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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第一艦隊的藍鯨號旗艦艦橋上,夜色如墨,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撲麵而來,海浪輕輕拍打著船舷,發出陣陣低沉的聲響。
在艦橋的最前端,第三裝甲師師長馮安民與第一艦隊的最高指揮官鄭歡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穿過茫茫夜色,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到達的戰場——北海道島的青森縣。
“鄭指揮,按照我們目前的航速,大概還需要多久能夠抵達北海道島?”馮安民開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鄭歡微微一笑,目光依然緊緊盯著前方,仿佛已經將所有信息都儘收眼底。“根據我們的航行計劃和海圖,預計再有十二個小時,我們就能進入北海道島的海域。到那時,我們就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調整航向,直接逼近青森縣。”
馮安民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在思考著什麼。“青森縣作為北海道島的重要軍事據點,扶桑駐軍的情況我們了解得怎麼樣了?”
鄭歡轉過身來,看向馮安民,眼中閃過一絲嚴肅。“根據我們的情報,青森縣駐紮著扶桑軍隊的一個整編師團,兵力大約在兩萬人左右。他們的裝備雖然不如我們先進,但戰鬥意誌卻相當頑強,尤其是他們的指揮官,據傳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將。”
馮安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頑強的戰鬥意誌,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不過是徒勞。我們的裝甲師和艦隊,足以讓他們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現代化戰爭。”
鄭歡點了點頭,但眼中依然保持著警惕。“話雖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扶桑軍隊在本土作戰,有著天然的地理優勢,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都在心中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作戰計劃。過了一會兒,馮安民再次開口:“鄭指揮,你覺得我們應該采取什麼樣的戰術來攻打青森縣?”
鄭歡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認為,我們應該采取海陸聯合作戰的戰術。艦隊負責封鎖青森縣的海岸線,防止扶桑軍隊從海上撤離或增援。而裝甲師則負責從陸地進攻,利用我們的火力優勢和機動性,快速突破敵人的防線。”
馮安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個計劃不錯,既充分發揮了我們海陸兩軍的優勢,又能夠有效地打擊敵人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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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在北海第一艦隊的二號旗艦雄山號指揮室內,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嚴肅的氛圍。
第七裝甲師師長賽爾德與山鷹師師長巴赫正站在巨大的作戰地圖前,他們的目光在地圖上穿梭,仿佛要將每一寸土地都銘記於心。他們的目標,是從北海道的小牧港登陸,直取北海道首府劄幌。
“賽爾德師長,你看,小牧港的地形非常適合我們裝甲部隊的登陸作戰。”巴赫指著地圖上的小牧港,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這裡海岸線平緩,海水不深,我們的裝甲車和坦克可以輕易地登陸上岸。而且,一旦我們占領了這裡,就可以沿著這條公路直搗劄幌。”
賽爾德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在地圖上移動,仿佛在尋找著可能的漏洞。“確實,小牧港是一個理想的登陸點。但是,我們不能忽視扶桑軍隊的布防。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在小牧港附近部署了一個海軍陸戰師的兵力,而且劄幌方麵也隨時可能派出增援。”
巴赫皺了皺眉,他深知扶桑軍隊的頑強和狡猾。“那麼,我們該如何應對他們的布防呢?硬碰硬嗎?”
賽爾德搖了搖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深思熟慮的笑容。“不,我們不需要硬碰硬。我們可以利用我們的火力優勢和機動性,采取靈活的戰術。比如,我們可以先派出小股部隊進行佯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然後主力部隊再趁機登陸上岸。”
巴赫聞言,眼睛一亮。“好主意!這樣不僅可以打亂敵人的布防,還可以為我們爭取到寶貴的時間。一旦我們登陸上岸,就可以迅速展開攻勢,直取劄幌。”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們開始詳細地製定作戰計劃,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反複的推敲和討論。
“巴赫師長,你負責率領山鷹師進行佯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賽爾德下達了命令,“而我則率領第七裝甲師主力登陸上岸,直取劄幌。記住,一定要保持靈活和機動,不要讓敵人摸清我們的底細。”
巴赫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放心吧,賽爾德師長。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為第七裝甲師打開通往劄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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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確認了作戰計劃,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
第三裝甲師,第七裝甲師,以及山鷹師目標明確,直指北海道島,若是北海道島再淪陷在遠征軍的兵鋒下,那麼整個扶桑除了關東地區,將再無一片安寧的土地。
在京都的深夜,月光如水,靜謐中帶著幾分涼意。首相府內,東條雄英剛剛合上疲憊的雙眼,進入夢鄉,試圖在繁忙的政務中尋找片刻的安寧。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就被一陣急促而刺耳的敲門聲猛然打破。
東條雄英猛地睜開眼,眼中布滿了因連日勞累而生的血絲,他的眉頭緊鎖,聲音略帶沙啞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什麼事?大半夜的,難道不知道我需要休息嗎?”
門外,他的心腹幕僚,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首相大人,不好了!剛剛從大阪傳來緊急消息,大阪市區遭到了敵軍的襲擊,現場情況極為嚴重,整個市區幾乎淪為了廢墟,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都極為慘重。”
“什麼?!”東條雄英聞言,睡意瞬間被驚懼和憤怒所取代,他猛地坐起身來,目光如炬,仿佛要將黑夜燃燒。
他顧不上整理淩亂的睡衣,也來不及穿上鞋子,赤腳踏著冰冷的地板,心情異常沉重地大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內心的掙紮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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