“囚禁密室裡,一件帶有工編的衣服!!這是什麼樣的線索成色啊?隻要順著這條線往下摸,絕對能領先所有人。”
“你確定有工編?!”任也立即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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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小元一抬手,一個長條形的工編貼便被他攥在了手中,不過上麵的編碼是被他手遮擋住的,看不見。
“我沒騙你吧?”小元齜牙問道:“當時我打開櫃子一看,第一眼就瞧見了這個工編貼。不過被我偷偷藏起來了……嗬嗬,這畢竟是有競爭性的星門,我也得留點心眼不是嗎?!”
“這倒正常。”任也微微點頭,急迫的問:“兄弟,你要把這個給我嗎?!”
“嘿嘿,兄弟,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給你可以,但你也得補償我一下吧。”小元縮頭縮腦的說道:“咱倆可以對換一下線索。”
任也皺眉:“臥槽,指響性這麼明顯的線索,你為什麼要和我換啊?自己留著不香嗎?”
“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心裡是有逼數的。”小元低聲道:“眾所周知,指向性越明顯的線索,危險性就越高,我自己查,那踏馬一不留神就要嘎啊。我都跟你們說了,我來這裡真的就是為了混通關獎勵……所以,你給我一個普通的線索,我就把這個給你。當然啊……生意得公平,你可能還得再補我點星源。”
任也站在原地,仔細思考了一下:“那你想要多少星源啊?!”
“十萬行不?”小元直接開價:“算了,八萬吧,外加對換線索。兄弟,這我也有點吃虧的……因為我的線索是工編,目前沒有辦法證實,但你的不一樣,你的很可能已經透露出信息了,所以你的線索,等於是咱倆共享的……!”
“八萬確實不多。”任也微微點頭。
“用譚胖的話說,就是交個朋友嗎。”小元一笑:“八天時間,八個人,誰都得交倆朋友啊!”
“嗯,有道理!”
任也扭頭看了一眼周遭,見胡同口也沒有人後,便擺了擺手:“行,我給你八萬,你靠近一點。”
“兄弟,你可千萬彆跟人說,我得到了這個線索。”小元一邊上前,一邊叮囑道:“咱們隊伍裡,有幾個人都很小氣的,我翻櫃子的時候,他們有點不樂意了。”
“來來,你蹲下,幫我擋著點。”任也擺手。
“哦!”
小元彎腰蹲下。
任也站在他麵前,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突然低頭問道:“兄弟。你知道我在外麵是乾什麼的嗎?”
小元一楞:“乾什麼的?”
“我是一個搞反詐,搞到自己進監獄的人。”任也瞧著他,一字一頓道:“我免費給你上一課哈,做事兒一定要有細節,而且還要不停的學習,要有知識儲備量。有一種刑偵課程,叫痕跡學。你懂什麼是痕跡學嗎?那個櫃子我看了,也摸了,櫃子四周壁板都掛著厚厚一層灰,但那件海關製服上,卻沒有灰塵。這說明什麼?說明兩樣證物的時間不同步,懂嗎?還有,海關製服上的鮮血顏色不對,有些太過鮮豔了,這說明形成血漬的時間,是在近期,同樣與櫃子的灰塵形成不同步,且最多不超過兩天;第三,海軍製服的褶皺過於明顯,而你懂什麼叫引力嗎?如果製服在架子中,垂直的掛了很長時間,褶皺會逐漸消失的……明白了嗎?”
小元愣了。
“種種細節,都隻表明一件事兒。衣服是被人後放進櫃子裡的,故意掛在架子上,又故意一驚一乍的引起所有人注意,並最終引導大家猜出,那一個人得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然後,你是留在後麵才走的,你仔細的觀察到了,都有那一個人重新檢查過櫃子,隨後,在立莽夫人設,降低大家的防範心,去騙他們手裡的線索。”任也指著他:“我的線索給你了,而你用一條無法證實的假線索騙我。這樣,你就比彆人多掌握了一條線索。最後事發,你也可以不承認,隻說衣服就擺在櫃子裡,你也確實翻到了工編,而被騙的人是自願的,隻能吃啞巴虧!”
小元眨了眨眼睛:“你在說什麼?!”
“小逼崽子,上一個騙我的人,能把兩個國家作為籌碼和棋子,你跟他比,差太遠了!!”
“翁!”
話音落,任也的右手突然泛起一陣虹光,非常突兀的向前砸去:“你這麼騙,有過點了啊!!”
“嘭!”
措不及防的小元,被一拳悶在臉上,當場皮開肉綻,鼻孔竄血!
“你……你怎麼打人……!”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就要站起。
“嘭!!”
任也又是一拳,凶猛的砸在對方的喉結之上,徹底將他打的渾身抽搐,捂著脖子,猛蹬雙腿。
兩拳後,任也彎腰蹲下,伸手抓住他的脖領子,臉色極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最好離我遠點,規矩點,不然你會死的!!!聽懂了嗎?聽懂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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