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媽的。
你動嘴,我動手,很公平。
對待這些文士,許元一開始隻是將他們揍到解氣為止就好,畢竟當街把人打死這種事若傳到那位大哥耳朵裡,他回家後百分百要被吊起來抽一頓。
但後來卻發現,點到為止對於這些文人來講壓根沒用,挨了打後他們好像更來勁了。
而且回到家後,隻要許長歌聽說他在外闖禍,就算沒打死人也要揍他。
許元也算是想通了。
反正橫豎都是挨揍,不如下次乾脆打死算了,這樣還能讓那群蒼蠅安分點。
於是乎,第一個橫屍街市的文士很快出現了。
但很可惜,這些文人似乎都追求要留清白在人間,非但沒有消停,對他的口誅筆伐反而更盛,而回家後許長歌下手的時候也更狠了。
心中不斷積怨之下,第二個與第三個“先驅者”直接在鬨市區被他用刀把腦袋割了下來。
殘忍的手段這才讓那些文人安分了,不過名聲也算是徹底遠揚。
這些文人在現實中不敢招惹他,但卻用筆杆子將他的美名傳播到了大炎全境。
而再之後來找茬的就是那些宗門與世家子弟,以及不斷惡性循環。
想到這,許元不由得輕輕歎息著呢喃道:
“這都特麼是些什麼事啊.”
“嗯?”
身側白慕曦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出聲:“公子方才在說什麼?”
許元回眸瞥了小白一眼,依舊麵掩紫紗,冰肌雪骨在正午暖陽的映射下白的有些耀眼,搖了搖頭:
“沒什麼,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說著,許元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一處門可羅雀的店鋪:
“我記得那家叫鴻裳的衣坊材質好像不錯。”
白慕曦明眸閃了閃,似乎意識到買的衣物所用為何,但並無羞澀,落落大方:
“公子似乎對這條街市頗為熟悉?”
“以前倒是經常來。”
許元沒有否認,一邊笑,一邊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家裝潢典雅的古樓,說道:“這幾家的店鋪的牌匾還是我以前賣給他們的。”
“牌匾?”
白慕曦聞言抬眸看了一眼。
入目所及,牌匾之上的大字筆走龍蛇,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勢。
“這字好有氣勢.是您寫的?”白慕曦明知故問。
許元搖了搖頭,低笑道:
“我的字可不值錢,我父親的。”
白慕曦輕輕一笑,嫣然清脆:
“想來應該換了不少銀兩。”
“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