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楚向前看著招呼都不打一個,甚至都不願意做做樣子的劉光奇的背影。
心裡暗暗為劉海中感到悲哀。
不過,這也是劉海中自作自受。
楚向前把水杯放在桌上,拉著劉海中坐下,“二大爺,按說我和你的關係,怎麼算都比南廣生那小子親近。
加上大家又住一個院子,沒道理幫他卻不幫你,對吧?”
劉海中忙點頭,臉色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卻不想楚向前低聲說道,“但二大爺,這次工作的事,我是真心勸你先放在一邊。”
劉海中神情再變,卻因為楚向前剛才的話,說的有點掏心掏肺的意思。
強忍著開口的衝動,等著楚向前繼續說下去。
果然,就聽楚向前說道,“二大爺,光天回去和你說過這事,你也應該明白,軋鋼廠年後會招人。”
劉海中點點頭,“我也猶豫過要不要麻煩你。光齊跟著我進鍛造車間,三年學徒工一過,以我手把手教他的本事,考一級工容易的很。
還能乘著第四年年末也有考核的機會,爭取一舉考上二級工。”
楚向前稍微想了想,劉海中這計劃還真可行,他自己就是六級鍛工,未來的七級工,本事是真有。
而且他和易中海那個偽君子不同的是,人家這些年裡,教出過不少徒弟。
過年過節都有徒弟上門,可易中海前前後後,隻教過賈東旭一個人。
典型的‘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老銀幣。
楚向前心思一動,扇風點火說道,“二大爺,這不是很好嘛,伱為光齊考慮的這麼周詳,他小子看樣子這是沒體會到你的苦心?”
劉海中聽完心裡就開始冒火,暗道小楚一個外人,都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自家兒子卻非要去當什麼采購員?
真以為采購的工作有那麼容易做?
不管是寒冬臘月,還是三伏天,照樣得冒著酷暑和嚴寒,下鄉去采購物資。
而待在鍛造車間裡,雖然得賣力氣,可風吹不到、雨打不到,工資也高。更重要的是,因為是重體力活,每個月的口糧有44斤。
可一想到大兒子那期盼的眼神,劉海中無奈說道,“小楚,二大爺從不求人,可為了兒子,隻能舔著臉來求你了。”
楚向前心裡無奈歎息一聲,這做爹媽的,為了自家孩子確實不容易。
但嘴裡卻說道,“二大爺,你這次是真糊塗啊。”
劉海中頓時懵了,在廠裡他是技術骨乾,在四合院是二大爺,在家裡則是說一不二的土霸王。
過去被人罵‘糊塗蛋’是哪一年來著?
還沒等他回過神,楚向前繼續說道,“昨兒晚上我不是和你說過,有辦法讓你當個小領導嘛!
今天又聽到軋鋼廠年後招人的消息,二大爺,這是老天都在幫你。”
一聽‘當領導’的話,劉海中立馬來了精神。
雙手抓著楚向前的右手,“小楚,當領導的事做成了,二大爺一定有厚報。”
楚向前心裡撇撇嘴,事後的回報,鬼知道有多少。
從口袋裡拿出藍牡丹和火柴,自己點上一根,卻不散給劉海中。
劉海中楞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