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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門牌號也不知道的家裡。
任也很勤快的將四涼四熱八個菜,都擺在了餐桌上,並且特意倒了兩杯紅酒,準備了三層大蛋糕。
做飯是不可能做的,菜和蛋糕都是外賣送來的,懷王隻進行了精致的擺盤,並順便給老婆下了一碗荷包蛋長壽麵。
“嗬嗬,都弄好了,咱們開動吧。”任也脫掉圍裙,笑著走向了餐桌。
“謝謝老公,你真好!”“老婆”剛剛洗過了澡,頭發濕漉漉的,俏臉很紅潤,像個紅蘋果。
她看著滿桌飯菜,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脆生生的說道:“那我要許願了哦!”
“等一下!”
任也彎腰坐在女人的對麵,嘴角泛起邪魅狂狷的自信一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辦。”
“嘻嘻,什麼事?”
“生日,怎麼會沒有生日禮物呢?”任也的右手在桌下一翻,先是呼喚出一個小錦盒,隨即很驚喜的拿到了桌麵上:“鐺鐺鐺——你看這是什麼!”
女人登時愣住。
“啪!”
任也打開錦盒,露出了裡麵擺放著的一根發簪。
這根發簪,是當初南疆三皇子送給他眾多禮物中的一個小玩應,當初愛妃挑了一遍,沒看上,隨後蓮兒又挑了一遍抵工錢,但也沒看上,而現在正好用上。
女人看著精致的古典發簪,頓時雙眼直冒小星星:“這也太漂亮了吧?!不過怎麼看著舊舊的……!”
“舊的才有古韻啊,才有曆史沉澱感啊。”任也張嘴就來:“這是我托同事幫我買的古董。希望你能喜歡,也希望你年年十八歲,貌美如花,開心每一天!”
女人瞧著發簪和菜肴,雙眸瞬間眼淚汪汪,內心由衷的感動道:“老公……我真的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我很愛你……也愛這個家裡的一切。”
“當然,我也愛你。”任也老臉一紅的接了一句。
說話時,一滴淚水自女人的臉龐流下,這房間突然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靜之中。
她低著頭,發絲垂在臉頰兩側,輕聲呢喃道:“隻是很可惜,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的忌日……這裡的一切都留不住了。”
臥槽,大喜的日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任也聽著對方的話,瞧著她的表情,突然沒來由的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對不起,我不該掃興。不過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個感性的人。”女人抬起頭捋著發梢,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又很突兀的笑道:“謝謝你的禮物,也祝你事業順心,越來越帥,老婆越來越好看,嘿。”
“……哦!”
任也感覺對方的怪怪的,便立馬將禮物推了過去:“你喜歡就好。”
女人瞧著發簪,莞爾一笑:“真好看。”
【恭喜您,再次得到老婆的歡心,她覺得你很愛她,你的天工值增加15點,目前170點。】
任也聽到這個提醒,心中狂呼道:“穩了,穩了。”
“嘿,我要許個願呢!”女人笑著說。
“哦,對,許願,許願。”
任也立即懂事的站起身,從小袋子裡拿出幾根贈送的蠟燭,緩緩插在了蛋糕上。
隨後,他扭頭環顧一圈,卻發現桌上沒有火兒,隻能尬笑道:“稍等一下。”
任也飛快的跑進了廚房,急匆匆的尋找,但卻發現廚房也沒有火兒,隨後他又找了客廳和臥室,竟然也沒有發現一個可以點火的工具。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這麼大一個家,怎麼會沒有火兒呢?而且剛才他做麵的時候,用的也是電鍋……
“老公,你快點!”女人瞧著蠟燭,脆生生的喊道:“我要許個小小願望。”
她的心情,直接決定任也能得到多少天工值,所以後者根本不敢怠慢,隻急匆匆的跑回來,伸手關了電燈。
“刷!”
霎時間,室內一片漆黑。
任也偷偷呼喚出火折子,咧嘴道:“這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老公,你坐……!”
“來了,來了。”
任也坐回原位,笑道:“那我就開始了。”
“好呢。”女人乖巧的點頭。
任也聞言緩緩抬起雙臂,拔掉火折子的蓋子,並輕輕吹了吹。
驟然間,點點火光燃起,緩緩靠向了蠟燭的棉芯。
女人雙眼微閉,雙手合十,俊俏的模樣泛著微笑。
室內一片漆黑且靜謐,隻有微弱的火光在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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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終於火光撞在棉芯之上,瞬間點燃燭火,更大的光圈照耀在了女人的半張臉上。
任也彎腰坐下,抬頭看向女人,剛想讓她許願時,卻登時懵掉了。
昏黃的燭火下,那女人俊俏的臉頰突然變得漲紅,且皮膚蕩起了一層焦糊的角質,瞧著黑漆漆的,並裂著口子,流著血膿……
任也瞬間傻掉。
緊跟著,女人的一頭秀發,竟在火光中自燃了起來,她脖頸,皮膚,五官,開始肉眼可見的潰爛,血肉模糊了起來。
“你……!”任也嗖的一下竄起。
“啊!!!!!不要火!我不要火!!”
女人發出歇斯底裡的吼聲,臉頰如惡鬼,全身皮膚仿佛都被烤焦了,燒爛了一般,身體抖動時,竟有肉塊落在桌上。
“刷!”
她猛然睜開雙眸,右眼球卻突然啪嗒一聲墜落在桌麵上,暈紅了嶄新的桌布。
“我勒個草,就幾根蠟燭,你還至於嗎?!”
任也後退著,就要呼喚出人皇劍。
“嘭!”
“嗖!”
女人一躍而起,身軀竟從桌麵上躍過,直直撲向了任也。
他仰麵後退,剛想開聖瞳,卻發現對方速度極快,堪比三品巔峰神通者。
“嘭!”
兩具身軀相撞,任也竟感覺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灌向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而仰。
“咕咚!”
任也後背重重的砸在地上,雙手撐起,推著女人的身軀,卻在不經意間,用十根手指將她的焦糊皮膚,扣出了十根血洞。
上方,女人的頭發已經被燒的如狗啃的一般,有的已經禿了,有的長發粘黏在一塊,她右眼球丟失,臉上露出個大窟窿,臉上的五官和皮膚,隻要稍稍一碰,就會像橡皮泥一樣,被塗抹的一片模糊。
漆黑的房間內,隻有蠟燭在泛著微弱的光亮,燭光映射下,一位如煉人爐內跑出來的女屍,臉頰潰爛的用手掐著任也的脖子,不停的大吼道:“我不喜歡火……你又為什麼要點燃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