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弟忍不住又往後挪了兩步,看來他姐剛才是真打碎牙和血吞,忍得可辛苦了。
幸好,幸好路過這,出了心裡的那口惡氣,不然回了家,他還能有好?
彆說他沒好,恐怕兩小的也沒好果子吃。
白爺是吧,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他代表全家獻上最真誠的感謝!
希望上天保佑你早登極樂,來世一定瞪大眼睛,投個好胎。
穿山甲正擱一旁醒神,慘案就發生在眼前,也夠不著精神管。
倒是奎木狼,豎著耳朵聽動靜之餘,看到這一幕,也隻抱手倚在一旁,懶洋洋的旁觀。
直到最後白爺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才打了個哈欠提醒:“彆打了,再打就真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主要是上頭還沒問話呢,到時候,自己這個看守人又得寫報告、寫檢討啥的,神煩!
顧雪梅聽聞此言,知道是不能再打了,給了他最後一個大鯽魚,才喝罵道:
“這次勞資就放過你,下次再亂看,把你另一隻眼珠子也給挖了。”
想到什麼,顧雪梅打出一張隔絕符,顧二弟問:“你乾了啥?”
“沒啥啊,用了點小手段,讓他暫時失明了而已,省得他跑了,沒事,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哼!她才不會當著敵人的麵,告訴他們自己用的是,改良後的隔絕符呢!
這玩意作用不大,無非就是暫時性的看不見東西,或者聞不到氣味、聽不見聲音啥的,屬於半失敗品。
但顧雪梅看著覺得起碼還有點作用,也沒舍得丟,這會正好,拿出來嚇唬嚇唬人。
“行了,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合作!”彆說,她這會看袖手旁觀的奎木狼超級順眼的。
到了手腳下不遠,兩人就看到顧母的身影了,打著手電筒,在那磨著圈的走。
確認沒人跟著,姐弟倆撕下易容符,這才急忙忙的上前。
顧雪梅捂著顧母冰涼涼的手:“娘,你怎麼出來了?出來多久了,看這手這麼凍得!”
“你們這老晚都沒回家,我不放心才出來的,裡頭到底咋啦?怎麼磨蹭到這時候?”
“娘,姐,外頭冷,咱們先回去說話。”
顧母打了個寒顫,附和道:“噯,好,回去說,家裡我煮了薑茶出來的,這會回去正好喝。”
從凍嘚嗖的地方,陡然換到屋裡這暖烘烘的環境,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顧二弟將炕裡的火捅開,又添了大圓木。
這才在顧母的連聲呼喚中過去:“老二,快彆乾活了,先過來把薑湯喝了。”
得,還是沒逃過,顧二弟沒法子,隻能認命的過去,捏著鼻子灌了好大一碗薑湯。
“沒吃飯吧?家裡留了,你們趕緊的吃!”薑湯喝完,顧母又端著飯菜進了屋。
可不是沒吃麼,今個也沒提前做準備,一整天就吃了頓壓縮餅乾當飯了。
這會聞到食物的香氣,兩個大胃王哪還有心思想彆的,一時間誰也沒顧得上說話,一人抱著個大飯盆,低頭猛炫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