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東河邊,試著把兩米長的木柱往河裡紮。
沒想到那木樁紮進水裡,並沒受到水流和浮力影響,直直的豎在河道上。
楚向前這下越發積極起來。
花了一個多小時,30根木樁一個接一個連在一起,或者紮進水裡,很快在十幾米的河道上,立起一座10厘米寬的木橋。
這寬度對楚向前來說,走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可對老虎來說,上去就得滑進河裡。
想了想後,楚向前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
剛才把10厘米寬木板收起來。
隻留著一個個木樁露出水麵。
自己去河心島時,要麼把木板鋪上去,直接走過去。
要麼連木板都不鋪,就在一米五間隔的木樁上跳過去。
就不信老虎能四隻腳,能在一根木樁上站穩。
而且間隔1米五,也讓老虎沒法行走在木樁上。
上了河心島後,楚向前輕鬆爬上一顆椰子樹,對著上麵10個椰子用出采集術。
隨身儲物格裡,頓時出現10個椰子。
把另外兩顆椰子樹也采集了,30個椰子看著就讓人分泌口水。
抽出獵刀一砍,很快香甜的椰汁進了嘴裡。
這下算是滿足了自己椰汁的自由。
正想離開,時間不知不覺過了12點,一聲虎嘯忽然從身後傳來。
楚向前嚇的一哆嗦,實在是背後被百獸之王的老虎盯著,再厲害的人心裡也會打顫。
想都不想就往椰子樹上爬,轉頭就見一頭3米長的老虎,已經撲到椰子樹五米外。
楚向前緊張的心臟砰砰響,雙臂上的巨大力量,瞬間爆發,一秒間就爬了至少三四米。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老虎居然能順著椰子樹的樹乾往上爬。
眼看那頭老虎就要衝到自己腳下。
楚向前深吸一口氣,雙腿發力,猛的從樹下往上跳。
避開老虎伸出來的利爪,人在空中轉身,雙手伸進腰間,拔出之前就上了彈,並且打開了保險的五四手槍和駁殼槍。
雙槍連發,近距離對著老虎的腦袋就是兩槍。
等他從7米的高空落在,震的雙腿微微發麻時,那頭老虎也失去了生命,從樹上落了下來。
砸在楚向前麵前一米外,濺起一陣塵土。
楚向前忙避開幾米,深吸幾口氣,緊張的情緒才慢慢緩了過來。
心裡大罵著,那些說老虎不會爬樹的人。
而且還想著,既然老虎不會爬樹都是假的,那所謂的成年棕熊不會爬樹,大概率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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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虎屍體收了後,再次爬上三個椰子樹,收了剛刷新出來的30個椰子。
隨後把新手村裡,剛刷新出來的野怪、果樹和魚全刷了。
這才躺在噴泉裡,泡著澡,舒緩剛才緊張的心情。
而大壯和紅妞也跳進了噴泉,很快兩條狗身上不僅乾淨了,嘴角咬中敵人時,留下的血跡,還有大壯腹部的血跡也消失不見了。
二十分鐘後,楚向前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快淩晨1點。
穿戴整齊出了新手村,從山洞裡走出來,見兩個被吊著的人,此時隻已經虛弱的連呼喊的力氣都沒了。
甚至手腕、腳上傷口流出的血液,都已經呈現結冰的跡象。
楚向前笑著走到火堆旁,從背包裡拿出鋁製水壺,掛在一根樹枝上,放在火上烤了一會。
感覺水壺裡的水,有四五十度,這才拿著水壺走到那女人麵前。
拔開蓋子,一股帶著熱量的水汽冒出來,那女人本來就失血過多,嘴巴裡早就乾的冒煙。
眼裡露出祈求和求饒的目光,楚向前嘴角一笑,“叫什麼名字?哪年開始潛伏在京城?還有誰是同夥?”
作為潛伏人員,意誌力自然非常強。
好在島國戰敗多年,這些因為各種原因,還留在天朝的潛伏人員,心裡沒了信仰和目標,抵抗情緒和意誌力會降低很多。
加上失血過多,腦子都有些迷糊起來。
聽到楚向前的問話,山田幸子虛弱的說道,“放了我,我隻想回家鄉,做個普通人。”
楚向前心裡冷笑一聲,造完孽,見勢頭不好,就想做好人了?
這世上哪有這好事。
但嘴裡卻說道,“沒問題,隻要你交代了所有事情,我不僅給你止血療傷,還送你5根金條和一張出海的船票。”
山田幸子正想開口,一旁樹上吊著的中年人,鼓起一口,用嘶啞的聲音喊道,“張幸,彆聽他的,我們已經殘廢了,回到國內又有什麼前途和希望可言。”
楚向前也不在意,這次乾掉和抓住足足7人,看這樣子,這夥人就是一個團隊。
要麼,接到島國撤離的通知。
要麼有人扛不住了,又因為天朝前幾年打贏了南高麗的戰爭,覺得繼續潛伏在天朝看不到希望,這才拉上其他人打算帶走這批寶藏,悄悄溜回島國和高麗。
仔細想想,私自離開的概率應該更大。
楚向前繼續誘惑道,“張幸,伱看起來應該才40歲不到,應該有孩子,家鄉也有父母,對吧?
想想他們,你要是死了,孩子沒人照顧,父母也再沒有見你的可能,那得多失望。
說不定你父母現在年紀大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山田幸子聽到這,雙眼中總算露出一絲期盼和哀求。
楚向前撇了眼一旁的中年人,再次在山田幸子耳邊說道,“你該恨你這個同伴,他說你叫張幸,那就是說,隻要查一查,你住哪裡、有什麼親人,我們很容易就能查到。
到時候,你那孩子可就難辦了?
即便我們不去找他,你死後,他也會成為孤兒。
被人嫌棄、被人打罵,孤零零的活著在這世界上,忍受無儘的痛苦和折磨,甚至一個不好就會餓死。”
“彆說了、彆說了。”
山田幸子臉上全是不安和恐懼,“我叫山田幸子,受高津廣照領導一直潛伏在城裡的理發店。”
隻要開口,一切就好辦了。
這女人確實有個孩子,島國戰敗後,很長一段時間她和上頭失去聯係。
解放之後又和一個天朝人結婚,兩年後生下了個女兒,可惜沒能養大。
有隔兩年,生了個男孩,自然寶貝的很。
隻是她丈夫幾年前病死,這對山田幸子的打擊有些大。
以至於在高津廣照找到她,說要離開天朝時,隻是思考了一晚上就想帶著孩子走。
隻是山田幸子雖然一股腦的全說出來,有用的信息卻不多。
而一旁吊著的高津廣照就難辦了,這家夥彆說結婚、生孩子了,連個相好的都沒有。
或許國外和家鄉有,可自己威脅不到他的妻兒、父母。
楚向前隨後想到那本用日文寫的筆記本。
把山田幸子從樹上放下,給她喝了熱水,並且真的給她包紮止血後,楚向前拿著筆記本問道,“最後一個要求,把筆記本翻譯給我聽。”
山田幸子聽了楚向前要求翻譯筆記本的話,臉上露出個淒慘笑容。
楚向前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猜到自己不可能放過她。
同時也讓楚向前意識到,筆記本裡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說不定筆記本裡,就藏著不止一處的寶座地點。
楚向前想了想說道,“我保證你翻譯完,在我自學日語後,確定你沒騙我。今後你那孩子不僅沒人知道他母親是日本人,還會幫他找個和善的人家領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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