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找他說會話,等空出時間了,再來找你。”說完,急匆匆的進辦公室了。
李成民見了她,還有心情打趣:“你可算來了,再不來,小齊都快坐不住了。”
顧雪梅笑笑,然後將這段時間乾的事,說了一遍:“我放出來給您瞧瞧?”
“行啊!”
李成民一個一個仔細看過,眼裡隱約有淚花閃現:
“好,好啊,這些文物見證了我們的曆史變遷,也見證了興衰榮辱,如今能回來,是幸事!
快,快些收起來,這些東西,可不能就這麼大咧咧的擺著。”
從八國聯合叩開種花的國門後,到如今也有六十年了,半個多世紀,種花還在為當年的恥辱善後。
他們這一輩人都老了,不過,還好,他們有接班人了。
看向身旁亮眼晶晶的顧雪梅,李成民挪動步子,不經意的擦了把眼睛,才麵容嚴肅的道:
“顧雪梅同誌,你記住,你沒有去過歐洲,隻去了一趟大美麗。”
顧雪梅這次是真心的笑開了:“我知道了,可是這堆文物怎麼辦?”
“化整為零,藏起來吧!”說完長歎一口氣,道:“近來我總感覺上麵的風向不對。
這些東西交上去,可能是好事,也可能變壞事。
穩妥起見,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就是你的功勞,要打個折扣了。”
顧雪梅搖頭:“沒事,我本來也不是為了這個,才去乾的。”
她隻是沒想到,這麼早李成民就能察覺到風向不對了,就是重來一次,她都沒感覺出來。
說起來,是不是有點太丟人了?
而且:“可外頭這麼多個國家一同失竊,說出去,不會有人猜到是我乾的吧?”
“你不是說,那幾個地方你都隻進了博物館?
我看你這裡頭,有好些都是他們本土的文物,咱們大可以推脫到失竊上麵嘛!”
反正又沒找到實證,既然是猜測,那就到猜測截止好了。
李成民說完有些幸災樂禍:“我想想,早幾天國際報上說大美麗的六角樓被襲擊了。算算時間,就在你落地後不到兩天。”
“這時機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顧雪梅都有些驚訝,這簡直就是如有神助。
把爆炸的事情安在她身上,就給了人一種她去哪都會鬨出大動靜的錯覺。
那,隻失竊的幾個國家,跟她顧雪梅就沒什麼乾係了。
“所以你隻說,這次出門隻去了大美麗,彆的一律不要說。
當然,我在報告上也不會寫明,這件事就是你乾的了。”
至於怎麼做到的,春秋筆法嘛,目測、推測、可能,他們種花文化,可是博大精深的。
巧了不是,他以前可是華大中文係的,雖然後麵棄筆從戎了,但底子還在,能提的動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顧雪梅也忍不住透露點計劃:“老大,你準備什麼時候上報?”
“這事宜早不宜遲,這會我就打電話。”
“那好,待會我們都見機行事吧。”
給人稍微提醒了下,顧雪梅就不再多說了,她可不想留下什麼明晃晃的把柄,再是站在她這邊考慮問題也不行。
等人來的過程中,顧雪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著眼睛想著接下來的計劃,腦海裡與小空不停地演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