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慕曦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她一直未曾上位便是因為公子身邊一直有其他的強者。
此次外出可是她和公子好不容易獨處的機會,得抓緊時間。
若是把這事放到今夜,總感不安,會橫生變故,畢竟相府之內的強者太多了,相比起來這車廂之內反而更加安全。
“行了。”
伸手將白慕曦滑落肩頭的衣帶拉起,許元淡聲吩咐道:
“把衣服穿上吧,現在有正事。”
說罷,他也不再去管白慕曦,側轉過身子,倚著窗欄好整以暇的準備看外麵那一出好戲。
許元探出的目光,不自覺在許夢溪的身姿之上停留了一瞬。
紫紅官服,係黑玉綬帶。
他記得這好像是密偵司都統的服飾。
這女人居然升官了。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師傅乃是密偵司總長,外出舍命曆練一番,回來肯定得升官。
視線掠過許夢溪,落在那車攆之上時,許元眼眸微微眯了眯。
九歸車攆之內清冷女聲依舊斷斷續續的傳達著話語,隻是其間那穿插的低吟淺唱不禁讓人遐想連篇。
是個人應該都清楚那端然停滯的奢華馬車之內現在正做些什麼。
公然調戲羞辱許夢溪麼?
許元唇含笑意。
他發覺紈絝公子哥們麵對這種剛正不阿的漂亮女捕快似乎都挺喜歡玩這套東西。
看著對方清美臉蛋上泛起羞澀的驚怒,成就感直接拉滿。
不過很顯然,秦衛舒失算了。
正午的陽光如瀑,
橫刀立於車攆之前的許夢溪麵色絲毫不變,隻是眼神更加厭惡冰冷了些許。
這很正常。
因為這套打法是許元玩剩下的。
第一次害羞,第二次害羞,但經曆得多了,人總會適應的。
許夢溪按著腰間的刀柄,冰冷的聲音響起:
“秦衛舒,你若不想裸身遊街,那便趕緊給我出來。”
話語間,
已然收整好衣物的小白悄然來到了許元身側,掃了外麵那壞她好事的女人,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