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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四十五分,璞玉總部。
"砰!"虹宇章一拳砸在桌上,茶杯翻倒,滾燙的茶水濺了一桌。他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燙,而是因為憤怒。作為璞玉的最高負責人,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失態了。
"混蛋!"他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可怕的寒光,"竟敢動我的家人......"
辦公室裡一片死尋。這間位於璞玉總部頂層的辦公室,見證過無數大事,但從未見過虹宇章如此失控的樣子。他站在窗前,背影顯得異常陰沉。
作為璞玉的掌權者,他手握生殺大權,無數人對他俯首帖耳。但此刻,這些權勢在家人安危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的妻子和女兒,是他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唯一的溫暖。為了保護她們,他甚至從不在家中談論工作,生怕她們卷入任何危險。
十五年前,他的妻子差點死於一場車禍。從那以後,他就發誓要用儘一切力量保護這個家。即便是在最艱難的時期,在他一步步爬到璞玉最高位置的過程中,這個承諾從未動搖過。女兒出生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在外人眼中,他是冷酷無情的璞玉掌權者,但隻有回到家中,看到妻女的笑容,他才感覺自己還是個人。
"總長閣下,"副官小心翼翼地說,"要不要派人......"
"不要輕舉妄動!"虹宇章厲聲打斷,隨即又壓低聲音,"他們既然敢動我的家人,就一定做好了萬全準備。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
他說不下去了,手指深深掐入掌心。作為璞玉的最高負責人,他太清楚那些亡命之徒的手段。一旦打草驚蛇,後果不堪設想。
"給我查!"他突然轉身,"派出所有暗線,給我查!但是......"他頓了頓,"一定要秘密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璞玉總長的家人被劫持,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整個京都都會大亂。"
副官立即去安排。虹宇章重新坐回那張代表著至高權力的椅子上,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那是去年春天在家中花園拍的,妻子和女兒正在修剪玫瑰,笑容燦爛。
"對不起......"他輕聲說,手指輕輕撫過照片,"是我連累了你們......"
淩晨四點五十分,璞玉總部。
"報告總長!"特務匆匆跑進辦公室,"已經確認,夫人和小姐確實不見了。後院發現兩名被麻醉的警衛,傭人也都被製服。整個行動非常專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虹宇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緩緩坐回椅子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二十分鐘後就要獨自赴約,但他突然猶豫了。
"總長,"副官低聲說,"您真的要去嗎?這明顯是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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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宇章沒有說話。作為璞玉的掌權者,他太清楚這種手段了。獨自赴約?那跟送死有什麼區彆。對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劫持他的家人,就一定有能力要他的命。
他開始出冷汗。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讓他呼吸困難。他還不能死,絕對不能死。璞玉需要他,整個京都的局勢都係於他一身。如果他死了,一切都會崩塌。
"但是......"他看著桌上的全家福,喃喃自語。照片裡的妻女笑容燦爛,是他在這個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
"總長,"副官小心翼翼地說,"要不要我們先......"
"閉嘴!"虹宇章厲聲打斷,但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他開始踱步,腳步越來越快。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把刀,割在他的心上。
"不行......"他自言自語,"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