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輕哼了一聲,指尖輕撫著穿過自己胸的溫熱大手:
“我隻是想告訴你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感受著女子手掌的柔軟觸感,許元的聲音平淡如幽潭,低笑道:
“我當然知道,雖然這女人脾氣不怎麼好,身材也不咋滴,你提出的條件確實很讓我心動。但是畢竟一起患難七年,救了我很多次”
話到最後,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自嘲:
“所以就算她不信任我,我也不能負她呢”
“許元,我.”天衍張了張嘴,但話未出口,許元便已然話鋒一轉將其打斷,問道:
“天夜,以你現在的狀態,差不多也可以施展那替死秘術了吧?”
能夠在唐若甫的刺殺下存活,天夜多半也是習得了天衍那替死秘法。
天夜咯咯一笑,的笑聲有些虛弱,美目流轉間:
“這種連閣主都不知道的秘法確實隻有“天衍”可習.看來這小天衍確實沒有騙我,”
話落,
沉寂一瞬。
隨意的她倩然的聲線如雨落湖畔般在霧靄中擴散開去:
“但誰告訴你,我要用此秘法了?”
“.”
許元聞言一愣。
衍天決中的替死秘法幾乎不講任何道理,雖然消耗極大,可一旦用出便能驅散身體的一切負麵狀態。
自手掌貫穿天夜胸膛的一瞬,他的源炁與意魂便沿著對方胸口的血洞開始滲入其的體內。
他沒有領悟“意”,這貫穿胸膛的傷勢對於源初並不算致命,所以需要一些“輔助”。
而這幾句話的功夫,天夜體內已然遍布了他的意魂與源炁。
若是不用,這女人如何脫身?
思緒間,許元話音帶上一絲玩味:
“放棄抵抗了?”
“放棄?怎麼可能。”
“那就是道蘊。”
“也不是。”
天夜身體略微後仰,靠在了許元的懷中,目光也是盯著天衍話語輕柔細挑:“我若想用道蘊在你偷襲之始便用了,如今再用,對麵那女人可能已經有所防備了,效用估計不大。”
聽到這話,許元側眸瞥著懷中這胸膛被他小臂貫穿的女子,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