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一同的,還有浩浩蕩蕩的明黃色國運,先是籠罩各個城池,隨後籠罩各個鄉村,最終籠罩了整個領地。
因為有著官位的存在,能夠清晰的記錄個人政績,誰升誰降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王朝隻需要從政績合格的人當中挑選就夠了。
隻是與靈力不同的是,國運並非均勻的分布,而是有濃有淡。
但是,救民軍收稅,可不看他們收了多少田租,而是看他們擁有多少田地。
寧文遠口中喃喃自語,失神的踉蹌著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無力的癱軟下來。
降息,那至少需要和救民軍的賦稅一樣。
不過,有著領地百姓靈性力量的補充,靈力濃度也在快速增長,相信很快便會重新濃鬱起來。
隻是,當他們想要將救民軍的消息彙報上去的時候,這才是猛然發現,他們的上級,臨洮府、鞏昌府,似乎已經完全失聯了。
而這其中最最主要的,便是王朝以及救民軍,擁有著鎮壓一切反抗的能力,逼著那些文人士子,隻能按照新的規矩模式做事。
“你懷疑什麼?”
更何況,如今有著大量土地,被救民軍收歸公有,然後以三成的稅收租給了廣大百姓。
到最後的時候,王朝索性大手一揮,在各個村鎮城池,招募先生,開辦屬於官方的官辦學校,有救民軍支付先生報酬。
見到段家文的身影,寧文遠眼睛一亮,停下了走動的腳步,急切的上前出聲詢問。
而這些豪門富紳、文人士子的存在,使得籠罩國運的救民軍領地,出現了一片片不和諧的黑灰斑塊。
能夠吃飽飯,甚至可以一天領上十文錢的百姓,臉上開始露出笑容,對於救民軍的認同感不斷加深,國運漸漸濃鬱起來。
當然了,救民軍的執政,也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擁護與支持。
寧文遠忍不住的失聲驚呼,甚至聲調都已經有些變了。
而在有著人煙的地方,城池更亮,鄉村稍暗。
段家文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更多的卻還是因為救民軍,並不用他們這些文人士子治政,阻擋了他們的上升之途。
隨著一條條道路的修建,國運在各個城池鄉村,拉出了一道道的明黃色“道路”。
這也算是以工代賑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將其向著陷落的方向去想。
至於能夠承載國運,目前來看也一樣沒啥大用。
“我懷疑,我懷疑.”
當然了,以如今救民軍發展的勢頭,那想要升職還是很容易的,因為有著大把大把的官位空缺,隨時都有可能提拔大批的底層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