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啞然一笑,轉移了話題:
“筠慶啊,說實話,其實我之前一直都以為李詔淵肖父隻是個幌子,真正肖父的人是你才對。”
“嗬”
李筠慶聞言輕嗬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說起這事,父皇他倒真是給過我一個評價。”
“什麼?”
“說我和他大哥挺像的。”
“前朝太子?”
“對,就是被我父皇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然後弄死的那個。”
“.”許元。
沉默數息,許元深深看了李筠慶一眼:
“你們皇族.關係這麼亂?”
“?”李筠慶。
“哈哈哈,不用解釋。”
許元哈哈一笑,道:“這件事情多謝提醒,伱無事便先回房吧,離帝京還遠,我會讓閣樓管家叫幾個侍女去你房間以作消遣。”
說罷,他拍了拍李筠慶肩膀,快走幾步踏上了前往四樓的樓梯。
目的達到,李筠慶也沒再死皮賴臉的跟上去,站在原地看著許元離去的背影,朗聲笑道:
“多叫幾個,本王怕這些凡人招架不住。”
“好——”
帶笑的聲音從旋梯儘頭傳來,李筠慶聞言輕笑著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廂房。
徑直走過廂房屏風中庭來到了窗欞之前,看著窗外的雨幕,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枚白色的晶狀體隨手沿著高空拋下
做完這一切,李筠慶垂眸瞥了一眼樓下底層的方向。
婁姬離開的時間應當快到了。
也是時候把那長兄安插在他身邊的那女人搖過來做護衛了。
在四層廊道之上,許元隨意交代了管家幾句之後,心裡想著事,便朝著樓上走去。
天衍與白慕曦之間矛盾,許元並不算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