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是十幾、二十平米的單間,150塊錢有的是人願意買。
而且買過來,不過是有居住權,每年還是要交房租給居委會的。
楚向前連聲道謝,然後跟著王大媽往院子走。
彙合了陳懷禮後,老陳笑嗬嗬的根本不問剛才兩人說了些什麼。
反而問道,“正好我記得這院子有個老師傅,好像叫何大清的廚藝不錯,乾脆請他幫忙去外麵一趟,幫忙處理了這頭野豬。”
王大媽卻搖搖頭,“小陳,這我就要說說你了,何大清幾年前就撇下兒子女兒,跑去保定和個寡婦一起過日子去了。
你這是不關心群眾。”
陳懷禮心裡大罵,街道那麼多事,治安科又一直人手不夠,自己怎麼可能關心一個廚子的去向。
隻是心裡想是這麼想,嘴上卻連連說今後一定改進。
至於認錯,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怎麼改進,那得看他心情。
王大媽瞪了陳懷禮一眼,暗道不識好人心,換成其他人,自己才不會多嘴。
楚向前卻心裡一動,何大清離開京城,或許是真有什麼不得不離開的原因。
隻是這事和自己沒關係,楚向前不想理會,也不關心。
至於傻柱要是找自己的麻煩,有的是辦法和手段收拾他。
或許真像王大媽說的一樣,利用矛盾來解決矛盾。
忽悠傻柱其實並不難,到時候這家夥不僅不會是自己的麻煩,反而會是助力。
這麼一想,整個人的思維都開闊不少。
一行人走到院子旁,楚向前讓愛國和愛民看好馬車,還用眼神示意兩人盯好乾草下的野豬、山雞。
兩兄弟心領神會,乾脆躺在乾草上,摟著一些布袋包裹取暖。
還沒進院子,就見閆阜貴快步走出院子大門,很是客氣的向王大媽打招呼。
王大媽敷衍幾句,閆阜貴也不敢多問,畢竟他那個三大爺,還是居委會任命的。
要是惹到王大媽,一句話就能拿了他三大爺的位置。
這對老閆來說,那就是虧大發了。
楚向前之前就聽過倒座房不適合居住,可真比較起來。
自己在林場村的土屋,那才真叫簡陋和破敗。
這四合院雖然常年沒得到修繕,但當年建造時,那是真材實料。
想起自己前世大學剛畢業時,還住過京城的地下室,二十幾平米的倒座房,單身漢居住其實已經非常好了。
大不了在靠東麵的牆上開個窗戶,不通風,沒陽光的問題就解決了。
見楚向前沒問題,王大媽和陳懷禮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陳懷禮想著野豬是昨天就已經打到的,再過一夜,說不定會影響野豬肚的新鮮度。
忙對王大媽問道,“那何大清走了,他家不是有個小子早早就跟著何大清學廚藝嗎,那小子嘴巴嚴不嚴?”
這話問的王大媽臉都變了。
按說傻柱去主人家做飯時的嘴,其實很嚴實的。
但架不住日常裡,這家夥就以嘴臭而聞名。
“小陳,傻柱畢竟年輕,手藝不一定學到家。”
好嘛,雖然沒明說,但陳懷禮心中,絕對已經把傻柱列為不靠譜那類人。
不由看向楚向前,畢竟好獵人基本上也是個好屠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