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瞥了許元,不冷不淡:
“等舅舅回來,你自然就知道了。”
“嘖,還挺記仇。”許元小聲嘀咕:“活該孤寡一輩子。”
“哢嚓——”
椅子的把手被許長歌捏碎了。
許元不吭聲,眼神看了一眼主座上的老爹,又示意性的瞥了一眼許長歌。
許殷鶴眼眸含笑,主持公道:
“長歌,你這性子確實應該改一下了。”
許元聲音嚴肅,附和道:
“許長歌,這麼小家子真不知道人家怎麼看上你的,在城外守了你一個半月呐。”
許殷鶴聞言略顯訝異的瞥了一眼長子:
“長歌,長天此言是何意?”
“.”
許長歌鬆開了手,正欲說話,許元便直接插嘴道:
“父親,您不知道麼?許長歌他應該在遊曆之時便與人互生了情愫。”
許殷鶴聞言,一向沉穩的臉色難得的出現一抹遲疑,聲音也帶上了一絲猶豫:
“是哪家的丫頭?”
許長歌見狀立刻說道:
“父親,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您”
“是天師門的小天師。”
“.”許殷鶴張了張嘴,盯著許長歌的表情有些古怪。
“.”許長歌。
“父親,那小天師不是男的,是個姐姐。”
許長歌深吸了一口氣,拳頭攥得很:
“舅舅回來之前,為兄可以先教長天你一些劍道常識。”
武力威脅?武力威脅是最無能的表現。
許元心中冷笑,直接改口道:
“父親,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