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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藤田壽在虹宇章的安排下,來到了一個昏暗而陰冷的審訊室。審訊室內,燈光昏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與緊張的氣息。藤田壽的雙眼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四周,尋找著那個讓他牽掛不已的身影。
此刻的藤田鷹,正癱坐在審訊室的角落裡。他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經過簡單的止血處理,但看起來仍舊是極為狼狽。那些傷口如同猙獰的怪獸,在他身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痕跡。他的衣服被鮮血染紅,到處都是已經乾涸的血跡,整個人幾乎已經不成人形。
藤田鷹的頭發被鮮血浸透,一團一團的凝結在一起,如同亂草般披散在頭上。他的臉上、手上、甚至脖子上,都布滿了血汙和泥濘。身上散發出一種混雜著鮮血的汗臭味,讓人忍不住想要遠離。
他癱坐在那裡,神情麻木而呆滯,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與反應。那雙曾經充滿光芒的眼睛,如今卻變得空洞而無神,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
聽到門被推開的一瞬間,藤田鷹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他條件反射地蜷縮在角落裡,目光驚恐,瑟瑟發抖。他像一隻受傷的小獸,無助而絕望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來人的臉上時,他先是一愣,隨後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猛地跳了起來。那是他的父親——藤田壽!
藤田鷹的眼中瞬間充滿了淚水,他哭得昏天暗地,像個受了委屈的兩百斤孩子一樣,撲了過來。他緊緊地抱住藤田壽,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委屈都傾訴出來。
“父親……父親救我!”藤田鷹的聲音帶著哭腔,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在尋求庇護。
藤田壽緊緊地抱住兒子,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與無奈。他輕輕地拍著藤田鷹的後背,試圖安慰他。
藤田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父親,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與恐懼都傾訴出來。他淚流滿麵,聲音哽咽地哭訴著:“父親,他們……他們對我用了嚴刑逼供!那些璞玉的人,他們毒打我,用儘各種手段折磨我,就是為了讓我承認京都密報的事情跟我有關!我根本沒有做過,他們這是在冤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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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壽聽著兒子的哭訴,眼中的陰翳之色愈發濃重。他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卻仍保持著冷靜與克製。身後的翔太雄一更是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群瘋子!他們竟然敢這樣對待少爺!藤田家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一旁的虹宇章秘書,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他深知這場審訊背後的複雜與敏感,也知道藤田家的勢力與影響。因此,他選擇了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裡,觀察著這場父子間的對話。
藤田鷹哭得更加厲害了,他緊緊抓著自己父親的胳膊,滿臉希冀地詢問:“父親,你是不是來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的?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出去的,對不對?”
藤田壽看著兒子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他輕輕地摸了摸藤田鷹的腦袋,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小鷹,這次的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改變的。你要將這件事扛下來,承認是你做的,並且與家族無關。”
藤田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父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不解與憤怒。沉默片刻後,他終於爆發了,大吼著問道:“為什麼?父親!你為什麼要讓我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根本沒有做過!你這樣做,是要讓我成為家族的恥辱嗎?”
藤田壽深深地歎了口氣,他明白兒子的憤怒與不解。但他更清楚,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他們藤田家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決絕:“小鷹,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並不是黑白分明的。有時候,為了保護家族的利益和榮耀,我們必須做出一些犧牲。你承認這個罪名,是為了讓家族能夠擺脫這場風波,繼續生存下去。而你,也會因此得到一定的寬恕和保護。”
藤田鷹愣住了,他無法理解父親的這種邏輯和選擇。他隻覺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所有的信念和堅持都在這一刻化為了泡影。他呆呆地看著父親,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藤田壽看著兒子那張痛苦而扭曲的臉,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審訊室內,氣氛沉重得幾乎讓人窒息。藤田壽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那雙曾經充滿朝氣的眼睛裡如今隻剩下死灰般的絕望。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聲音沉重:“小鷹,我明白,你是被冤枉的。但目前,對於整個藤田家來說,棄車保帥,壯士斷腕,才是最好的選擇。”
藤田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幾乎是在咆哮:“父親!你怎能如此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我是你的兒子,我是你的親骨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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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壽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他再次睜開眼,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小鷹,你要明白,我首先是藤田家的家主,其次才是你的父親。我有責任保護家族的利益,有義務讓藤田家繼續繁榮昌盛。”
父子兩人的交談持續了半個小時,期間藤田壽不斷地向藤田鷹解釋著家族的處境和自己的無奈選擇。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歉意和愧疚,但也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終於,藤田鷹低下了頭,他滿臉的死灰之色,仿佛已經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他低聲說道:“父親,我明白了。我會扛下這個罪名,為了家族,我願意做出犧牲。”
藤田壽看著兒子那瘦弱的肩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他輕輕地拍了拍藤田鷹的肩膀:“小鷹,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真相,儘力保住你。畢竟,你身上流著的,是跟我一樣的血。”
一旁的秘書澤田看著這對父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小聲提醒道:“藤田先生,時間到了。請您不要讓我難做。”
藤田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藤田鷹,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藤田鷹目送著父親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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