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保存還相對完好,也算是一件古物。既然始終求不到唐刀,那能得到一把明末的繡春刀,也算不錯了!”
白玉川一臉得意的看著葉知秋,挑釁似的道:“你的意見呢?”
“你也不用說了吧?你想說的,我都已經替你說完了?哈哈!”他把葉知秋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葉知秋輕笑一聲,眼望著楊桃。
“楊小姐,你也這麼認為嗎?”
楊桃一臉的疑惑:“怎麼?難道你有新的看法嗎?”
“當然。我並不讚成你們所說的它是明熹宗朱由校時期的說法,我認為是嘉靖時期的!”
“嘉靖時期?你沒搞錯吧?它明顯是明熹宗時期的煉鋼方法,上麵的折疊痕跡和花紋非常清楚!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實在很難說是一個讓人信服的鑒定師!”白玉川滿臉冷笑。
葉知秋搖了搖頭:“隻憑這一點,恐怕無法讓眾人讚同!據我所知,煉鋼煉鐵方法,從嘉靖時期開始,一直到明末,根本沒有什麼改進!”
白玉川不由得語塞。
“但是,你倆卻遺漏了刀刃上靠近刀鍔一個模糊的字跡!”
“刀上有字?”楊桃驚呼出聲,她急忙低頭觀看,仔細瞧了半天,才看到刀鍔出的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炳”字,字跡形成雲紋狀,如果不注意,以為是刀鋒上自然留下的紋路。
楊桃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仍然有些不承認。
白玉川看著她的臉色,急忙走上前去,瞧了半天,突然抬起頭來,一臉的不以為然。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字,你是想當然了!”
葉知秋不理他,自顧自的道:“嘉靖皇帝時期,有一個錦衣衛指揮使陸炳。陸炳的母親是嘉靖皇帝的奶媽,因為這個關係,嘉靖皇帝和陸炳情同兄弟一般。”
“陸炳擔任錦衣衛指揮使,也不像曆代的其他指揮使那樣,凶狠殘暴,囂張跋扈,為非作歹,迫害忠良!錦衣衛在他任職期間,沒留下什麼惡名!”
“自從明太祖立了又廢,到明成祖朱棣正式確定使用錦衣衛這一特務機關,明朝將近三百年,隻有陸炳當統領時期,名聲稍好些!”
“白大師,我覺得作為一個鑒定師,技術雖然重要,但還不是第一位,更主要的是品行,技不如人沒關係,但要誠實,錯了就要敢於承認,你說呢?”
白玉川臉色頓時漲得如同豬肝一樣,憤怒的道:“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我就是錯的?這個字和紋路一模一樣,你這麼斷定它就是字?我說他就是打造冰刃時自然形成的紋路呢?”
“這裡李老和秦館長都是鑒定師,就算李老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江海市博物館秦館長總不能是作假的吧?讓他們兩位評判一下,如何?”葉知秋輕笑道。
“如果還不滿意,我相信,白薔薇白小姐他們也有鑒定師,也可以讓他們的大師做個點評!”
白薔薇一臉的笑容,望著右手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這是我們公司的首席鑒定師黃三泰黃先生,我們雖然遠在天南,主要玩翡翠,相石師的地位更加重要,但我們公司也有一些其他古玩收藏典當,黃大師的身份,和那些相石師的地位,完全相當!”
黃三泰向白薔薇行了一禮,拱手向葉知秋打了聲招呼:“葉先生!”
白薔薇和白玉川現在騎虎難下,但是也不得不同意。
李老、秦若鬆和黃三泰齊步走過來,接過那把繡春刀,端詳一番,李老眼睛閃閃發亮,他右手捋著胡須,笑道:“這個‘炳’字非常清晰,葉先生說的沒錯,明朝中後期的煉鋼煉鐵方法,沒有大的改進,可以確定,的確是錦衣衛指揮使陸炳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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