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真是太客氣了,怎麼能讓您親自出來迎接呢?”
看著門口的八賢王,陳長生立馬上前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見狀,八賢王也是笑容滿麵的說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賢婿來清河界也有段時間了。”
“我這個做三伯的,自然是要宴請一番了。”
“而且我今天我還請了一個賢婿你絕對想不到的客人。”
聞言,陳長生咧嘴一笑說道:“三伯這麼一說,我可是好奇的緊呀!”
“那就勞煩三伯替我引薦一下了!”
“沒問題,跟我來吧。”
陳長生和八賢王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
等到陳長生進去之後,一個年輕男子也走了出來。
“小天睿,許久不見,彆來無恙呀!”
看到年輕男子,崔天睿咧嘴笑道:“子恒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聽說你最近正在大展拳腳,所以請你過來聚一聚。”
“原來如此,那今晚上我們可要不醉不休了!”
“好說,二位請吧。”
崔子恒擺出邀請的手勢,水月和崔天睿也走進了八賢王府。
......
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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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三伯居然把二伯您給請來了。”
“這我可是真沒想到呀!”
看著滿麵春風的崔興業,陳長生連忙裝出驚訝的樣子。
見狀,崔興業也是熱情的邀請陳長生入座。
一時間,三人推杯換盞,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與此同時,西廳的宴會也開始了。
崔家十三房的嫡係,除了少數幾人之外,其他人幾乎全部到場。
其份量之重,崔家近百年來也是少有。
......
一個時辰之後。
喝了許多酒的陳長生已經有了些許醉意。
八賢王一把抓住陳長生的右手,醉眼惺忪的說道:“賢婿,外麵的人都叫我八賢王。”
“人人都覺得我是最風光的一個,可是我心裡苦呀!”
聽到八賢王在訴苦,崔興業同樣也抓住了陳長生的左手說道。
“三弟,你那算什麼苦,二哥我才是最苦的。”
“老祖硬要我當這個族長,我是真不想當呀!”
“事情沒做好,老祖要怪我,事情做好了,你們又要埋怨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麵對崔興業的話,八賢王開口說道。
“這還不是怪二哥你,早知這個差事這麼麻煩,你當初就不應該接的。”
“有什麼事情,做兄弟的替你扛了就是。”
兩人的“醉話”越說越多,眼見自己處於下風,崔興業擺手道。
“三弟,我們倆說都不算,還是讓賢婿來評評理,我們倆到底誰最苦。”
說完,八賢王和崔興業的目光都看向了陳長生。
“兩位伯伯,正所謂能者多勞。”
“你們都是世上少有的人傑梟雄,多擔點責任那也是應該的。”
“而且以小婿拙見,你們二位都苦。”
陳長生不接兩人的話,直接開始和稀泥。
見狀,一旁的八賢王自然不肯罷休。
“賢婿,你這話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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