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三公子麵前稱貴,姓聶。”
許殷鶴頭也不回的在前麵走著。
許元便在後麵這太監說著小話,很放鬆,湊近了些許,低聲問道:
“聶公公,聽你剛才的話,若是不守本分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
聶公公看著許元的眼神有些古怪。
馬上要麵聖,其他人第一次要麼是戰戰兢兢,最起碼都得嚴肅恭敬,這許三少進宮怎麼跟回家了一樣?
沉默一秒,聶公公看著許元,呼出一口氣:
“確實有,但皇爺對咱家恩重如山,而且國之大統,也不容有失。”
聞言,許元下意識往後宮深處看了一眼,了然的點了點頭。
後宮嬪妃可並不全是修者,而修者修為也不一定很高,一個大高手禍亂後宮是很有可能的。
見著這毫不掩飾的眼神,聶公公臉皮抽了抽,抑揚頓挫:
“盛名之下無虛士,三公子來了皇宮依舊不拘小節。”
“還好還好。”
許元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繼續問著著蟒服聶公公一些亂七八糟的宮內之事,而前方的許殷鶴隻當沒看見。
大慶殿很大,三人就這麼沿著一條石板路走了約莫半刻鐘。
一路走,許元一路問,一路回答的聶公公臉色逐漸難看,一雙眼眸時不時的就瞟一眼前方的那道背影。
就在許元想繼續問問對方太監與宮女
的“對食”是怎麼操作的時候,又一名穿著蟒服的男子從大慶殿的深處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名藍袍太監。
陽光落下,依稀能夠看出來人是一位頗為高大俊朗的男子。
紫色蟒袍,麵容硬朗,應該不是賜服太監,而是一名皇子。
見到這一幕,
聶公公似乎長鬆了一口氣,直接甩開許元上前幾步,前去跪下行禮:
“二皇子殿下。”
走到近前,
李詔淵沒有立刻理會跪在地上的聶公公,而是先行對前方的許殷鶴行了一禮:
“詔淵,見過許公。”
許殷鶴站著,目光平淡的看著麵前躬身行禮的二皇子李詔淵:
“二皇子何必行此大禮。”
“許公乃我大炎國柱,當受此禮。”二皇子的聲音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