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已經把選這條路的,那小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可是又能有什麼用呢,該走不還是得走嘛,難道還能不走了或是另外再選條路,那都是不符合實際邏輯的。
所以他在目瞪口呆之後再加上心裡也罵的有點爽了,這才不那麼心驚肉跳的了。
而是問薑雪鶼道“寶貝呀,你說這橋我能過去嘛?”
薑雪鶼也一直在考慮這事呢,你說這要是莊重或者王亮的話到也不至於這麼為難,關鍵呀是李子豪的體格.體重實在是太超標呀。
所以說這橋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她們都能過得去,但李子豪嘛好像就有點懸了。
所以他這麼一問薑雪鶼也當即說不出來個一二三來。
而這時候於敏就走到了李子豪的身邊說起了風涼話。
隻見她說道“哎呦,怎麼?不敢走啦,你怕什麼呀,反正也是紅英背你過去,你還擔心什麼呀?”
於敏這麼一激,還真把他給激出來了一點血性(應該說傻性)
當即回道“誰說我怕了,我還就不用紅英背,你看我是怎麼過去的。”
他這麼一說薑雪鶼三女可就不乾了,薑雪鶼馬上說道“不要胡說八道,你怎麼可以自己過呢,那你要是自己過的話還要我們這些‘尤娜’乾什麼呀。
還有你,於敏,你要是心裡憋屈完全可以拿我們來出氣,乾嘛要非要跟子豪過不去呀。
你這樣做萬一子豪要是有個危險什麼的,你能負起這個責任嘛。”
看來薑雪鶼是真怒了,不止說了李子豪還訓了於敏,一點情麵都沒留呀。
而薑雪鶼剛說完小草又接上了說道“我說大壞蛋,你這是又犯什麼混呢,這種橋一看就是相當危險的,你還非要自己過嘛。
難道你忘了你以前說過的話嘛。
難道你就不能替我們考慮考慮嘛。
難道你就不記得自己的重要性了嘛。
還有你於敏,壞蛋不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嘛,你就至於這樣禍害他嘛。
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答應帶上你一起上路的,就連這麼個玩笑都開不起嘛。
就算是他的錯,我替他還可不可以,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
薑雪鶼說完小草說,薑雪鶼一通訓完小草又訓,當時就把李子豪和於敏訓的無地自容了。
而且於敏已經在那認識到錯誤了,正在那自己抹眼淚呢,居然連哭都沒敢哭出聲來。
可見薑雪鶼和小草說的話對她作用有多大,而以為結束訓話的二位,卻又聽到一個聲音居然是鄧紅英的。
隻聽她說道“於敏,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聽大哥哥的話去作弄你,我知道錯了。
根本和大哥哥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而為之,所以你就彆怪大哥哥了,好嘛?”
鄧紅英這邊說的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說詞,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呀。
不過呢從此也可以看出,鄧紅英也是出於真正道歉,隻是話的不會說而已。
但聽到李子豪和於敏的耳中,卻有著一股刺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