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葉知秋的年輕人,居然還帶著貼身保鏢?
就那將近兩米高的體型加上一身的腱子肉,誰還敢過去招惹?
不少後勤人員眼中都多了一抹畏懼之色。
“咳咳……。”
孫康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滿是恐懼與陰霾。
他堂堂考古學者,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臉麵何在?
隻是目光落在那個大塊頭男人身上,恨意又轉變成了畏懼。
儘管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卻絲毫不敢再前進半步。
“孫康,你鼻子不疼了?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回去告訴陳教授,我葉知秋資曆太淺,實在不便去教授家裡討論學術問題。”
葉知秋眼含笑意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灰頭土臉的孫康,語氣中帶著譏諷。
後者眼皮抽了抽,瞳孔中晦澀的閃過一抹殺意,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迎著周圍那些好奇的目光,他臉頰發紅,忍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當即加快了腳步。
站在電梯轎廂內,望著逐漸合攏的電梯門,他眼中的恨意更是瞬間達到了巔峰。
“葉知秋!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你剛才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陳宿教授,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二樓餐廳內,氣氛不複之前的輕快,反而有些凝重。
“葉先生,這家夥看起來嚇得夠嗆,估計短時間內都不敢再招惹你了。”
李泰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嘿嘿一笑。
葉知秋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度,“你乾的不錯,但下次注意些,儘量在人少的地方動手,給人留點麵子。”
李泰有些愕然,他還以為葉先生會責怪他隨便出手,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吃得差不多了,回去吧。”
葉知秋穿過熱鬨的餐廳,目光掃過周圍,那些工作人員紛紛移開目光,不敢與其對視。
酒店八樓走廊儘頭。
看到李泰的房間打開,葉知秋忍不住開口,“你剛才走的時候沒關門?”
“工作人員在幫我鏟除天花板上的塗鴉,這會應該快搞定了。”
兩人道彆各回各家。
李泰徑直來到臥室,兩名穿著工作服的年輕男人,正踩在鋪設了防塵套的床墊上,一點點鏟除上麵的黑色塗鴉。
“奇了怪了,酒店套房裡怎麼會平白無故被人畫了圖案。”
一名服務員拍了拍手,兀自嘀咕道。
牆上的塗鴉已經鏟除,雖然有些坑坑窪窪不太美觀,卻讓李泰放心了不少。
他自認為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除了死亡沒什麼可懼怕的。
但連續幾次的噩夢還是讓他心中有些毛骨悚然。
尤其是從葉先生口中得知,一切的噩夢來自於天花板上的塗鴉後,心中更是諱莫如深。
現在東西終於被鏟除了,他也算少了塊心病。
“多謝兩位幫忙,一點小費,意思意思。”
李泰拿出錢包,給他們每人塞了一張紅票子。
兩名服務員還有些不好意思,臨走時連連鞠躬道謝。
另一邊,葉知秋回到客房便拿出手機給高老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