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走後。那些頭破血流的魁梧小混混,這才停下了磕頭的動作。
他們忌憚的目光,先是看了眼身死的鴻烏山,然後便落荒而逃的跑出了白馬山莊。
此舉。
同樣意味著,今天過後,金陵白馬幫,將不複存在。
“這!?”
等那些小混混逃走後,淪為廢墟的彆墅中,杜魚等人久久回不過神。
還是一名年輕女子小聲問道,“我們還能領到二十萬麼?”
“領個雞毛!你們看不到鴻爺死了?”
“那。那怎麼辦?嗚嗚,領不到錢,我的手還骨折了,這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一名年輕男子哭訴道。
在方才九玄石的爆炸中。
在場很多人都受傷不輕。骨折?那都是輕傷了!
“你哭個屁!骨折那也叫傷?老子腿都斷了,我還沒吱聲呢!”
瞪了眼那哭泣的年輕男子,一名老氣橫秋的中年男子責備道。
而就在眾人懊惱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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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魚則是自嘲一笑道,“原來,他口中鴻爺有殺身之禍,並非是口無遮攔的妄想,而是……他親自來殺的意思?”
“所以,我們才會被殃及池魚?”
想到之前蘇文說過的話。
杜魚頓感不真實和夢幻。
“杜哥,方才那人,他,他真是金陵之主麼?”
身後一名製服美女看著失神的杜魚,她忍不住問道,“傳聞金陵之主不是武道大師麼?他為何能殺死身為半步宗師的鴻爺?”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杜魚一臉苦澀,“不過方才鴻爺稱呼那人是蘇文。想來,他就是金陵之主了。”
頓了下,杜魚又臉色嚴肅道,“雪兒,蜜兒,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白馬幫鴻爺死了。”
“隻怕等下楊武彪的人就會過來清場。我們再不走,若是被楊武彪當成白馬幫的人,那就不好了。”
想到之前蘇文說過的話。杜魚一個激靈道。
打狗還要看主人。
如今金陵的主子回來了,那楊武彪回來金陵,還會遠麼?
“好,杜哥,我們走。”
聽到杜魚的說辭後,那幾名製服美女當即離開白馬山莊。
與此同時。
清算了鴻烏山的蘇文,已經來到了金陵市的東郊村。
“嗖!”
前腳剛到東郊村,蘇文懷中的玉石葉子,便是化作一道霞光,墜向一處坑坑窪窪的山石中。
“就是那地方有東西在牽引這葉子麼?”
蘇文來到那山石麵前,旋即他瞳孔一縮,“咦,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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